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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聽到赤井秀一的名字,臉色就已經變得不太好看了,他只是沉默地點了點頭。
「那現在你看見景光還活著,是不是也會放下和赤井秀一的恩恩怨怨啦。」我好奇地問道,「氣是不是一下子就消下去了呢?」
「那倒也沒有。」安室透板著一張臉,「FBI很狗這件事,是不會變的。」
我心裡默默地為赤井秀一點了一根小小的蠟燭。
正當我想要給這兩位久別重逢的朋友們倒兩杯茶的時候,我新買的手機突然響起了鈴聲。
我沒有細看來電的號碼,上面只顯示著一串空白的字符,和以往的來電形式都不一樣,我以為是電話公司的來電,毫無防備地接通了。
「瑪爾維薩……」
對面只傳來了一個惡魔般的聲音,冰冷地喊了一句我的名字。
我的汗毛頓立,拿開了手機,又看了一眼號碼——完全空白。
雖然只能聽見聲音,但是我已經能感受到對面的人是在以什麼樣的姿勢接通著電話。
他的手裡一定夾著雪茄。
「瑪爾維薩。」他的聲音就像蛇一樣慢慢地縛上我的後頸,
「帶上你的東西,給我滾過來。」
他果斷地掛掉了電話,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我感覺這是敲響我生命倒計時的喪鐘。
看到我漸漸凝重,再到生無可戀的表情,安室透和諸伏景光似乎也猜到了來電的人是誰。
「是……琴酒嗎。」安室透雖然說的是疑問句,但他用的卻是陳述的語氣。
我艱難地點了點頭。
「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多一個人在,他應該也不會太為難你。」安室透說著就要起身和我一起走。
我連忙把將要起身的他按下去,忙說:
「我還是一個人去吧,你要是去,我倆生還的機率就更低了。」
要是我不是一個人過去見他,身邊又多了一個人,琴酒估計會直接認為我在挑釁他,我背叛了他,我是叛徒,不用多說當場解決。
我迅速拔出U盤,打算迅速趕去。
走了兩步,我又回頭囑咐道:「這些事情,能不能……先別告訴松田陣平。」我的語氣軟了下來,「別把他扯進來,太危險了。」
安室透看著我愣了愣,低垂下了目光:「作為多年的朋友,我們當然也不想把他拉進這麼危險的事情當中。」
「但是……」諸伏景光接著說,「他這麼聰明,即使我們一個也不告訴他,他應該也能猜到。」
我沉默了一下,還是試圖挽回地說:「還是能瞞就瞞著吧,我不想他平白擔心。」
說罷,我拿起U盤,頭也不回地迅速離開。
在關上門前,我聽見安室透對著諸伏景光說:
「你會站在我這邊的吧。」
什麼站在哪邊?
我有些疑惑,但也沒有多想。
作者有話說:
問就是柯學救人。
景光:(開始覺得不對勁)怎麼回事,一回來就有這麼勁爆的瓜嘛!
(聽到松田內心已經開始炸裂)是我想的那樣嗎是我想的那樣嗎!wow 不敢動不敢動……大家在我不在的日子裡玩的好花哦……
琴酒總是日常被背刺中……
琴酒:為什麼明明沒怎麼下重手,為什麼她看上去很痛的樣子就倒下去了……這麼脆弱嗎?我只是隨便嚇嚇她……要拿藥??算了算了多給她一點吧……
(理子馬上拿著藥給了景光)
琴酒:多多鍛鍊她,做任務給我麻利點!對你嚴厲是為了你好!
(理子馬上轉職逃跑)
第91章 Gin和他的怨種下屬
我馬不停蹄, 不敢有絲毫怠慢地打算飛到組織的臨時基地去。
但是一下樓,就看見了那輛標誌性的保時捷停在我家樓下,明晃晃惹人注目。
車窗緩緩地拉下, 露出黑色的風衣, 還有一頭銀色長髮下銳利的眼神,他似乎在對我說:
「趕緊給我死進來。」
我馬上連滾帶爬進了他的車裡,同時還忍不住慶幸了一下。
幸好剛剛及時把諸伏景光拉進了我的公寓裡,不然今天我和他都得雙雙斃命在琴酒的木倉下。吾命休矣!
我畢恭畢敬地把U盤雙手遞給了琴酒, 他示意前排的伏特加導出裡面的文件, 連半分多餘的目光都沒有分給我一眼。
我拿來的臥底名單里沒有潛伏在黑暗組織里的,琴酒直呼不可能。
他拿出他的□□頂在我頭上, 我感覺他下一秒就要說我是那隻老鼠了,趕緊斃了得了。
「冷靜點, 大哥。」我非常輕車熟路地拿手撥開他的□□, 「說不定是幾年前的大失敗, 讓霓虹警察不敢再派人進來了呢。」
這種時刻更應該鎮定, 畢竟我也是被他威脅出經驗來了。
琴酒沒有再堅持把□□再舉起來抵到我的額頭上,我就知道他已經有所動搖了, 畢竟諸伏景光是臥底這件事也是曾經的我拿到的情報,他沒有理由不相信我,如果我心存不軌,當年就不會招供出一個真警察。
「姑且算你走運, 別在被我抓住把柄。」他「哼」了一聲吐了一口煙出來,他刀削般的側臉在朦朧煙霧下更添了幾分殺氣。
我深知不能誇他人美心善,也不能誇他大人有大量, 我只能畢恭畢敬地拍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