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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才不會。」

　　  陶以楓去洗澡，江凡亦已經躺在床上了，眼皮都在打架了，但是還是想等著陶以楓。

　　  出來後發現床上的人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

　　  陶以楓身上的睡衣短了一截，畢竟人比陶以楓矮一個頭。

　　  江凡亦自己在被窩裡笑了：「好小。」

　　  陶以楓無奈的聳了聳肩，頭髮披散在後背：「哪裡關燈？」

　　  「床頭。」

　　  陶以楓走向床，然後掀開被子一角鑽了進去。

　　  「誰叫有些人太矮了呢，睡。」眼睛都是努力睜著的，陶以楓還是知道她真的困了。

　　  伸手關了燈，房間裡頓時漆黑一片的。

　　  江凡亦感覺到旁邊陶以楓的體溫，頓時又覺得沒那麼困了。

　　  想去靠近又不好意思，被窩下面的手悄悄的往陶以楓那邊伸了過去，然後握住了陶以楓的手。

　　  陶以楓勾了勾唇：「困了就快睡。」

　　  「好嘛，晚安校長姐姐。」

　　  這個倒是不用陶以楓太操心，安靜了沒一會江凡亦就已經睡著了。  

　　  倒是她自己沒那麼快睡著。

　　  江凡亦本能的一直往陶以楓這邊靠，陶以楓索性將人摟在自己懷裡。

　　  衛樂白打完一局遊戲，已經是凌晨一點了，深夜上段是真的難，突然想起了今天跨年，還有江凡亦的事，於是給江凡亦發了條消息：「姐妹怎麼樣了？」

　　  然而並沒有人回答她，衛樂白聳了聳肩，想著或許人家正忙著過二人世界，也就不多問了。

　　  今年的C城比起往年更冷一些，在江凡亦縮在陶以楓懷裡睡得安穩的時候，衛樂白見證了這座城市今年的第一場雪。

　　  同樣深夜沒睡的紀從雙和柳笑安也看到了。

　　  柳笑安去陽台拿東西，然後看到大片的雪花飄了下來。

　　  激動的對著紀從雙大喊：「臥槽，下雪了！」

　　  紀從雙在屋裡翻了個白眼，作為一個標準的北方長大的孩子，紀從雙現在看柳笑安就像是看傻子，下雪就下雪唄，有什麼好激動的。

　　  「你丫的喊什麼喊，沒見過雪？大半夜的等下樓下大爺又上來罵人了。」

　　  紀從雙走到陽台，看著柳笑安興奮的不行，默默的翻了個白眼，真的不能理解這種南方人的樂趣。  

　　  「你懂什麼！這可是下雪了，下雪了你懂嗎？」柳笑安伸出手去接雪花。

　　  紀從雙抖了抖決定還是回客廳好一點。

　　  柳笑安自己在外面興奮了一會也進去了。

　　  看了到手機才想到已經是新的一年了。

　　  「新年快樂紀從雙。」柳笑安紅著鼻子電火一點都不走心的和紀從雙說到。

　　  「新年快樂胖虎。」柳笑安甚至心情好的和紀從雙的大狗發出祝福。

　　  紀從雙的神色從變得緩和了些，彆扭的對柳笑安說了句新年快樂。

　　  柳笑安剛剛在陽台呆的久了，有些冷，烤了半天才緩和過來，然後又從茶几下面翻了翻，翻出一個禮品盒子，放在紀從雙面前：「諾，禮物。」

　　  紀從雙想了下：「我沒有。」她們認識快三年，每年都沒有互相給對方送過禮物，所以紀從雙也沒這個習慣。

　　  「哦，沒事上次聖誕節我也沒給你，扯平。」柳笑安伸了個懶腰：「困了，我去睡了，我保證你會喜歡的。」柳笑安信誓旦旦的說到。

　　  柳笑安進去之後，紀從雙才拆開，裡面是一隻限量版的鋼筆，她之前很想買的，但是為了攢錢去西班牙都沒買的，畢竟一起住著，柳笑安對紀從雙的事還是知道些的。  

　　  「謝謝。」紀從雙對著柳笑安的房間喊了一句。

　　  「喊什麼喊，樓下大爺來了。」

　　  紀從雙笑了笑，將東西收了起來，柳笑安其實就是個嘴硬心軟的垃圾。

　　  當然紀從雙沒意識到她自己也是。

　　  第二天早上江凡亦從陶以楓的懷裡醒來，已經是快十一點了，每次喝醉了江凡亦都賊能睡，這次也不例外。

　　  眨巴眼看著陶以楓，好半天沒明白過來。

　　  意識到自己整個人還抱著陶以楓，江凡亦瞬間彈開了。

　　  「那個校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江凡亦慌張的解釋。

　　  陶以楓看著她那模樣，很懷疑昨天晚上的事，她還記不記得。

　　  「昨晚的事記得嗎？」陶以楓倒是直接問了。

　　  江凡亦當機的腦袋開始重新運轉，然後臉紅：「記得。」

　　  「那要不要改個稱呼，嗯？」陶以楓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江凡亦臉更紅了，是哦，她們現在是情侶，所以再一直叫校長姐姐好像是有點不太對的樣子。

　　  「嗯，嗯嗯。」江凡亦感覺自己又飄上了雲端。  

　　  「以楓，早。」江凡亦磕磕絆絆的說到。

　　  「早。」陶以楓側身看著江凡亦。

　　  江凡亦更加侷促了，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的糗事，江凡亦又縮回了被窩裡面，整個腦袋都埋進去了。

　　  「死了，沒臉見人，太丟人了，嗚嗚嗚嗚。」她怎麼會邊哭邊和人家表白。

　　  還沒醉，傻子都知道她那時候醉了。

　　  陶以楓突然笑出聲，然後也鑽進了被窩。

　　  「凡凡是害羞了？」陶以楓不問還好，一問江凡亦更加想死了，哪有那麼傻的表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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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不甜不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