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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對俺沒有用。」伊之助將剛才灶門炭治郎帶過來的兩把鋸齒狀刀刃的刀握在手中,「我很生氣。」說著生氣的伊之助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真的很生氣。」
「為什麼?」童磨眨了眨眼睛,「是因為自己被母親拋棄而感到憤怒嗎?」
伊之助無視童磨的話,他注視著童磨的一舉一動,如同觀察著獵物的野獸一般。
「呀,還是說你是因為我殺了拋棄你的母親而生氣?」被當成獵物的童磨完全沒有一點緊張,他甚至還十分有閒情的回憶著嘴平琴葉曾經哼唱的歌曲。
在童磨哼出的歌聲,伊之助腦子裡關於嘴平琴葉的記憶出現在他的眼前。
「殺了你。」伊之助向童磨沖了過去,「殺了你!」
「嗚哇,可怕。」童磨晃了晃手中的扇子。
血鬼術·蔓蓮華。
伊之助動作靈敏的砍斷帶有冰蓮花的冰藤蔓,同時跳起來,躲過想要從下面纏繞住他的腳那些冰藤蔓,衝到童磨麵前。
獸之呼吸·肆之牙碎刃霏霏!
「速度不錯呢,力度也很不錯。」童磨絲毫不慌,甚至還有心情點評伊之助的動作,然而下一秒他的右肩膀就被砍了下來,「啊咧?」大意了呢。
童磨的手臂很快恢復,他同時把另一個金色扇子抽出來。
血鬼術·蓮葉冰。
「嘖。」伊之助抬手打碎剛剛在他手臂上結上的冰,要躲過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才行。
「真的沒事嗎?」灶門炭治郎表情擔憂。
「沒事。」鶴丸國永跳到樹上,「看來主人還是有些不太冷靜。」都忘了他教的東西了。
「現在反應過來了哦。」髭切觀望著。
在被凍了好幾次後,伊之助後退幾步,
「哦呀?你是要做什麼?」童磨眨了眨眼睛,「離那麼遠是打不打我的哦。」
「不試一下怎麼會知道?」伊之助將刀別回腰間,抬起手。
「呀,居然把刀收起來了。」童磨好奇的歪頭。
伊之助的左手出現了一個半透明的弓,他抬起右手,做出了拉弓的動作。
「這是在演什麼劇嗎?」童磨用扇子擋住自己的嘴,但在一次眨眼後,他看到了一把箭筆直向他射來,他抬手用扇子擋住那把弓箭,在弓箭觸碰到他的扇子的瞬間,他的扇子落到了地上,同時他的扇子也出現了一個洞。
哦?還真是厲害呢,居然連他都握不住的力量,看來得認真一下了。
血鬼術·寒烈之白姬。
兩朵少女形態的巨型冰蓮出現在童磨的前面。
一左一右的白姬向周圍吹出了凍氣,瞬間周圍的一切都被凍上了一層白霜,包括那一棵盛開的櫻花樹。
「哦哦,那個還挺好看的。」蹲在樹上的鶴丸國永說道。
「在夏天的時候用來降降溫確實不錯。」髭切點點頭。
「放心啦。」鶴丸國永安慰著在樹下緊張的灶門炭治郎,「這對主人來說都不是什麼問題。」
「唔,本來還想把你做成冰雕的。」童磨看著完全沒有受到影響的伊之助。
剛才那一瞬間他的周圍好像出現了什麼東西,是結界嗎?
明明是人類,卻擁有這些力量,很有趣呢。
伊之助並不覺得有什麼有趣的,他在童磨好奇的瞬間立馬沖了上去,手中的刀目標明確的砍向童磨。
「還真是暴躁呢。」
在童磨旁邊的白姬擋在他的身前。
獸之呼吸·伍之牙狂牙綻裂!
伊之助用附著靈力的刀將白姬砍斷,來到童磨眼前,他惡狠狠的喊道,「去死吧!」
「哈哈,真有趣!」童磨沒有一點害怕,反而哈哈大笑起來,他知道自己躲不過伊之助這一次的砍擊,所以他選擇犧牲一隻手來保護他的脖子這個致命傷。
在砍斷童磨的一隻手後,伊之助沒有停下來,繼續向童磨發起進攻。
同時臉上居然出現了笑容。
「哎呀。」鶴丸國永看到伊之助臉上的笑容後有些無奈的扶額,「已經生氣到這種地步了嗎?」
而髭切則是笑得更開心了,「原來他還記得呀,我還以為要重新教他一次呢。」
「別了,之前你教伊之助這個的時候,伊之助開始連續一個多星期跑到我們那,要跟我們一起睡。」
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的灶門炭治郎表情迷茫。
「不過那孩子雖然說剛開始學的時候不太能夠接受,但到後面已經能夠舉一反三了呢,天賦真不錯。」
在灶門炭治郎一頭霧水的時候,另一邊正不停的向童磨發起進攻的伊之助開口了。
「你笑得樣子真的好噁心。」伊之助臉上帶著跟髭切一樣的笑容,純良無辜的笑容,「不會笑就不要笑。明明不知道人類的感情,卻還要裝出自己都懂的樣子,還假惺惺的流出眼淚,惡不噁心啊。」
「......」
「你根本就感受不到人類的感情吧?真是可悲啊。」
「你還真是個壞孩子啊。」童磨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面無表情的看著伊之助,「本來我還想看在琴葉的面子上讓你走的輕鬆一點的。」
「然後呢?」
「呀,能夠鬼生氣了呢。」同樣蹲在樹上的髭切托著下巴,「不知道主人對他說了什麼。」
「誰知道呢,不過等一下要趕過去接主人呢,估計等解決了那個鬼後,主人就會失去意識了。」鶴丸國永眯起眼睛,「然後一覺起來就什麼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