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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李秉憲很是驚詫,「你講真的啊?」
這有什麼好說謊的呢?
這個展開對李秉先來說太難了,難道他很認真的幫沅彬思考,要怎麼才能讓趙小姐對他有興趣,要不先從肢體接觸開始?
什麼勾勾小手拉,搭個肩膀啊,抱一抱啊,一步步來麼。
一步步來的過程就是沅彬愈發懷疑金主性別的過程,金主要是女的,再怎麼打扮像個男人,對男人的接觸也會有想法對吧?趙青禾完全沒有。
沅彬試探著接觸金主就是從勾勾小手開始的,他守了一夜,總算聽到了開門聲,最近金主早出晚歸,他都加不到人。
金主一回來他飛奔出門,跟金主絮叨了一堆我等了你多久巴拉巴拉,邊說邊偷摸拉小手。
先是食指勾住金主的小拇指,沅彬想慢慢來的,怕金主不喜歡麼。金主毫無反應,自顧自的走自己的,往臥室走。
到了臥室門口,他的食指已經攀爬到了她的食指,金主的手已經被他握手裡了,金主還是沒反應。
也不對,金主帶他進門了。沅彬大受鼓舞,以為這樣就能成,萬萬沒想到進了門,金主打了個哈欠,問了他一句,「會按摩嗎?」
沅彬眨巴著眼,這個時候是要說會還是不會?不等他想好給哪個答案,金主默認他不會,鬆開了被握住的手,指了指門口,讓他自覺出去。
第一輪,敗北。
第二輪沅彬事先做好了準備,他專門花錢找酒店的按摩師學了按摩,投資了一筆巨款,學得可認真了,都打算好以後開按摩店了。
這次他牽著金主的手進了臥室後,不等金主問就搶先說,我會按摩了!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很離奇,離奇到金主開始脫衣服,沅彬整個人都很激動,激動到他完全不懷疑金主是女人了,再怎麼是A也是胸啊。女人會有的胸,也沒有小到會被誤會成男人的地步。
可那個奇葩到極點的女人,明明人都躺在浴缸里了,對他的吩咐卻是按摩,好好按。
按你個大頭鬼,你這樣讓我按摩??
(審核大佬,他們什麼不和諧的都沒幹,只是按摩!)
「你想清楚,這裡是二十七樓,丟你下去,百死無生。」趙青禾掩嘴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閉上眼,「兩個小時後喊醒我。」
這兩個小時,就是按摩師和客人的兩個小時。也是沅彬萬分懷疑金主壓根不喜歡男人的兩個小時,他有決定性證據!
這兩個小時也是沅彬得以進駐主臥的兩個小時,這麼說起來,情人還是有進展的。
苦心人,天不負。
苦心人心裡比泡了黃連還苦,沅彬已經絕望了。二十七樓的空投警告,也讓他根本就沒膽子去嘗試第三輪。
趙青禾一覺硬生生從天黑睡到再度天黑,快三十個小時,白俊燁都懷疑她睡死過去了,醫生都叫來了,她才睡醒。
長眠太久,醒來的趙青禾有種不知今夕何夕的恍惚感,看到了白俊燁的臉才想起來自己在玩遊戲。
玩家被醫生詳細檢查了一遍,沒有大礙就是睡眠不足,還是要多休息。
白俊燁讓人把吃的給她端到床上,搬了把椅子坐在床邊,難得嚴肅的問她,到底什麼事讓你這麼折騰。
趙青禾也沒有瞞他的想法,只讓無關人士都出去,邊吃著粥,邊跟她說,老頭疑似要搞死她,她打算先下手為強。她送了一朵鈴蘭進趙家,只等花開。
「鈴蘭?」
「不認識?」
比劃著名手勢給他形容的趙青禾說,「很漂亮的一種盆栽,白色的花朵,開花像鈴鐺一樣,很可愛。看著特別無害,很多人會養。但鈴蘭花葉和莖都有毒,直接作用於心臟,劑量跟得上,完全可以斃命。」
白俊燁不是很懂,「你給你爸送了個盆栽?」
「人-什麼盆栽。」趙青禾質疑他的智商,隨即開始解釋鈴蘭的由來。
前後三十家到處都是惡人的店鋪,每天活在地獄裡的三個月,敢反抗還能活下來的自然有去處,死了就直接埋了。能撐過三個月的是殺手鐧,當然得好好養護。
聽傻眼的白俊燁手上的煙燒到了手指才被燙的回聲,趕忙丟了煙踩滅,「從脫北者里找人,你搞間諜戰啊?」
「搞什麼間諜戰,養蠱啊,把大大小小的蠱蟲都吃掉的就是蠱王。」趙青禾表示,「我手上現在有三十一朵鈴蘭,跟在趙家那些子子孫孫的身邊。老爺子身邊那一朵最特別,如果他提前對我動手,我就送他們一家團圓。」
白俊燁似懂非懂,「那也沒必要從脫北者里找人吧?你又不說清楚,他們搞不好真當自己是間諜呢。」
「那隨便啊,不管是為錢賣命還是為了什麼家國大義賣命,都是賣命麼。」趙青禾不在意鈴蘭們怎麼想,她只要鈴蘭能發揮他們的作用就行。
白少有點糾結,「萬一你要是被誤會了..」
「能誤會什麼,我是朝鮮間諜嗎?」趙青禾嗤笑,「那老頭被誤會跟朝鮮有勾搭更靠譜好不好,商人麼,什麼錢不賺。」
嗦著牙花子的白少還是很糾結,「你跟你爸真要走到這一步啊?」
看別人女弒母是好玩的遊戲,他們親身上陣玩子弒父,就沒那麼好玩了。
趙青禾拉高了身後的靠枕,隨意的說,「不是我要搞他,是防著他搞我,前後關係別搞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