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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之後,每年蕭川生日,梁獨秋都會給他下面,寓意平安喜樂、健康長壽。
這已經是第三個年頭了。
梁獨秋沒得到回答,皺著眉想再問一次,但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蕭川抱進了懷裡。
蕭川抱得很緊,梁獨秋有些喘不過氣,不過他沒推蕭川,安靜地讓他抱著他。
「因為已經沒有想變真的夢想了。」 蕭川說,「剩下要實現的事,都跟你有關。」
蕭川親了梁獨秋耳朵一下,啞著嗓子開始告白,一遍遍叫梁獨秋名字,不斷說我喜歡你。梁獨秋被蕭川弄得心臟酥麻,卻記得他還有事沒做,到底是伸手捂住蕭川嘴,不讓他繼續親了。
「還有禮物。」 梁獨秋退到一邊,把地上的盒子搬到另一張桌子上,示意蕭川過來看。
蕭川過是過來了,手卻不聽話,非得牽住梁獨秋手,黏人得不行,「什麼禮物?」
「拆看看看。」 梁獨秋回握蕭川手,賣了個關子。
蕭川其實並不好奇盒子裡是什麼,只是梁獨秋都這樣說了,那他不拆也不好。
蕭川只好暫時鬆手,暴力拆開盒子,然後被盒子裡的東西給震驚到了。
那是一本裝訂好的畫冊,封面是手寫的川 · 秋。
蕭川心跳如雷,抖著手去翻畫冊。下一刻,熟悉的記憶鑽進蕭川腦海。
畫冊畫的是發生過的事,換而言之,這是蕭川和梁獨秋的過去。
「小學學過幾年畫畫,就想著把這些畫下來。」 梁獨秋有些不好意思,耳朵燒了起來,「不過我很多年沒畫畫了,畫的不怎麼好。」
蕭川不在意這些,只是好奇梁獨秋什麼時候畫的,因為在蕭川的記憶里,梁獨秋一直很忙。
「畫了很久。」 梁獨秋笑道,「你現在拿著的只是其中一本,還有剩下幾本的。」
梁獨秋沒敢去看蕭川,「高一開始畫的,一直畫到現在。」
蕭川說不出話來了,覺得畫冊燙手,要不然他怎麼會難受到眼睛酸澀?
「蕭川,我很遺憾沒早點認識你,更懊惱初中沒有跟你做朋友。」 見蕭川反應比他還大,梁獨秋也不覺得尷尬了,看著蕭川道,「好在我們沒有錯過彼此,還是走到一起了。」
「現在我們才高三,這是我們一起過的第三個生日,而一輩子很長,我相信我們還可以一起過很多很多個生日。」 梁獨秋說,「剛才我讓你許願你不許,不許就不許吧。」
梁獨秋湊過來,親了下蕭川鼻尖,噙著笑道,「那以後你有什麼想要的,你就跟我說,我來幫你實現願望。」
都說少年心動是野火,不用助勢,便足以燎原。蕭川從前還不信,直到梁獨秋溫柔地看著他,說他可以做他的聖誕老人,會幫他實現他願望,蕭川才知道少年無畏,真心可貴。
正因為一瞬心動,永遠心動,所以野火才能燎原。
第6章
作者有話說:大家不要屯文啊!!文不長的!!
吳步華很熱情,蕭川不好拒絕他,再說這也是兄弟的情義,不管從哪個方面看,蕭川都不應該推脫。
然而早在開學前,蕭川就跟梁獨秋約定好國慶要去草原玩,他現在若是答應吳步華,那就沒辦法跟梁獨秋一起出去玩了。
蕭川有點不高興,坐在客廳不想說話。
梁獨秋起的遲,洗漱完就見自己男朋友苦著張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看著很不高興。
「怎麼了?」 梁獨秋坐過去,伸手揪蕭川嘴,佯裝不開心道,「誰欺負咱小川了?我幫你欺負回去。」
這才是真實的梁獨秋,而不是學校里裝模作樣的他。
不高冷,很惡劣。
「沒人欺負我。」 蕭川張嘴咬住梁獨秋手指,沒用力,「也沒事。」
梁獨秋不收回手,任由蕭川咬他,挑眉道,「那你幹嗎要皺眉?」
蕭川解釋不上來,乾脆保持沉默了。
梁獨秋不喜歡蕭川這樣,所以他抽回手,改用嘴唇去貼蕭川嘴巴,扣住蕭川後頸好好親了他一會,才又退回去,重問了遍剛才的問題。
蕭川被梁獨秋親得心情大好,也不像剛開始那樣扭捏,拿過茶几上的煙,掏出一根點燃咬在嘴裡,連抽好幾口才回梁獨秋話。
「吳步華說要給我慶生,但我想跟你出去玩。」 蕭川嘆氣,「就很煩。」
梁獨秋沒想到蕭川煩的是這個,頓時覺得蕭川可愛指數直線上升,沒忍住捏了捏他臉,直接夸蕭川可愛。
「這有什麼的?」 梁獨秋就著蕭川手抽菸,然後把煙吐在蕭川臉上,笑道,「什麼時候都能出去玩,聚在一起慶生少有。」
梁獨秋道,「過生日只要一天,剩下的六天時間都屬於我,我們想做什麼都行。」
說著梁獨秋就又要湊過來抽菸,但蕭川記得梁獨秋在戒菸,看他這動作,連忙伸手推開他,同時把煙滅了。
「不能抽了。」 蕭川瞪梁獨秋,「再抽就破戒了。」
梁獨秋得了便宜賣乖,「我不抽就是了,小川做什麼這麼凶?」
「……」 蕭川無語,貼過去親梁獨秋,蠻不講理道,「我就凶怎麼了?」
梁獨秋眼裡含笑,看著蕭川不說話。
蕭川和梁獨秋對視,不肯罷休,追問梁獨秋說,「讓不讓凶?」
蕭川以為梁獨秋會跟他鬧,而故意和他對著幹,可梁獨秋的反應讓蕭川意外,因為梁獨秋想都沒想就點頭了,還說,「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