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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餵貝凝嫣喝了藥,傅岩逍也將仇岩送來給自己療傷的藥喝了,宋芝庭望著她欲言又止,最後一跺腳就走了。

    貝凝嫣那藥卻是個藥引,催發藥力的,早就已經耐不住地低低呻吟,傅岩逍只是匆匆讓所有人都離開院子回去歇了,只讓仇岩在高處監視著全府,鎖了房門。聽得貝凝嫣低低的呻吟,三下兩下除了自己的衣服,貼了過去。

    貝凝嫣只緊緊地抱著她,雙手也是毫無章法地在她光滑的背上一遍遍地撫過,更是讓傅岩逍情 欲高漲。只她咬牙忍著,要讓貝凝嫣得到快樂,不能僅是為了解這藥力而交合。從額頭,眼帘,耳際一路吻下去,貝凝嫣也是非常配合地任由她一一褪去衣衫,只在她身下婉轉承歡嬌聲呻吟。傅岩逍像是對她細膩白皙的頸項愛不釋手,舌尖輕吸淺吮,直撩拔得貝凝嫣微仰起頭,呼吸不穩,胸也自然挺起,傅岩逍手裡也不閒著,除去貝凝嫣衣衫後,自下而上的輕撫,待貝凝嫣被吻得受不了挺了挺身,這手就順勢握住這方輕盈,用掌心輕磨著那胸前頂尖,直到它在她手裡變硬綻放,才低頭將它毫不客氣地含入口裡,用舌尖繼續惡劣地撩拔。手卻直往下而去,拂過大腿內側,輕輕按在那正濕潤的芳草地。貝凝嫣反射般夾緊雙腿,把她的手夾在裡面,她不得不放開口中含著的甜美果實,輕喘著在貝凝嫣耳邊低聲哄著放輕鬆,同時拇指與食指合作輕捻著那濕潤的凸起,「乖,放鬆,張開點,讓我進去。」

    貝凝嫣雖是被情 欲激得幾近喪失理智,但聽了她這般淫詞穢語,仍是羞得張口就在她肩上咬了一口。傅岩逍被咬得疼了,也是起了邪念,非要逼得貝凝嫣開口向她求歡才行。當下是右手停在她腿間,只時時試探撩拔,不急著進去,嘴裡含著貝凝嫣的胸前蓓蕾,只用舌頭輕挑,齒尖輕齧,另一邊由著左手輕揉軟捏,時輕時重的。這上下同時逗弄著,貝凝嫣哪裡經得住,只覺得腹中一緊,就是有暖流不停湧出。偏生傅岩逍似是毫無所覺,兀自不輕不重地挑逗著。若是貝凝嫣挺身將自己更送近些,她便後退一些,只逗得貝凝嫣難受得緊,低泣著哀求,「岩逍,求你,求你。」

    傅岩逍有一下沒一下地吻著她的嘴角唇邊,帶笑問道「求我什麼?」

    貝凝嫣哪裡開得了口,只是將手抱得更緊些,臉埋在她肩上,顫抖著微微分開兩腿。

    傅岩逍知這已是她的極限,看她低泣著求饒,也是不忍心再逼她,將自己擠進貝凝嫣兩腿間,分得更開些,只低啞著聲音道,「乖。」手指順勢便滑入那早已為她準備好的穴口。

    雖然已不是第一次,但那久未有人造訪的甬道仍是緊 窒迷人,就算是前戲已是做足,有了充分的潤滑,貝凝嫣仍是不自覺地輕顫了下。傅岩逍放輕了力道,只一點點地推進,有規律地抽 插著,慢慢地貝凝嫣也是放鬆下來,腿纏繞在她身上,隨著她的節奏起伏呻吟。

    有人說情人的呻吟是世間最美妙的催情藥,此言不虛,在貝凝嫣動人的吟哦聲中,傅岩逍猶如整裝而發的將軍,攻城掠地毫不遲疑,貝凝嫣每一次不自禁拔高的呻吟與指尖無意識地在她背上划過,就是她進攻的號角,她像是不知道疲倦般,要了貝凝嫣一次又一次,直到貝凝嫣因體力不支昏了過去,她才精疲力竭地從貝凝嫣身上翻下來,裸著身體下床擰了毛巾替貝凝嫣擦淨了身子,換了那早已濕掉的床單,草草地給自己擦了擦,才爬上床摟著同樣不著寸縷的貝凝嫣想心事。手指輕輕滑過懷中佳人的眼睛,鼻子,唇邊嘴角,現在,都變成她的了,心裡漲得滿滿的,全都是喜悅。只可惜,凝嫣是逼於形勢才和她發生關係的,若是沒有這一層,凝嫣到底有幾分是心甘情願的呢?她說要是放開過去好好經營目前的生活,卻從來沒有說過要接受她,啊,傅岩逍你這個大笨蛋,你又從來沒有對人家說過!人家怎麼接受!!你這麼笨你怎麼不去死啊!

    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吻了下正偎在懷中熟睡的美人,她只是怕癢地微微側了臉,繼續睡去。看來是自己把她累壞了,想起自己後面對她無度的需索,就算她有幾次低聲求饒,都是熄不下自己的慾火,只激得人更加想把她壓在身下肆意憐愛,幾乎讓人懷疑到底是誰被下了春藥。

    第二日醒來,只覺得渾身酸痛,特別的右手,更是酸痛,傅岩逍美滋滋地回味了一下昨晚的瘋狂,躡手躡腳地下了床,翻了套衣服穿上,打發丫環備好熱水送來,又叫了貝凝嫣的貼身丫環去替貝凝嫣取了幾套衣衫過來,說是這一陣貝凝嫣便宿在這邊好好養著,篤思樓那邊有損毀的建築也正好需要修繕。

    待她出了房門,一直閉著雙眼裝睡的貝凝嫣才睜開眼,隨即把自己的臉埋在枕中,這下真沒臉見人了!只要想到昨晚自己在傅岩逍身下求歡的模樣,那羞意就是不住地上涌,連著那羞人的地方,也是暈開了潤澤。雖說是被人用了春藥,但這裡面的反應有幾分是因著藥力有幾分是因著情意也是分不清。尤其是被傅岩逍逼著哄著主動迎合,簡直是放蕩不堪,怎麼可以這樣!咬了咬唇,岩逍說這要完全解乾淨,需得七日,這豈不是說,還要這般的過七日,誰知道那天不怕地不怕在床上又是花樣百出的傅岩逍這幾日還會怎麼折騰她。

    從離開杭州遠赴東北之時起,隨著日子漸長,兩人相處越久,便是漸漸的清晰了心意,尤其獨自在三山浦等著傅岩逍歸來的那一段時間裡,她才驚覺,原來,自己不知不覺間,心緒早為這人牽動,只是那對霍逐陽多年的感情橫在中間,讓她退縮逃避。或者是在貪歡閣見著那兩個女子歡好時開始,她就是對傅岩逍有了別樣的心思,否則她怎麼會不顧禮教廉恥地向織艷追根究底的追問。她自是知曉自己的心,越來越是系在了傅岩逍的身上,只這世俗禮教的束縛又豈是一時半會就能衝破的,況且她還有妍兒,那是她與霍逐陽的女兒,她最近常常是擔心著,若是妍兒有朝一日,發現傅岩逍是女兒身,又會怎麼看待她這個做娘的?再退一萬步來說,妍兒不會發現這一事情,或者是發現了不反對,但會不會對她有什麼不好的影響?若是有朝一日霍逐陽回來了,發現妍兒是他親生女兒,要認回去怎麼辦?現在老天爺替她下了決定,中了這什麼解春意,將這身子交給了岩逍,也是斷了她退縮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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