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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
“安室先生,怎麼了嗎?”
安室透回過神來:“他們沒走,是因為要在遊輪上度蜜月......”
“?”柯南的表情幾經變換,最後僵著一張臉說道:“......秋庭君多了個後媽?”
“......”多相似啊,這個腦迴路。
柯南痛苦的錘了一下自己的腦子,讓自己的思路不要往奇怪的地方偏移。
安室透也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然後努力將氣氛扳回正經:“組織有派遣直升機在附近,所以他們是可以隨時撤離的。”
柯南:“......那看來這件事與他們無關了。”
那到底是誰做的?有什麼目的?
柯南百思不得其解。
此時的船長室,萊茵和鈴木園子等人聚集在這裡,臉色都是擔憂的。
“船長先生,你有十分的把握將遊輪開回去嗎?”
在船上一直都不怎么正經的花花公子終於也正經了起來,詢問船長返航的把握有多大。
他們在海上失去了方向,要是船長也沒有十全的把握最終迷失的話,他們所有人都會有生命的危險。
要是運氣夠好能夠遇上其他的船隻倒還好說,但要是沒遇上,或是遇上了海盜,就更危險了。
“還請各位放心,海上的航線我很清楚,不說十分,也是有八分把握的。”
船長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手了,曾經也獨自開船出海,在設備失靈的情況下成功的將船開了回去。
在船長表示了有足夠把握之後,眾人都表示了對船長的信任,他們並不同海上航行,這裡最為經驗豐富的也就只有船長了。
他們所能夠做的,也就只有相信船長,相信他能夠成功的將他們帶回去。
毛利小五郎神情嚴肅的點頭:“那一切就都拜託船長了,至於今天早上突發的爆炸,可以推說是倉庫意外發生爆炸,免得引起其他人的恐慌,做出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來。”
鈴木園子和萊茵認同了這個說法。
事到如今,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於是,在遊輪上客人不知情的情況下,遊輪悄悄的繞了一個圈,往來時的方向返回。
等他們從船長室里出來的時候,旭日正好全部露出了海面。
幾個孩子用完了早餐之後,興奮的跑到二層甲板上看日出,小蘭園子他們也來到了這裡找了張桌子坐下,讓侍者將早餐拿到這裡來。
毛利小五郎癱坐在純白色的椅子上,神色虛脫,宿醉了一晚上,早上又被爆炸給嚇醒,又得知了不好的消息,正是精神萎靡的時候。
就盼著送上來的早餐能夠救他一命了。
眾人默契的沒有討論他們與陸地失聯的事情,都是經過大場面的人,現在也還不是最壞的情況,都不怎麼慌。
小蘭好奇的問道:“博士,怎麼今天沒有看到沖失先生?”
阿笠博士笑著說道:“他說要在船上到處看看,就不和我們一起了。”
“原來是這樣啊。”
柯南肉眼可見安室透嘲諷的冷笑了一下。
柯南:“......”真是冤家!
園子無聊的晃著手裡的咖啡匙,目光隨意的往下面甲板上一看,眼睛一亮:
“蘭!你快看!銀髮帥哥誒!”
聽到園子的這句話,柯南和安室透也都將目光投向下面的甲板,那一頭銀髮的,不是琴酒還能是誰?
而且,眾目睽睽之下,站在他旁邊的格蘭菲迪又親了上去,而且這次不是觸之即分的輕輕觸碰。
柯南:“......”
安室透:“......”他倆是真的把這個任務當成度假了?
內心就很複雜。
柯南有一瞬間覺得,下面格蘭菲迪的神情在親上去的那一瞬間的溫柔和秋庭君像極了。
他忽然又覺得,格蘭菲迪就是秋庭夜也不是沒有可能。但要解釋成父子之間的相似,也完全沒有問題。
本先生不是說秋庭君表面上的溫柔是模仿的他的父親的嗎?
柯南覺得有點頭禿。
黑曜石的耳釘也並不能作為決定性的證據證明格蘭菲迪就是秋庭君的父親,但是種種跡象又表明了這一點。
而且秋庭君現在的確是在法國的。
“安室先生,貝爾摩德在哪裡?”柯南想起了易容的手段。
“不清楚。”安室透搖頭,他也不能隨便打聽組織其他代號成員的蹤跡。
的確,易容可能做到改頭換面變成另外一個人,但是不可能將所有的小習慣都改掉,還有行為處事的方式。
再怎麼模仿,也會有細微的差別。
然而柯南這兩天觀察格蘭菲迪,沒有發現什麼和秋庭君一樣的小動作。
秋庭君是個慣用右手的人,但是在某些時候,他會使用左手。比如在吃點心的時候,秋庭君是習慣用左手去拿的,沾染上食物殘渣的手指會習慣性的摩挲兩下,先用普通紙巾擦拭,然後用濕巾完全擦拭掉殘渣,最後又用乾的紙巾擦乾手。
他在某些方面比較潔癖。
除此之外還有很多......
而柯南看到的格蘭菲迪,就算有類似的行為,也大不相同。
那對黑曜石的耳釘,在格蘭菲迪拿槍對著他的時候柯南就注意到了,那的確是一對耳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