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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一種自己回到了以前在學校聽校長在講話的錯覺,只不過現在她自己變成了校長,下面是一群乖乖學生。
不過這群學生真認真,想當初她在操場上聽校長滔滔不絕的時候,要麼就在神遊天外,要麼就在詛咒校長禿頂的頭髮快點全掉光。哪會像他們那麼全神貫注,讓蔚衣這個都沒有認真準備的人感覺十分羞愧。
為了對得起聽眾們的認真,蔚衣也難得的嚴肅起來,再配合著那一身從頭到腳的裝扮,勉強可以撐起一個化神龍尊的威儀。當然,如果不配上那張蘿莉臉的話,效果會更好。
或許蔚衣自己都不知道現在她的形象是多麼的高大上,但是她的一舉一動都被遠處一個人牢牢的看在眼中。
桑落靜靜的在遠處看著前方那個光芒萬丈的人,她的光輝即使是日月星辰也無法匹及,她是自己的驕傲。
桑落她生於黑暗長於黑夜,如果不是蔚衣的出現,她也許會繼續在黑暗中消亡,如同宿命一般。
即使如今她站在陽光之下,她也不敢暴露在陽光之中,她如今唯一的夙願就是看著她的小乖可以永遠陽光為伴,為此她可以付出一切。
仿佛心有靈犀一般,蔚衣抬頭看向了桑落站著的地方,對她揚起一抹十分燦爛的笑容。
好可愛,桑落面具下的臉微微泛紅,即使已經相處一個月了,但每次小乖對自己笑都會讓她心跳加速。
當長達數萬字的“演講稿”終於背完了以後,就是獻禮物的環節了。
蔚衣坐在最高的椅子上,看著下面一個個使者獻上的禮物,忍不住都快流口水了。這可都是靈石啊!這次怎麼說她都要在元儀那兒搶來一筆補充一下她的儲物袋。
“寒瑾龍尊,晚輩有一請求。”突然,人群中傳來一道聲音,讓原本還有一些熱鬧的人群突然安靜下來。“晚輩聽聞寒瑾龍尊也是刀修,希望前輩能夠指點一二。”
此話一出,遠處桑落腳下的石板出現一道道裂痕,手中若隱若現的出現了黑色的火焰。
喲,哪位壯士那麼不怕死?居然要身先士卒啊!蔚衣聞聲看了過去,居然是男主!
她怎麼不知道男主居然還有作死這個屬性,當初是因為虛合那老傢伙的原因,她沒能抽出空教訓他,現在倒好,他自己送上門來了!
蔚衣想到原著里她可愛的徒弟被他傷身又傷心,就控制不住身體裡的洪荒之力,以大欺小持強凌弱什麼的她最喜歡了!
“呵呵呵,系統,我要是在這把男主教訓一頓會不會有積分?”蔚衣在心中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沒有。”系統冷酷無情地說。
蔚衣:突然她沒有動力了怎麼辦?
“寒瑾龍尊?”玄觴半天都沒有聽到蔚衣的回覆,有些奇怪地問。
“玄觴不得無禮!”玄觴身邊的一個男子阻止了玄觴接下來要說的話,他是玄觴的師兄玄煜,元嬰初期修士。“你一個小輩,怎可對龍尊提出如此無禮的要求?”
“沒有的事,這位小友應該是虛合道友座下弟子吧?既然你我同修刀法,那麼我指點一二也是應該的,小友請出刀吧。”蔚衣怎麼可能讓這大好機會白白溜走“小友看起來對自己的刀法很有自信,也讓我瞧一瞧凌霄宗的刀法如何吧。”
這句話說的其實蔚衣就有一些咄咄逼人了,這一句話就上升到了宗門的程度,若是男主學藝不精的話,就等於間接承認凌霄宗刀法低等。但是這又如何?虛合那老傢伙居然敢跑到她的地盤,啪啪啪地打她的臉,她沒有在眾人面前把他的臉放在地下踩就已經給他面子了!既然他的徒弟主動把臉伸過來,她為什麼不打!
其實玄觴之所以提出這個請求,除了真的是請教以外還有為自己師傅洗去當日屈辱的意思。
不拼實力單憑刀意玄觴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很有自信,他被自己的師傅稱為千年難得一見的天才,百歲不到便已修煉出了刀意,要知道刀意這種東西有些人即使苦心鑽研萬年也不一定能夠領悟。
這可以成為玄觴自傲的資本,只可惜他還是太年少輕狂了,世間的天才不可能只有他一個,他以為蔚衣不以刀法聞名於世的原因就是因為她並不精於此道,然而他大大的錯了。
“龍尊得罪了。”玄觴拔出了他的寶刀——麟瀛。
刀於空中划過,大氣仿佛都在發出嗡鳴之聲,肉眼可見的波紋四散而開,周圍所有人都立刻退開了攻擊範圍所能波及的地方,太凌厲了!所有人的內心都冒出這一句話。
“不愧是虛合道尊最得意的弟子,就憑那刀意幾乎都可以傲視整個修仙界外界了,就是不知道寒瑾龍尊……”圍觀的一個群眾頗為憂心的道,若是那個小子在這裡下了寒瑾龍尊的面子,恐怕兩宗的仇就再也解不開了。
“還真是有備而來啊,想要讓我顏面掃地嗎?”蔚衣看向那直指自己的刀意,她已經可以感覺到那她周身的空氣已被那凌厲劃破,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嗎?
其實可以修煉到這種程度就已經十分難得了,若隨便換一個人一定會對玄觴讚不絕口,然而眼前這個人是蔚衣,她怎麼可能會按常理出牌。
“確實夠凌厲。”蔚衣緩緩抽出了鳴鴻刀“然而你這是在修煉刀意還是在修煉劍意?真正的刀意是這種鬼樣子嗎!”蔚衣第一次使用了系統給的滄浪刀法,刀緩緩劈下,這一刀雖然看似緩慢,卻讓直面她的那個人感到了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