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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我好冷!」沈藝渾身發抖,「抱抱我,煜,我好冷!」
畢竟認識一場,曾經又有過一段感情,司徒煜沒有立刻推開,輕輕拍著他的背,問道:「你怎麼在這裡?還穿得這麼單薄!」
沈藝拼命搖頭,「煜,我餓了。」
「先去吃飯吧!」司徒煜說著把外套脫下來披在他身上,示意他穿上。
言之棋神色閃了閃,站在原地看著這一幕。
沈藝感覺好了些,吸著鼻子離開了司徒煜的溫暖懷抱,這才注意到不遠處的言之棋,愣了愣,一臉疑惑的抬頭看著司徒煜。
接收到他的眼神,司徒煜把言之棋拉入里,在他耳邊喃喃說了句冷。
言之棋睨了他一眼,對沈藝意思性的點了下頭。
因為司徒煜的關係,沈藝和言之棋也算認識,但言之棋性格比較沉悶,兩人很少交流。
「你們……」看見司徒煜的動作,沈藝再傻也明白他們的關係了,不敢置信的瞪大眼。
他怎麼也沒想到,他們會在一起!
「我和棋棋結婚快一年了。」司徒煜笑著,毫無顧忌的說:「你們都認識,我就不介紹了。」
言之棋對他笑笑,清晰地看見他眼裡的受傷,頓時,他想起了幾年前的自己。
那年情人節,他買了巧克力準備跟司徒煜表明心意,可他卻把沈藝帶來自己跟前,興沖沖的跟他說他們在一起了。
他記得當時的心痛欲絕的感覺,但還是擠出笑容祝福了他們,回到教室後默默把包里的心形包巧克力扔進了垃圾桶。
那時的他心情很差,見誰都不想搭理,回家躲在房間裡哭了一場,第二天腫著眼上學還被司徒煜取笑。
後來慢慢的,他終於接受了司徒煜和別人在一起了的事實,他努力讓自己退回到親人的位置,小心翼翼的保護自己的心。
也許沈藝此時的心情跟他那時的心情是一樣的吧!
言之棋嘆了口氣,不想沈藝更難堪「不是餓了嗎?去吃飯吧!」
沈藝像被定住了似的,一瞬不移的看著言之棋,臉色有些悲憤。
司徒煜皺眉,提醒他跟上。
沈藝本來想轉身走人,可他現在又餓又冷,只能在r本又沒有熟人,只能黑著臉跟上去。
三人進了家拉麵館,司徒煜給沈藝點了碗牛肉拉麵,回過頭見沈藝還冷硬著臉,放下桌上的手放在言之棋大腿上,「你發生什麼事了?,
沈藝抬起眼看他,欲言又止的張了幾次嘴,最後還是了出來。
原來沈藝是來r本玩的,可和友人走失了,手機和錢包又被偷了,人生地不熟的他只能圍著這附近幾條街找人,直到碰上他們,他已經餓了半天了。
司徒煜聽了直皺眉,心想要是沒碰上他們,他該怎麼辦?
沈藝說完吸了吸鼻子,揉著凍得黑紅的手。
言之棋看了眼司徒煜,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擔心,他想了下,對沈藝說:「要不你先和我們回酒店吧!明天再想辦法聯絡你朋友?」
沈藝望向司徒煜,似乎在等他開口。
司徒煜不負他所望,點了下頭。
沈藝這才同意了。
回到酒店,司徒煜給沈藝開了間房,和他們的同一層,只有三間房的距離。
兩人把沈藝送進房間後才回到自己房裡,言之棋有些不安的低著頭,似是在思考什麼。
他沒有糾結太久就被司徒煜拉進了浴室,洗完澡出來已經夜深了。
下午睡了一覺,兩個人都還沒有困意,司徒煜翻身把人壓在床上,邪魅的笑道:「剛吃飽,做運動消化消化。」
言之棋看了他一眼,想到住在隔壁的沈藝,面目表情的拍開他的手,「別鬧。」
「沒鬧。」司徒煜低頭吻他,抽了個枕頭墊在他腰下,邊說:「據說古時候的女人想受孕容易些,都會用枕頭墊在腰下,我們也來試一下。」
「嗤……你聽誰說的?」言之棋哭笑不得,手卻下意識的去弄枕頭,比起沈藝,他更在意懷孕。
「,百科書。」司徒煜說著,脫去浴袍。
……
完事後,司徒煜擰了條熱毛巾給昏睡的人擦掉大腿間污液,摟著他準備睡時,電話響了。
看屏幕顯示是陌生號碼,剛想捏斷時突然想到了沈藝,微微擰眉接聽了電話。
「煜……」電話那邊的沈藝有氣無力的叫了聲。
感覺到他的不對勁,司徒煜坐了起來,輕手輕腳的下了床,看了眼熟睡的言之棋披著浴袍拉開了落地窗出了陽台,「怎麼了?」
「我好……難受!」
「你感冒了?」
「不知道,我渾身沒力氣,頭也好痛。」沈藝的聲音很沙啞,連說話都很費力,「你過來好不好?」
想到沈藝今天穿著單薄的在寒冷的街頭走了一天,司徒煜答應了聲便掛了電話,回到房裡找了套衣服迅速換上就出去了。
隔天,言之棋成功起不來,渾身充斥著酸痛,被折騰慘了,連掀眼皮的動作都懶得做。
言之棋睜眼卻沒看見人,那塊熟於司徒煜的位置早已經冰冷一片,銀色的某果手機被丟棄似的,可憐巴拉的躺在金色矮柜上。
房間裡很寂靜,除了他的呼吸外沒有一絲聲音。
司徒煜不在,看了下時間才八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