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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秦梵略怔然,謝硯禮圈住她的小手,放到自己早就克制不住反應地位置,清冽的嗓音染上驚心動魄的低啞,薄唇覆在她耳邊,一字一句溢出最後三個字:
「想著你。」
秦梵心臟陡然一動。
下意識望著高挺鼻樑上架著金絲邊眼鏡的男人,無情禁慾,薄唇此時啜著冷靜的弧度,與身體的反應形成鮮明對比。
一想到他辦公時,卻走神看到自己的人體油畫想入非非。
秦梵原本就不怎麼安分的小心臟便逐漸快速跳動起來。
五分鐘後,秦梵懶洋洋地躺在花瓣床上,濃艷鮮紅的玫瑰與她白皙如雪的皮膚形成色彩濃烈的對比,不是那種油畫刻意突出的濃烈明暗,而是從骨子裡滲透出來的,冷艷放肆。
肆無忌憚地舒展著本就美麗的身姿。
秦梵手指碰了碰柔軟的花瓣,沒想到這花瓣床還挺舒服的,沒忘記跟謝硯禮討價還價:「我付出這麼大的犧牲,拍戲都沒這麼大尺度,你得補償我。」
「我讓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
「下周就搬去公司,不能反駁。」
其實一些夫妻之間的小情趣,秦梵並不牴觸。
而且本來她就像看謝硯禮失控的樣子,此時見他清雋面龐上滿是氣定神閒,落筆很穩,似乎完全沒有被自己迷到。
嘖——
秦梵很懷疑,自己現在在謝硯禮面前,到底是個絕世大美人,還是一塊毫無感情的雕塑工具。
謝硯禮沒回答她的話,只專心畫畫。
而且畫畫的速度越來越快,看得秦梵眼皮子都重了。
不知不覺,伏在花瓣上,呼吸均勻,竟是睡了過去。
厚重雙層窗簾外,墨色越發深沉,明月星辰亦藏在重重的雲層之中。
謝硯禮酸澀的手腕不知何時已經停住。
與外面墨色夜空般幽暗深邃的眸色落在那纖白羸弱的脖頸處,逐漸往下。
伏在花瓣上的少女微微側著身,胸前弧度美得嬌艷欲滴,微卷的髮絲擦過雪白半弧皮膚,恍若料峭雪色中,被風吹得枝頭輕顫的雪花,顫巍巍的,欲落不落,撩人心弦。
直到被人捧住那枝頭顫抖的雪花,幼滑如玉的暖意落入掌心,是與冰涼雪花完全不同的觸感。
秦梵迷濛著一雙眼眸醒來時,才發現自己膝蓋沾滿了玫瑰花的汁液,蔓延至乾淨皮膚其他位置。
就連呼吸之間都溢滿了玫瑰花香的味道。
「唔?」
酥軟無骨的身子仿佛沒了力氣,所有重心都壓在了箍在自己腰間那隻修勁有力的手臂上。
秦梵剛睜開眼睛,精神懵懂,反應不過來現在是什麼情況。
直到身後傳來一陣侵略性極強的氣息,男人在黑暗中與她沾滿了玫瑰花汁的手掌十指相扣,「抬腰。」
秦梵睡得迷迷糊糊,反應不過來是夢境還是現實。
大概是幾個月未經事,她有些撐耐不住,下意識咬唇克制住幾乎要溢出唇瓣的嗚咽聲。
花香越發濃郁,玫瑰花被碾磨過後,花汁將高級灰的地毯染成一片一片的玫瑰色。
當窗外第一縷陽光照進來別墅時,秦梵依舊沒能再次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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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啦,梵梵小仙女,你這膝蓋,被家暴了?」
北城新開的溫泉公館,極難預約的高級VIP私人湯泉內,一個冰肌玉骨,明眸皓齒的大美人靠在看似雜亂卻別有風格的石頭上,此時一雙大大杏眼震驚地看著秦梵的膝蓋。
秦梵正披著霧霾粉浴巾慢慢步下台階入溫泉,聽到姜漾震驚的聲音,她入水後將浴巾放岸邊,語調慵懶散漫:「是啊,家暴了。」
浴巾下,不單單是雪白膝蓋上滿是淡紅色的痕跡,就連脖頸往下,蔓延至黑色比基尼邊緣全都是細碎的痕跡。
姜漾張了張紅唇,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最後只能默默冒出來一句,「你婚後性生活還挺,嗯,放蕩不羈?」
秦梵本來把臉埋進溫泉打算冷靜冷靜,誰知,被她這話嗆得差點吐泡泡。
神特麼放蕩不羈。
這是什麼妙不可言的形容詞!
姜漾捂著自己純潔的小心臟緩了好一會兒:「嘖嘖嘖,真沒想到謝佛子平時看著不聲不響,無情無欲的,我還以為他只會從正面呢,嘖嘖嘖嘖。」
看著秦梵那膝蓋,這絕對得是高難度。
「謝佛子這方面怎麼樣,硬體設備如何,從後面這個姿勢他能堅持多長時間?」
想到昨晚那一幕、幕,秦梵驀地從溫泉里冒出來一張臉,濕發散在隱約帶著紅痕的白皙肩膀上,像是美麗的水妖,說出來的話卻無情之極:「姜漾,你是小流氓嗎!」
「什么小流氓,我這是殷切關懷我們家小仙女的夫妻生活!」
姜漾看著秦梵那不盈一握的小腰和性感的腰窩,忍不住伸手往上戳了一下比基尼:「你胸好像二次發育了。」
秦梵:「……」
還說不是小流氓。
秦梵攥著她的狼爪:「你這段時間忙什麼,怎麼剛回國?」
「去參加個時裝周參加了快半年時間?」
姜漾有些心虛地縮回了手指,若無其事:「我當然也有事業要忙。」
「忙著買買買?」秦梵才不信,「你是不是背著我交男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