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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處理不了老人接下來的話了,但是他知道自己聽清楚了。他慢慢呼吸,緩緩平復自己崩潰的情緒。
「很好。很好。我會的,我會的。但是不能有任何人知道,任何人都不可以!我受不了....別提他是個波特....對我發誓,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嘆息了一下:「讓我許諾不告訴任何人你最美好的一面嗎?」
西弗勒斯以一種恐怖的眼神瞪向他,仿佛他吐出的是什麼噁心的東西。
「…如果你堅持。」鄧布利多低聲應下。
第7章 插pter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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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媽媽,我很好,」佩妮勉強牽牽嘴角,「他不是....」
「我想我們說過這件事了。可能他只是個詩人或者別的......」佩妮試圖插上伊萬斯夫人的話,最後她只能妥協地拉開了自己和電話的距離,眼裡閃過無奈。
她轉頭看到哈利抱著自己的小玩偶好奇地看著自己。
她無聲地沖他張嘴——你的外婆真是太嘮叨了!
哈利驚奇地瞪大眼睛,拱著去扒佩妮的嘴巴。
佩妮高高地抬起頭:「停下,哈利!」
「唔!」哈利執著著。
「哦,不是小孩子!」佩妮連忙捂住哈利的嘴巴,「你聽錯了!」
「哈利只是鄰居家的狗。他們出遠門托我照顧了...嗯,對。它剛剛在舔我的腳。」
「麥剋死了。」佩妮一臉正兒八經地撒著謊,「它老了...嗯,對,所以他們換了一隻。」
「嗯....媽媽,我得工作了....拜!」佩妮匆匆摁掉電話,長出了一口氣。
她扔開電話,往沙發上一倒,掐住哈利的腋下,用腳蹬住他的小肚子給他舉高高,逗得他咯咯咯笑個不停。
「你說,西弗勒斯是誰呢?」佩妮看著哈利,臉皺巴巴。
她彎下腿把哈利放到自己的肚子上,夠過電話,吧嗒吧嗒就又開始打電話。
「鮑勃。」
「你最好有什麼非常重要的事.....」電話對面的人語氣不穩地陰森森警告著。
「你幫我找個人好不好?」佩妮選擇性地忽略了某人微微氣喘的聲音,以及傳來的另外一個呼吸聲。
「.....」對面傳來咬牙的聲音,「這就是你想要的?」
「嗯,非常重要!」佩妮嚴肅道,「名字是西弗勒斯·斯內普。」
對面安靜了一會兒,傳來某人妥協的聲音:「好吧,我記下了。」
佩妮抱著電話,翹著腿,奇異地起了傾訴的欲望:「鮑勃,我有點感覺....」
「什麼?」跟著傳來氣急敗壞的聲音,「別走!只是個電話!」
佩妮平靜地聽著電話另一邊的兵荒馬亂。
「佩妮·伊萬斯!我是上輩子欠你了嗎?你這個小婊砸有哪一天能夠放過我?嗯?!」對面的聲音充滿了挫敗。
「鮑勃,「佩妮不知道自己的聲音現在聽起來有點兒脆弱,即使知道她也不會承認。
「怎麼了?」鮑勃聲音緩下來。
「我覺得他很重要,」佩妮背過身,摳著沙發背,「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他很重要。重要的人,我毫無印象,這正常嗎?」
佩妮迷茫地道。
「我會找到他的。」對面沉默一會兒,傳來承諾。
「鮑勃,」佩妮癟癟嘴巴,鼻尖有些酸,會問都不問,毅然決然地站在自己身邊的從很久以前就剩下鮑勃了......
她清清嗓子,「濫交不好,容易得病。」然後她飛快地摁掉了電話。
「去你的!佩妮,你這個小賤人!」鮑勃抓狂地聽著對面的斷線的嘟嘟聲,又砸了一次電話。
三天後。
鮑勃抱著一堆資料風風火火地上了佩妮的門。
用自己的備用鑰匙打開門,他看著自己掰扯了一個月好容易有點兒正行的某作家,又頂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拉拉垮垮地穿著家居服,鳥窩頭,油乎乎的臉。
他腳步重重地走過去:「我托人查了一下,稍微有點兒線索,不多。」
他把哈利從某人的魔爪里拯救出來。把費了大勁兒還欠下幾個人情搞到的資料摔到了某個作家臉上。
佩妮沖他豎了豎大拇指:「乾的漂亮!」
鮑勃揚揚下巴,哼了一聲,對於她的恭維還是很熨帖的。
佩妮盤起腿,低頭看資料,掀開的手頓了頓。
「愣著幹什麼?」鮑勃道。
佩妮抬頭,「這種明顯很枯燥的文字冥冥中阻止了我的動作。」
鮑勃臉一掛:「什麼?」
「我不想自己看無聊的資料。」佩妮認真道。
鮑勃……「我遲早有一天會殺了你。」
「這個名字不算普遍,碰巧有個離你很近,歲數也和你差別不大的。地址是蜘蛛尾巷19號,我記得是.....」
鮑勃不確定地伸手打開資料,「對,十九號。地址是從兒童健康中心調出來的。有年頭了。
除了名字,地址,性別,父母的名字....嗯,或者說還知道他曾經被兒童保護中心留過案底。
我問了一下,沒有人有印象到底是為什麼。
不過最有可能的還是受過家暴吧.....這可真是奇怪....」
「有任何印象嗎?」鮑勃問。
佩妮頗為茫然地搖了搖頭。
「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鮑勃臉色凝重了一秒,隨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