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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知道了!」伊之助一臉興奮,「師父肯定是想告訴我怎麼變得更強!」
肯定是想告訴他怎麼擁有那個斑紋!
「算了,你可以離開了。」五條悟抓住伊之助的馬尾。
頭髮變長的伊之助這段時間都扎著馬尾。
在那人離開後,伊之助高高興興的拍開五條悟的手。
「今天晚上你就自己睡吧!」
「哈?不會吧?你真的打算要一個人去?」五條悟不解,「難道你不覺得帶上我會更好?」
「啊?俺去師父為什麼要帶上你?」伊之助不解,「又沒有什麼危險。」
「……」
「還是說…」伊之助露出瞭然的神情,「你是不是害怕一個人睡覺啊?」
真是的,這麼大人了還怕一個人睡。
「把頭套戴上。」五條悟面無表情的說道。
「幹嘛?」突然叫他戴上頭套。
「把臉遮住,我怕手下留情。」五條悟做好手勢。
「啊?」
………
……
損失了一半天婦羅的伊之助來到了訓練場。
剛來的訓練場,伊之助就看到站在那的繼國嚴勝,繼國嚴勝背對著伊之助,手中的刀在月光下反射出冷光。
「師父。」
「你來了啊,伊之助。」繼國嚴勝將刀收回刀鞘,「今天是想問你…你會後悔跟我學習了月之呼吸嗎?」
「啊?師父你在說什麼啊?」伊之助再一次懵逼,今天他更加自己好像腦子有點不夠用了,他本來就不喜歡動太多的腦子。
「我發現,拙劣的模仿著日之呼吸出來的月之呼吸無論如何都無法超越本尊。」繼國嚴勝眼裡帶著迷茫,他無論怎麼努力他的月之呼吸都無法超越緣一的日之呼吸,就像他永遠無法超越緣一一樣。
這種無力感無時無刻都跟著嫉妒纏繞在他的身上,這種感覺已經有了十幾年了,原以為在緣一離開後,他這種感情會跟著消失,但在那天到緣一的那一刻起,他知道了,他對緣一的嫉妒從來就沒有消失過。
為此他拋棄了自己的家族和自己的妻子與兒女來到了鬼殺隊,他的目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超越緣一。
但幾年過去了,他仍然無法超越緣一,甚至連最基本的打擊他都無法超越。
緣一能夠輕輕鬆鬆的做到他所做不到的事情,擁有著他無法超越的天賦。
他如同月亮一樣,只能在黑夜中散發中微弱的光芒,但在與太陽同在的時候甚至連那微弱光芒都無法出現。
「伊之助,你的天賦是我過的除了緣一外最好的人。」繼國嚴勝垂下眼瞼,伊之助的天賦根本不需要浪費時間在他的身上,「或許你能夠學會緣一的日之呼吸,比起我那拙劣的模仿出來的呼吸法,那個最強的呼吸法更適合你,我明日會去問緣一…」是否能夠教你。
繼國嚴勝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伊之助打斷。
「師父你是要放棄了嗎?」伊之助澄清的綠眸注視著繼國嚴勝,那雙眼眸里滿是認真,「我不認為師父你的月之呼吸是拙劣的模仿,你的強大從來不是要超越別人才能體現出來的。」
繼國嚴勝一愣。
「其實我在家從來就沒有贏過。」伊之助撓撓頭,他在出門的時候把頭套摘下來,「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說,我是被奶奶收養回去的,奶奶她有很多的小弟,她的小弟各個都很厲害,俺到現在都沒能打敗他們中的其中一個。」
伊之助開始努力組織著自己的語言,「從一開始他們都看俺是小孩子都沒有認真跟俺打,但在俺出門前,那些人里有大部分的人都願意開始認真的跟俺打了。」
伊之助說到這裡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這不就是在說俺變厲害了嗎?」伊之助臉上充斥著得意的笑容,「我現在已經能夠讓他們認真的跟我打了,這不就是證明了我變得厲害了嗎?」
「這…」伊之助說的跟他的情況完全不一樣。
「我知道師父你的情況跟我的不一樣,但俺想說的是,師父你的強大真的沒有必要靠超越別人才能證明。」伊之助眼神認真,「我不清楚你為什麼那麼想要超越那個人,所以我無法對師父你說什麼,也沒有資格。」
審神者教過伊之助,在不知道對方的情況前不能對別人的說什麼。
伊之助想起審神者曾經跟他說的話。
[一個人的強大從來不是建立在打敗多少人上,也不是建立在超越了多少人,而是打敗自己又或者是超越自己,比起一味的追求他人,還不如停下來仔細觀察著自己,看看自己是否有在變強。人可以有想超越的目標,但自己絕不能會被那個目標影響自己的情緒。伊之助你明白了嗎?]
伊之助記得審神者說這句話是在他因為一直打不過螢丸甚至連碰都碰不到的時候跟他說的,在聽審神者這句話前,伊之助一直都將打敗螢丸作為一個目標。
因為他一直覺得螢丸跟他差不多高,自己卻連他的衣服都碰不到,這讓伊之助產生了挫折感,同時感覺自己可以很弱。
如果不是審神者及時發現並開導,或許伊之助的性格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這個給你。」伊之助將一直戴在身上的御守摘下來,「這個御守可以保護師父你!而且戴在身上就會一直變強的!這個就給師父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