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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一直在秋庭夜的腦海里驚聲尖叫企圖制止他的小系統此刻安靜如雞,把自己縮在角落裡,外面的精神海讓它感到了強烈的威脅感,為求自保,它現在還是閉嘴的好,反正赤井秀一也沒死。
保時捷里一片詭異的平靜,開車的伏特加已經開始坐立不安了。
為了緩和緩和這奇怪的氣氛,貝爾摩德頂著壓力開口:
“雖然有點意外情況,但這次的任務還算順利呢,還重創了那個赤井秀一。”
“琴酒,要不要一起調一杯馬丁尼呢?”
貝爾摩德撩了撩自己的金髮,風情萬種,風姿綽約,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拒絕她的邀約。
但是這輛車裡的都是意外。
貝爾摩德餘光看了旁邊的格蘭菲迪一眼,格蘭菲迪冷著臉一點反應也沒有,眼底溫度也是冰涼涼的。
這反應,好像不對啊。
前面的琴酒一聲嘲諷力極強的“呵”。
貝爾摩德:自己的魅力遭到了質疑!
千面魔女皮笑肉不笑的開口:“阿呀,琴酒,我很好奇,為什麼你每次都是這種奇怪的反應?”
琴酒從後視鏡上看了秋庭夜一眼,見他此時閉著眼面無表情的樣子,有些煩躁的點了一根煙,沒有理會貝爾摩德因為魅力受到質疑而發出的質問。
而這其中的原因,他和格蘭菲迪,心知肚明。
是因為一場碰瓷。
當初代號任務之後,秋庭夜是把黑澤陣哄得沒什麼問題了,但是因為簽訂了一個不平等條約,秋庭夜越想越覺得很不爽,於是,他換上了天真無知純潔少女的裝扮,碰瓷了琴酒。
其實,因為在代號任務之後他們就成為了搭檔,任務其實都是一起做的,這個不平等條約,其實簽了跟沒簽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但秋庭夜就是莫名的覺得不爽,於是他將這種不爽化作了實際行動,還美其名曰為了鍛鍊黑澤陣的戒心,要給他上一課。
那是一個沒有什麼事情的晚上,黑澤陣本來和秋庭夜約好了在秋庭夜名下的一個酒吧見面的,結果在時間到點了之後秋庭夜忽然發消息說他要耽擱一會兒,讓黑澤陣先等等。
當時的黑澤陣無語了一瞬間,讓酒保給他調了一杯雞尾酒。
酒保糾結了一瞬間,還是照著黑澤陣的話做了,畢竟是代號成員,最近的新秀,他惹不起。
所以他調了一杯帶酒味的飲料。
黑澤陣很滿意酒保的識相,因為秋庭夜那個傢伙也不是道是什麼毛病,竟然都不允許他喝酒,說是未成年不得飲酒,明明他們就經常約在酒吧見面,結果卻每次都只能喝果汁。
得不到的,總是會很迫切的。
黑澤陣就非常想要嘗嘗酒精的滋味,就是每次都不能得手。
但是他也很有分寸,萬一他真的是那種一杯倒的類型,就比較麻煩,於是就讓酒保調了一杯度數比較低的酒。
十五歲的少年坐在吧檯邊,假裝飲酒無數的喝酒,經常來這個酒吧的客人也知道這個看起來不大的少年不是什麼很好惹的存在,這個酒吧也是有背景的,因此也沒有不長眼的湊上去。
但是今天出現了一個意外。
一個一看就知道天真無知從未接觸過灰色的少女竟然誤入了這家酒吧。
少女的黑髮如瀑,一雙杏眼清澈的像是林間的小鹿,說明了她完全是生活在陽光底下的人。
只有擦著酒杯的酒保,在看到少女進來的那一瞬間,面色扭曲了一瞬間,最後撇開頭,眼不見為淨。
但是很不幸的是,沒有多少人在關注酒保,包括黑澤陣。
少女在見到裡面的情形之後,瑟縮了一瞬間,清澈的眼睛裡染上了不知所措和害怕,腳步一退,就想要離開。
但是酒吧里的人會准許她離開嗎?當然不會。
酒吧里想起了一陣陣的起鬨聲和口哨聲,少女被嚇得縮了起來。
酒吧里的客人上前去,想要抓住這隻無辜的小鹿,喝杯酒什麼的,主要的目的還是想要嚇退這個無辜進來的少女,最好以後再也不敢進來。
這種方式最方便,保管大部分普通人都不敢再進來第二次。
這個酒吧也不是什麼德行的人都能進來的,用這種方式來驅趕普通客人,是他們的潛規則。
在現任boss上位之後,大部分的涉及普通人的混亂規則都被改了,要是前任boss的話,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但問題是,今天誤入進來的少女,不是為了簡單晃一圈就出去的。
無辜少女慘遭調戲,酒吧酒保獨善其身,怎麼辦?
少女已經害怕的要哭出來了,只是一直強忍著,在心慌意亂之間,她看見了在吧檯邊上坐著的黑澤陣,他沒有過來對她說著那些不好聽的話,而且周邊形成了一個真空地帶!
像是抓住了那顆唯一的救命稻草,溺水之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少女也不知道是怎麼突然冒出來的力氣,掙扎著逃到了黑澤陣那邊,躲到了他的身後,不安的攥著他的衣角。
黑澤陣:“……”
酒保的臉色更扭曲了。
少女的聲音發著抖:“求求你、救救我!”
她整個人都縮在他的背後,看起來弱小可憐又無助。
原本正在進行調戲的客人們一時間都安靜了,面面相覷,最後假裝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的坐回了自己原來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