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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下午。
時茗去火鍋店找黃文,但是被服務員告知黃文今天不會來店裡。
這下,時茗更加擔心黃文和Nazar了,又想到徐令時說兩人不會有關係,這會兒是又氣又不知道說什麼。
但是時茗最終也沒說什麼,就離開了火鍋店。
出了火鍋店,時茗又去了Time。
時茗到的時候,剛好碰到徐令時也往裡面走。
「徐令時。」時茗快步追上去,叫道。
聞言,徐令時一轉身,就看見了朝自己快步走來的時茗。
徐令時不急不緩的微笑著問道:「你慢點。」等到時茗走到他身邊後,他才又問道:「怎麼了?」
「黃哥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今天都沒去火鍋店。」時茗將心裡的疑慮說了出來。
「你不是有Nazar的微信,發個消息問一下就可以了啊。」徐令時說道。
聽到徐令時的提醒,時茗才反應過來,連忙拿著手機給Nazar發了消息。
【Time:Nazar,你現在還和黃哥在一起嗎?】
Nazar很快回了消息,
【Nazar:不在,怎麼了?】
【Time:那你知道黃哥這天晚上情況怎麼樣?今天他沒去火鍋店。】
【Nazar:沒事,你不用擔心,他只是喝多了酒,睡得久了些。】
看到Nazar的回覆,時茗才徹底放下心,想著昨天晚上黃文喝了那麼多酒,睡到這個點也正常。
時茗和Nazar道了謝,就沒再回消息了。
放下手機,抬頭一看,徐令時正看著自己,一副瞭然的表情。
時茗看著他,扯了扯臉,露出一個十分官方的微笑。
然後,兩人才走進Time。
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時茗都沒在火鍋店見過黃文。
而之前還時不時找他聊天的Nazar也沒再找他。
時茗和徐令時一起吃飯。
徐令時注意到時茗的心不在焉,漫不經心的問道:「你在想黃文和Nazar?」
聽到徐令時的聲音,時茗看向他,點了點頭。
「不用擔心,或許他們之間鬧彆扭了,但是這段時間,應該是和好了。」徐令時淡淡的說道。
時茗有些吃驚的看著徐令時。
眼裡的疑惑被徐令時猜的明明白白。
「情侶間的事,你應該懂。」徐令時只說了這麼一句話,時茗就全部懂了。
他比徐令時還要大五歲,怎麼可能想不通,這下他也完全不擔心黃文是怎麼和Nazar和好的了。
果然,隔天下午黃文就聯繫時茗,說要請他們吃飯。
晚上,黃文的火鍋店裡,人還是很多。
但是黃文提前留了個包廂,專門留給他們。
還是只有那些人,時茗徐令時,黃文和Nazar。
「黃哥,你和Nazar和好了?」時茗問道。
黃文對於時茗的問題,並沒有想他們為什麼知道,都是成年人了,自然沒什麼能瞞得過的。
「嗯。」黃文說道:「還沒和你們好好介紹,這是Nazar,一個畫家,也是我男朋友。」
「得了,不用介紹了,我們都認識了。」Nazar右手搭在黃文的椅背上,身體不自覺的靠近他。
飯吃到尾聲,包廂里有一桌斯諾克,包廂里除了時茗,其他三個人都會打。
但是為了不冷落時茗,黃文就讓徐令時和Nazar一起去玩,自己在這邊和時茗坐著聊天。
「黃哥,你和Nazar是怎麼在一起的啊?」時茗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看著黃文的眼裡都冒著星星。
「我剛到法國的時候,其實就是來玩的,在畫廊遇到的他,他那個時候,藍色眼裡還帶著光,嗯……不是說現在沒有了,只是我感覺那個時候的他很乾淨。
我回國之後我們就通過郵箱聯繫,這一來二去就是三年,再次來法國的時候,我爸媽給了我一些錢,我自己也有些資金,就開了這家火鍋店,他經常過來吃飯,後來我們就在一起了。
之前因為他想出去到處走走,而我走不開,所以就鬧了彆扭,後來我就說了分手,都是情急之下的無心之舉,誰知道他還真的答應了。
但是好在,我們現在又在一起了。」
「在聊什麼呢?」剛剛說完,Nazar就過來了,不把時茗當外人的摟住黃文的肩膀,問兩人。
時茗回道:「就聊聊你們的感情史。」
這時徐令時也走過來了,看著幾個人,說道:「還玩嗎?」
「玩啊,一起。」Nazar說道。
時茗有些懵,說道:「我不會。」
徐令時笑道:「我教你,走。」
桌子邊,徐令時讓時茗站在自己和桌子之間,將杆子遞給時茗,湊近了時茗,說道:「手要五指張開平放,關節部分慢慢向上弓起,大拇指要盡力,上翹靠近食指,以固定球桿的位置,不易滑邊,拿球桿時左手要離桿頭一掌半的距離左右,右手離杆位也要同等的距離。
右手只需要大拇指和食指虎口位置夾住球桿就可,另外三個手指可輕握。然後利用手腕打出;左腳呈外八往左前稍微跨一步,寬度跟你肩部同等,右腳往外自然轉50度,腰往下壓,離球桌越低越好,這樣打球也越標準。
把頭抬起,要跟球桿成垂直狀態。盯著球跟球桿看。覺得球桿與球還有要打進去的那個洞成直線時,往那個方向打出去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