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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陣平不為所動,還把她的頭往懷裡按了按,往岸邊游去,低聲道:“有人。”
啊對,有柯南。
望月弦:“……”
她想起自己現在臉頰上的鱗片,放棄了掙扎,閉眼讓青年的外套將自己籠罩。
熱感世界中,色彩詭異的小學生跑過來,有些焦急地問:“大哥哥,她沒事吧?”
“放心吧,人沒事。”松田陣平拿出手機:“我讓朋友送你回家,他是警察。”
“不不不用了!”剛從警察局逃出來的柯南實在不想再見到更多警察了,乾笑著說:“我……我家就在附近啦!真的,我不會再亂跑的哦!哥哥再見!”
說完,他放下傘,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拔腿就跑。
松田陣平:“……”
算了。抱著個人,追不上。
他給現在正在這個區域巡邏的同事們發信息讓他們注意一下,並貼心地指出了小孩的逃跑方向。
“警官先生?可以放我下來了嗎?”
黑髮少女懨懨地說。
瞧瞧,又叫“警官先生”了。
松田陣平一時間沒忍住,挑眉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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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小月亮需要有個人照顧,恭喜松田陣平成為唯一開局獲得真實身份的玩家。
本來在景光和松田間糾結,寫著寫著松田名字就出來了,被搶筆,完全沒記起來景光也可以養馬甲_(:з」∠)_
系統都比小月亮更深認識到了她的本質,而小月亮還堅信自己是一個善良正直陽光的五好青年(攤手.jpg)
第42章 說句晚安
松田陣平的車就停在不遠處, 他將望月弦放進車裡:“不用擔心水的問題,這裡有乾淨毛巾,先擦一擦自己, 別感冒。”
望月弦乖巧地接過毛巾:“謝謝。”
頓了頓,她探頭:“你還要開車呢, 要不你先擦?”
“噗。”捲髮青年沒忍住再次笑了起來:“得了吧。我再在雨里待十分鐘都不會感冒, 但是你可就不一定了。聽話。”
他自然而然地脫口而出,才意識到這種語氣有些過於親近, 於是順勢收了聲, 專注地駕駛起車來。
黑髮少女倒是半點沒察覺到不對。其實對於她來說, 能真心實意而不是作戲地照顧別人的感受已經實屬不易,所以她也就坦然地接受了松田陣平的說辭。
——畢竟客觀上來講,松田陣平也的確更加強壯誒。
她用毛巾包裹住自己的腦袋, 慢悠悠地把頭髮上的水珠擦去,散開麻花辮,擦拭得很細緻, 然而等將毛巾拿下來的時候,深色毛巾上的銀白鱗片就變得格外顯眼。
望月弦:“……”
……這宛如脫髮一般的彆扭感是怎麼回事??
她不由得哽了一下。
“怎麼了?”
捲髮青年的聲音適時傳過來。
望月弦對於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並不感到驚訝。畢竟熱感世界通透立體, 就算細節有些缺失, 看到松田陣平在注意自己的舉動還是綽綽有餘的。
“……鱗片掉了。”黑髮少女的聲音有些悶悶的。
不知道為什麼,松田陣平又想笑。
這兩天加班加得厲害, 天氣又很惡劣,他的心情其實並不是很美妙。在看到望月弦的時候,他甚至有一瞬間懷疑這是自己連軸轉過於疲憊而顯示出的幻覺。
不然,五年沒見了的小孩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河裡?還看起來和五年前一模一樣, 仿佛時間在她身上都只是過客。
他原本積攢了一肚子的疑問,也明白望月弦身後的水有多深, 現在出現在河裡一定不是偶然。結果本來暗淡甚至有些凝重的情緒,在遇到她之後,竟在主人也察覺不到的時候轉晴。
果然啊。他不由自主地感嘆。
萩那傢伙沒有說錯。望月弦這孩子如果想讓別人偏愛她,或者已經讓別人偏愛於她,實在是再簡單、也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
“鱗片掉了就掉了。”捲髮青年懶洋洋地出聲道:“鱗片對你來說應該就像普通人的汗毛吧,反正總能再長出來。”
——在河裡游到她身邊的時候,他就發現了她眼睛下方的鱗片,漂亮得就像工藝品。他當時一時沒反應過來,卻還是本能地將她的頭埋在懷中,來阻隔外人窺探的視線。
其實五年未見,大致的印象已經有點模糊,只有在看到她的時候,才會恍然大悟一般的,“小月亮就是這個樣子啊”。
她並不是普通人,或者說根本不是人——在當初發現她可以不用眼睛觀察外界的時候,其實就有所預感了吧。
聽到松田陣平的這句話,黑髮少女瞬間垮起臉:“ohno,我不喜歡這個比喻。”
這是個什麼人啊,要是換成萩原、景光和波本在這兒,說出來的話絕對和他天差地別。到底是有多鬼才,才能把她這麼漂亮的鱗片,給比喻成汗毛的啊?
注意到捲髮青年的表情,她更鬱悶了:“笑什麼笑啊。你們一個二個的,怎麼都喜歡笑我呢?”
“大概是因為小月亮很可愛?”松田陣平舉起右手:“萩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