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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井小姐一邊擦眼淚一邊說:「他做人做事一向都很真誠,同事和朋友都很喜歡他,沒聽說過有什麼仇人。」
她停頓了良久,突然像想起了什麼一樣,隨即飛速補充道:「但是他去世的父親似乎留了一大筆高利貸下來,不過他一直在努力工作還錢,已經還了一大半了。」她抹了抹眼淚又繼續說,「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這件事的,今晚有些不愉快也是因為這個。但是他說他快要還完了,以後就可以攢錢和我一起生活了……」
目暮警官:我知道了!真相一定是……
毫不留情打斷·我:你可閉嘴吧。
米花町法醫守則上說,目暮警官的推理十次有十次都是來拖延進度條的,就算是標準三選一都能完美避開正確答案。
目暮警官一臉委屈:「不能讓我說完麼……我的意思是,會不會是討債的上門討錢,爭執之下一木倉斃命,這事不是也挺常見的嘛……」
「不會的。」工藤新一馬上對目暮警官的猜想作出了否定,「如果按石井小姐的說法,吉田先生有穩定的工作,債務也已經還了一大半,這個時候討債人是不會親手斷送未來的收入的。而且他們是不會選擇在煙火大會這樣人員密集的地方上前尋仇,他們會傾向私人解決。」
「其實我還有有一個問題想問問石井小姐。」安室透偏過頭看著還沉浸在深深悲痛中的石井,問道,「請問石井小姐在和吉田先生吵架以後獨自一個人跑開,是去了哪裡呢?還有在煙花表演開始的時候,你又在什麼地方呢?」
石井小姐仔細回想了一下,回答道:「吵架以後我心情很不好,就一個人在街上逛了逛,後來就在那邊的射擊攤子上買了二十顆子彈,還贏了幾包糖果。」說著她從包里拿出了幾包五彩斑斕的糖果,向大家展示。
「所以說你只有在射擊攤上的時候才有老闆做你的不再場證人,前面的一段時間是沒有人作證明你在哪裡的嗎?」松田陣平一下子就抓住了她話里隱藏的線索。
「應該是這樣吧……」石井小姐思考了一下,微微點了點頭,「當時街上人山人海的,應該沒人注意到我跑過去了,不過第一支煙花開始綻放的時候,我就已經在射擊攤上面了,那時候那裡的老闆可以為我作證明。」
「如果按照之間的推理,兇手是利用煙花的聲音掩蓋木倉聲的話,石井小姐在這段時間內是有充分的不再場證明的,應該就可以排除殺人的嫌疑了。」目暮警官用手摸著下巴仔細思考道,「而且她贏了好幾包糖果,普通人沒點時間也拿不下來的吧。」
「我和吉田的感情一向很好。」石井小姐說著說著又伸手擦了擦臉,好像又要忍不住要落下淚來,「我已經下定決心和他好好生活了。而且那個射擊遊戲的難度也是很大的,糖果只是最低等的獎勵,很多人連最低等都沒有就空手而歸。上面的餅乾盒和終極大禮,根本就不是為人類設置的遊戲嘛!我玩了很久才贏了一點點糖……」
我默默地把從射擊攤上贏來的限量餅乾大盒和薯片袋往身後藏了藏,假裝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隨後高木警官帶著長者兩撇小鬍子的射擊攤老闆來了,跟在他身後還有一個短頭髮的姐姐,正是剛才在射擊攤上向我推薦瞄準極道少女聯名款餅乾盒的姐姐,她說她是射擊攤老闆的女友,渡邊。
渡邊小姐留著短髮穿著皮衣戴著choker,來時手裡還夾著一根煙,反而是射擊攤的老闆留著小鬍子,一臉親和笑哈哈的樣子,他們像兩個世界的人。
他們為石井小姐做了證明,證實她在煙花表演後一直都呆在射擊攤上。
這時候高木警官突然收到一則消息,他附耳對目暮警官說了兩句話,目暮警官的臉色突然變得難以捉摸起來,他皺起了眉頭問渡邊小姐:
「聽說你是吉田先生的前女友?」
「是又如何?」渡邊小姐將煙舉到嘴邊,深深地吸了一口,緊接著牢牢地挽住了一旁射擊攤老闆的胳膊,「我們已經分手很久了,他交往了新女友,我也有了新男友。我的新男友可比他好多了。」
她說完,射擊攤老闆連忙乾笑了兩句,拼命點了點頭。
「這樣說來……」目暮警官又開始胡亂猜測了,「渡邊小姐和射擊攤老闆兩個人也有動機啊,一個是前女友,一個是前女友的現男友,如果說怨恨的話也不是不成立。」
渡邊小姐聽見他的話似乎有點生氣,她拿下手裡的煙,有些不服氣地對目暮警官說:「雖然之前我們分手的不是很愉快,但是這筆帳我早就不在意了。況且我們兩個也是有不再場證明的,煙花表演的時候,我們兩個和石井小姐一直呆在射擊攤上,互相都可以證明。而且……」
她突然停下了話頭,把手往我的方向一指,說:
「而且在煙火大會開始之前,這個小姐和她男朋友也在我們攤子上玩,還拿走了最高的獎品呢!」
我:???
松田陣平:!!!
安室透:^_^ ^_^
小蘭:「理子醬,你和那個捲毛小警察一起去玩射擊遊戲了!?」
我:(抓狂臉)不要再來火上澆油啦!
作者有話說:
松甜甜:被說男朋友是很高興啦……但是和她一起玩射擊遊戲的人不是我啊!
甜甜還不知道零零去臥底了,還沒來得及溝通,此刻零在心虛心虛,松甜還在自我掙扎:降谷零換了個名字是去執行特殊任務了,還是換個名字泡我喜歡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