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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總覺得有點熟悉。但我確定我從來沒有見過他。』米爾沃頓想了想,決定先把許湘澄放進存疑的檔案里。
『回去要警告那位別再輕舉妄動,例如剛剛那樣。」
『幸運的是,那個男人還不知曉我的存在——』
『沒錯…本人查爾斯·奧古斯塔·米爾沃頓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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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亞蒂邸。
許湘澄回到莫里亞蒂府後就被莫蘭外加陳沛霞因為莫名失蹤而碎碎念了一番,她被動接受完這猛烈的炮火後就連忙躲進了房間。雖然她也不知道陳沛霞那小子啥時候和莫蘭建立起友情的。
之後在她洗澡時,她突然覺得左手手臂有點痛。她低頭一看,手臂外側的地方應該是剛才不小心被子彈劃破,此刻傷口正緩慢的滴著血。一路上她的神經一直處於緊繃狀態,所以完全沒有察覺到痛感。
許湘澄撇撇嘴,念叨一句倒霉,繼續把澡洗完後,她走到客廳去找醫藥箱。其實她覺得有一件事很奇怪,就是為毛這傷口都不止血的?難道這身體體質特殊??
就在她默默的倒騰傷口時,身後腳步聲響起。
「湘湘?」
……話說為毛每次都會在奇奇怪怪的時間點碰到他啊!!
這就離譜好嗎!!!( д )
威廉看著眼前的人身體一僵,然後周圍可見的哀怨下來。呃……他有那麼可怕嗎?威廉迷惑??
「…我說我晚上睡不著出來溜達你信嗎?」
「出來溜達會走到醫藥箱前?」
好傢夥,一句話就把天聊死了。
「呃呵呵……內個………」許湘澄還想試圖瞎扯,威廉直接走過來抓住她的手。
「妳受傷了?」威廉看著還在滴血的傷口,輕聲問道。
「嗯……」事已至此,她也不再狡辯,乾脆直接承認。
「不過很奇怪啊,它都不止血誒。」
傷口緩慢癒合嗎……威廉心想,這是…家族遺傳?
「妳的家人中有人有這樣的體質嗎?」
好問題,許湘澄想,她tm根本不知道原主的家人是誰她是要怎麼回答?
「不知道,我媽在我很小的時候過世了,至於我爸,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誰。」許湘澄按照她21世紀的家庭回答的,她很小就沒了媽,她爸是個徹徹底底的混帳。小時候跟著辣雞親戚一起生活,上大學後就自己搬出去了。
這個回答……堪稱滿分吧!
威廉看著她垂眸的樣子,以為她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連忙出聲道歉。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許湘澄大度的揮揮手,「沒差,反正都是一群完犢子的玩意兒,就這點破事還影響不了我的心情。」
威廉幫她包好傷口後,看著許湘澄離去的背影,再想起她剛剛那番滿不在乎的話語,心中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真的…沒有影響麼……」他看向窗外,夜色深沉。
這個夜晚,沒有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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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許湘澄一大早就被陳沛霞挖起來,因為聽說威廉他們在招待客人的樣子,她草草吃完早餐後就被推到院子裡聊天。
「妳特麼發什麼神經??」
「妳之後就知道了,誒誒,看那裡。弗雷德種的花還不錯嘛……」
她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陳沛霞繪聲繪色的描述了當莫蘭知道老傑克當管家時是什麼樣的表情,感覺跟世界毀滅一樣,現在還蹲在角落裡種蘑菇呢。
許湘澄睡眼朦朧的喔了一聲,然後就被陳沛霞瘋狂搖晃。
「喂喂,一副快死了的表情是怎樣啦!」
在許湘澄有氣無力的和她解釋了每天晚上研究數學的可怕後,陳沛霞毫不留情的大聲嘲笑。
「哈哈哈哈哈紅紅火火恍恍惚惚哈哈嗝鵝鵝鵝——」
許湘澄瞪了她一眼,然後腦袋抵著牆壁就開始犯困。這時,她隱約看見有人過來。
「許小姐,請和我過來一趟。」路易斯禮貌的說。
「哈?!」許湘澄還懵著呢,陳沛霞一把把她拖走。
「走啦,是時候該讓妳出場了!!」
陳沛霞把許湘澄拖到會客室後,拉開門一jio把她踹了進去。許湘澄一臉茫然的趴在沙發上,隨後飆了句髒話。
「WTF陳沛霞妳個完蛋玩意兒老子特麼跟妳沒完喔!!」
許湘澄抬起頭看清屋內的狀態後,默默的把後面一長串消/音吞了回去。原因無他,在這個房間裡,威廉和阿爾伯特坐在一邊,白洛和葉丹瑜在另一邊。
「草?!!」許湘澄傻了,這tm不直接修羅場?!!
就當許湘澄想打個哈哈避過去時,白洛老神在在的一句話差點把她噎死。
「啊,既然如此,那麼我就先把她借走幾天了。非常感謝您的寬容。」
「無妨,還要請貝琳公爵小姐以後多多關照呢。」
「伯爵閣下說笑了,以後還要麻煩您們照應許湘澄呢。」白洛放下茶杯。
「那我就先告辭了,祝事業順利,伯爵。」白洛說完,起身和一旁的葉丹瑜走出會客室。獨留許湘澄一人在風中凌亂。
「什麼鬼?!」許湘澄滿臉疑惑的看向威廉,殊不知她的眼神看起來就象要被主人賣掉的小狗一樣。威廉沒有說話,陳沛霞走進房間,拉起地上的許湘澄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