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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從你見到他開始就一直纏在他腰上。
伏黑甚爾意外地看著你,“你知道咒靈啊,這個是用來裝咒具的。”
你好奇地湊近看了看:“裝咒具……就是儲存武器吧,不錯,可惜長得醜了點。”
被你這麼一說的咒靈發出了很大的不滿:[雖然我叫丑寶,但我不醜!甚爾對我比親生兒子還要親呢!]
也不知道它在炫耀些什麼,不過比親生兒子還親八成是真的。伏黑甚爾見你低下頭看著他腰上的咒靈後抬頭嫌棄地看了他一眼。
?他感到莫名其妙,帶著伏黑惠回了家。
之後你經常去找伏黑惠玩,伏黑惠和他姐姐伏黑津美紀也經常來你家擼貓看小豬佩奇,你總覺得自己好像成為了伏黑惠分居的媽媽,特別是伏黑甚爾有事沒事也來你家蹭飯。
奇怪的父子增加了。
另外,自從他發現你賭博把把贏之後,伏黑甚爾沒錢後的賺錢方式已經從和富婆貼貼變成了拉你去賭場,帶上你他就沒有輸的可能性,以至於你和甚爾這對看起來很新奇的組合已經成為了賭場的熟客,被不少人議論,你一踏進賭場,就有很多道視線看過來。
不同之前那種帶著不屑、藐視意味的視線,現在這種視線,仿佛是看到了……錢?
沒錯,跟伏黑甚爾幾次看你的眼神一模一樣,你覺得自己在他眼中就是行走的金錢了。
地下賭場——人雜、管理差,因此很多不法交易也在這裡暗中進行。
所以你在這裡會碰到安室透倒也沒有感到很意外。
他旁邊還跟著一個戴著針織帽的男人。
由於你和伏黑甚爾贏得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大家都抬頭看你們兩眼,還在等待交易的安室透也跟隨著眾人的視線望去。
然後對上了你的視線,僵住。
他聽到旁邊的萊伊問他怎麼了才會過神來。
“沒什麼,就是看到了熟悉的人。”安室透笑意不達眼底,開始思考你一個好學生為什麼會出現在這種危險的地方。
你旁邊的男人一看就很有來頭。
很有來頭的伏黑甚爾實際上還得靠你,出結果前總要問你押哪邊,你和他商量贏來的錢五五分,你只需要在一旁說“大”或者“小”就能拿到一半的錢。
當然你覺得再過不久你們兩個要上這個賭場的黑名單了。
總之這樣下來,伏黑甚爾贏得滿滿當當,你也收錢收到手軟。
在你清點完這波籌碼後,本來還想去找安室透打聽情況。
你往四周瞧了瞧,沒有發現他的身影。
直到你跟伏黑甚爾想離開賭場時,聽到賭場裡黑暗的角落傳來了聲音:
[酒廠這次的交易挺大啊!]
咦,酒廠,不就是安室透和諸伏景光所在的組織嗎?你拉了拉散漫走在前面的伏黑甚爾說:“等一下。”
伏黑甚爾被迫跟著你蹲牆角,你看到亮眼的金髮,以及跟黑色合為一體看不見的臉,心想果然沒猜錯。
“萊伊,琴酒怎麼會讓我跟你一起出任務?”你聽見安室透問旁邊戴針織帽的男人。
“你得去問琴酒。”被稱為萊伊的男人認真地擦著他手裡的槍。
伏黑甚爾看著你偷聽時熟練的小動作,沒有耐心地說:“這有什麼好聽的?”
該說不愧是伏黑甚爾嗎,在你偷偷摸摸的時候他毫不遮掩大聲問你。
聲音大到你沒辦法偷聽下去。
安室透和赤井秀一立馬同時向你們這邊看來。
你沒有底氣地舉起爪朝安室透揮了揮:“嗨……?好巧呀。”
安室透用你讀不懂的眼神看著你。
他好像在看一個誤入歧途的人。
但很快他又恢復了平常的樣子,平易近人跟你打招呼:“好巧。”
赤井秀一挑眉看向安室透:“朋友?”
“你好,我是瑪卡巴卡。”沒等安室透介紹你率先和他打了招呼。
赤井秀一聽到你的名字看了你一眼,又看向你後面的伏黑甚爾,眼中晦暗不明,說:“我是諸星大。”
這次倒是沒有聽到有東西揭露他的真名,但是他的槍是一把凡爾賽的槍,在那裡重複著:[我不過是這位FBI用過的槍罷了。]
FBI。
你不可能不知道FBI是什麼,於是你看向他的眼神里突然間充滿了信任。
赤井秀一感覺到你仿佛一瞬間看向他的眼神里燃起了希望。
他不是很清楚是為什麼。
你當然充滿希望——FBI都臥底進去了,這個組織遲早要倒吧?安室透和諸伏先生就有機會逃了。
赤井秀一沒有在意你眼神的變化,反而對你旁邊氣場強大的男人頗感興趣,他微微抬頭示意問:“這位是?”
“孩子他爹。”大概是這幾天被小媽文學荼毒得很深,你不假思索地回答了他。
安室透笑著的嘴角一僵,思考有沒有聽錯的可能性,赤井秀一擦槍的手停住,在努力琢磨這四個字背後包含的意思。
伏黑甚爾這個當事人對此反而還沒有局外人反應大,甚至“嗯”了一聲當作默認了。
赤井秀一大開眼界,想說他們美國都沒有日本這麼會玩。
“是你發的line的那位小孩的父親嗎?”安室透緩過來,清楚你的為人,一下子就聯想到了你前幾天發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