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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澤久信覺得她很危險,如果哪一天琴酒對上工藤新一或者是毛利蘭,說不定貝爾摩德就把琴酒賣了。
【哥,我覺得這個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黑澤久信幽幽地說。
【為什麼這麼說。】琴酒知道他回來了,但是並不在意,倒是對他說的話感到有點意思。
只要感受到心中有奇怪的情緒出現,琴酒就知道是這個傢伙來了。
距離他上次出現過去了大概一天,琴酒若有所思,目前這個第二人格出現和消失都沒有規律。
【……直覺告訴我】黑澤久信沒法對琴酒說這個女人有可能會背叛他,只能怏怏地說是直覺。他透過琴酒的眼睛打量著周圍,想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
又是在酒吧,但這次看上去沒有什么正事,酒吧嘈雜熱鬧,哥哥和貝爾摩德坐在冷清的角落,伏特加並不在,只有兩人孤男寡女。
貝爾摩德穿得很好看,嫵媚動人。換做其他人黑澤久信可能會欣賞地稱讚一下,但是對方是貝爾摩德,黑澤久信就不樂意了,他問琴酒:【原來你喜歡這種?】
【關你什麼事。】琴酒覺得之前想到的制約方法必須要用上了,【這傢伙管的太多,好奇心太強。】
琴酒並不喜歡好奇心強的人,這會讓他想到一些組織里的老鼠。
他不再理會黑澤久信,繼續和貝爾摩德交談。
黑澤久信也就只能憋著一口氣聽,心想一定要找個時間揭穿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當然不會知道自己被琴酒的弟弟盯上了,她把U盤從口袋裡拿出來,笑吟吟地看著琴酒:“琴酒,這是那三個威士忌的資料,你要的。”
三個威士忌?
黑澤久信有點驚訝,這不是那三個臥底嗎?
“報酬剛才談好了哦,我可不白幫你做事。”貝爾摩德看著琴酒伸手接過U盤,端量著他,“你今天看起來是沒空的,來酒吧還穿得那麼整齊。”
琴酒皺了皺眉:“我沒有答應你說的那些,我最近沒空。我剛才說的是,如果這三個人沒問題,可以分一個幫你做事。”
貝爾摩德有點惋惜拿出根煙,點燃抽了起來:“也行吧。只可惜我還想今晚跟你調杯馬丁尼。”
馬……馬丁尼?由於哥哥在的組織都是由琴酒命名,黑澤久信對各種酒類還算了解,他愣了愣,反應過來後秒懂,開始吶喊:【噠咩噠咩噠咩!】
他生怕琴酒就這麼答應了。
琴酒本來就沒有要答應的意思,他被黑澤久信的情緒吵到了,覺得有點意思,問:【你不喜歡貝爾摩德?】
黑澤久信並不知道琴酒心裡怎麼想的,他在翻記憶,回憶漫畫裡具體哪裡提過馬丁尼。
翻到了……黑澤久信沉默,原來哥哥和貝爾摩德已經……過了。
好吧,黑澤久信決定如果琴酒今天答應了,他就連夜跑回自己的植物人身體。
【不喜歡。】黑澤久信終於回答了琴酒的問題。【我剛才說了啊,直覺告訴我必須要遠離她。】
又是直覺。琴酒對這個說法表示分毫不信。這個傢伙隱瞞了什麼。
真有意思,一個第二人格能有這麼多自我的想法嗎?
算了,當務之急不是處理這個傢伙。琴酒戴著手套的手摩擦著U盤,問貝爾摩德:“那三個人的所有資料都在這裡面嗎?”
貝爾摩德點頭:“怎麼,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嗎?你趕緊把人查清楚吧,組織最近可是很缺人手。”
琴酒冷哼一聲:“在這種事情上,你最好不要給我來那套神秘主義。”
貝爾摩德笑了起來:“雖然說我一直認為——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但是這種重要的事情上,我是不會有所隱瞞的。”
“你最好是。”琴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對她的話充滿了不信任。
“好吧。”貝爾摩德聳聳肩,“我也希望你在考察的時候,不是公報私仇,把我看中的新人給玩死了。”
琴酒回憶了一下:“我從來沒有過公報私仇。”
“是是是,那你昨天給蘇格蘭的資料上加了什麼?”
琴酒並不承認:“合理懷疑罷了。”他站起身不準備繼續和貝爾摩德交流,轉身離開了酒吧。
黑澤久信放棄去想琴酒懷疑了蘇格蘭什麼——至少蘇格蘭現在還是安全的。他問琴酒:【考察是什麼?】
琴酒難得有興致,回答了他:【那只是貝爾摩德的說法,不過是排查臥底罷了。】
黑澤久信知道琴酒自從主線開始,就在查臥底、殺臥底,但是沒想到原來這個時候組織就已經把這種活交給他了。
他客觀地評價:【組織很信任你。】
這對於黑澤久信的任務而言,這不是一個好事。
出乎黑澤久信預料的是,琴酒看上去也不太高興。
琴酒冷笑一聲:【組織確實十分信任我。】
琴酒這麼說著,情緒卻是暴虐的,帶著殘酷的殺意。一閃而逝,卻被黑澤久信敏感地捕捉到了。
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琴酒的情緒,這才知道原來這種情緒傳遞是雙相的。
這並不應該是忠誠組織成員該有的情緒。黑澤久信突然不明白了。
小時候哥哥一意孤行不肯往別的組織去,表示一定要進父母待過的組織。而在自己看到的漫畫裡,他心狠手辣處理臥底,忠心耿耿為組織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