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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緊緻結實,彈性十足。沒忍住,假裝是要撓她痒痒,將手探進林琅的睡衣裡面,指尖輕輕拂過。
林琅不怕癢,一動不動的,躺得依舊很安祥。
大小姐膽子越來越肥,改拂為摸,摸著摸著,就從腰側摸到小腹上去了。問題是林琅腰腹練得很好,不僅毫無贅肉線條清晰漂亮,還緊緻光滑熱力十足,又暖又滑,摸得人特別容易上頭。
就是摸了還想再摸,根本捨不得停下來啊喂!
阮清辭摸得不亦樂乎,甚至還蠢蠢欲動想要拓展一下疆域。
可能今晚這裡地暖開得太足了,也可能是因為大小姐的被子保暖性超一流,阮清辭指尖拂過的地方,手心觸摸著的地方,就像過電一般,讓林琅覺得自己渾身都慢慢熱了起來。
她忍了忍,又忍了忍,終於忍不住,出手按住大小姐那雙罪惡的小手:「夠,夠了啊,別,別亂摸了。」
聲音略微有些低沉沙啞,又有著努力按捺住的隱忍。明明被摸被占便宜的是自己,偏偏還因為有些細微的,不好與人道的反應,讓她有點兒心虛。導致說這話的時侯,磕磕絆絆的,理不直氣不壯的。
阮清辭對於應對這種情況十分熟練了。像個渣男哄女孩子獻身一樣,張口就來,舌燦蓮花:「沒事,沒事,你那麼辛苦練出來的漂亮線條和肌肉,藏著掖著多可惜,就應該大大方方炫出來,讓大家摸一摸,清晰認識到鍛鍊和不鍛鍊的巨大差異。」
林琅:……
我明明不是容易害羞的人,偏偏大小姐就是能夠硬逼著人做出「羞澀」這種跟本人氣質不搭界的事情來!
這在某種程度上,這也算是天賦異稟了吧?
可是大小姐說得再天花亂墜,嘴炮能力再強,兩隻手還是被林琅死死按住了,一動不能動。
雙手被禁錮封印,阮清辭還想裝一波可憐,示弱以敵,試試看能不能將林琅哄得昏了頭。結果一抬眼,看到林琅臉上微紅,表情隱忍……
兩人視線相觸,林琅略帶心虛地偏移開視線,左避右閃的,就是不敢跟人對視。
阮清辭一下子就怔住了。
是我在摸你哎,又不是你摸我,林琅你心虛個什麼勁?!
感受到被死死按住的雙手,手心下漸漸升高的熱度,而且,林琅的手心,也很燙。
不知道為什麼,阮清辭的耳尖,也跟著開始發熱。
她在心裏面氣乎乎地想,可惡啊!明明女孩子們打鬧的時侯,一起親親抱抱摸摸都很正常的!
都怪林琅!
你臉紅個什麼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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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不是輕易認輸的人,不過稍頃,緩過勁來就氣勢洶洶地狡辯:「好嘛好嘛,不給摸不摸就是了。小氣鬼!」
她有些心虛地別開眼,嘟嘟噥噥的倒打一耙。
林琅敷衍地點頭附和:「是是是,我小氣。」然後話鋒一轉,神氣活現的:「可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對吧?你這麼個摸法,我有點生理反應怎麼啦,這不都是正常的嗎?」
她說得特別坦蕩,根本沒有一丁點兒的不好意思,語氣里輕描淡寫的,反而將方才既旖旎又尷尬的氛圍衝散了。
阮清辭瞪圓了眼睛,有點被震懾住了。
被她這麼一說,好像是挺正常的。
大小姐這回就老實多了,嘀嘀咕咕的:「好嘛,不摸就不摸。」
話是這麼說,但心裏面還是有點小遺憾的,手感真的很棒呀!
畢竟大多數姑娘都下不了狠心經常健身的,更何況是練成林琅這樣呢?且不說是不是萬里挑一,但至少千里挑一是沒任何問題的。
她也就只是遇到林琅這麼一個而已。
大小姐安分下來了,兩人就如往常一般正常地臥談會。
聊著聊著,阮清辭困意就上來了,有些迷糊地問林琅:「我是明天回家,想到要跟人演合家歡樂,給憋屈得睡不著。你是為什麼呀?」
她的假期沒幾天了,總得露個臉一起吃個飯什麼的。爸媽家,外公外婆家,爺爺奶奶家,不然說出去不像話。
她只要一想起來就糟心得不行,又有點兒擔心沒演好會給媽媽的計劃平憑變數,思緒萬千,想得多了,大腦皮層過分活躍,就難以入眠。
林琅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睡不著,哪裡能說個一二三四來。故意逗她:「我這不是激動的嗎,順利完成了顧總交辦的第一件任務,下周就正式入職啦。在顧總的提攜培養,我很快就要走上出任總經理迎娶白富美的人生巔峰啦。」
白富美本美阮清辭:……
這就離譜!
她特別無語地道:「你有點追求好不啦?」
明明自己就挺有錢的了。
林琅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錢多它又不咬人,更不扎手,有什麼不好。」
阮清辭難得地沉默了。
錢多確實不咬人,不扎手,但為了錢,有些人是會吃人的。
比如自己的爸爸,不就面目全非,陌生涼薄得令人心驚。
她不知道,她爸爸到底是因為本性就是一個涼薄冷血利慾薰心的人,以前是演得太好,如今自覺已功成名就,不想演了,才徹底暴露了本質。
還是因為私生子是「子」,而他兒子長大了,為了將家業留給他兒子,所以可以毫不手軟地犧牲自己的妻子和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