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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呀學長,其實我是黑澤久信,學長以後想找我的話可以先去找一個叫松清凌太的人。這裡不適合說話,先拜拜啦~]
他用琴酒的臉露出了一個屬於黑澤久信的笑,完全不知道自己給了景光多大的衝擊。
他把頭縮了回來,一腳油門飛馳著離開了。
景光在風中凌亂。琴酒剛才說自己是誰?
黑澤久信?他警校時認識的學弟?但是他記得黑澤久信不長這個樣啊?所以這是怎麼一回事?
景光還不至於忘記關係不錯的學弟長什麼樣,他想到一種很可怕的可能,同樣的銀髮和綠眸,黑澤久信以前說過自己有個哥哥,是背著哥哥考的警校……
他們不會是兄弟關係吧!
景光呆站在路邊,實在不能接受這個可能,他記得自己學弟曾經描述過他的哥哥,脾氣很好,對他百依百順,有求必應。
首先脾氣很好這點就和琴酒完全不符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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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護身符也給了蘇格蘭了,黑澤久信放心了,這麼一操作,策反進度應該也有所進展?不知道這次可以去另一條時間線多久。
黑澤久信回到了兩人的家中,把身體控制權交了出來。
琴酒第一時間去翻手機。什麼也沒有。黑澤久信選擇用便簽而不是郵件的原因,就是這樣不會留下痕跡。
【我離開一段時間。】黑澤久信說,【你可不要去查蘇格蘭。】
琴酒握著手機的手收緊,沉聲說:【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那也沒辦法。你記得看下光碟有沒有錯。我走了。】黑澤久信無奈,不再耽擱,心神一動,回到了自己的身體。
琴酒站在空蕩蕩的客廳,再一次意識到他又離開了。
琴酒哪有什麼心情看光碟,他拿起手機,二話不說就開始安排人再一次徹查蘇格蘭的身份。
他在查蘇格蘭的身份,連帶把和他同期進入組織的人都再次查了一通。
這一動作引來了貝爾摩德的不滿,一通電話就打了過來:“琴酒,你不是已經反覆排查過了嗎?你查人可以,可別干擾到我用人啊。”
琴酒諷刺:“我記得你只是想找人幫你做事,現在我是在替組織找叛徒,你最好別來煩我。”
貝爾摩德自然不會信他這一套:“真的嗎?我怎麼覺得你最近有點反常呢?”
琴酒想掛電話了,跟這種神秘主義者,講一天都不一定能說到重點。
貝爾摩德卻像知道他在想什麼,急忙阻止:“誒你別掛先,我有大事要說。”
“……”你倒是說。
“那一位把托卡伊安排到那裡去了。你提出來的?”
就這。琴酒決定掛電話。但是下一刻,貝爾摩德的話讓他移向掛斷鍵的手指停下了。
“那位剛進組織的蘇格蘭,好像聯繫了他哦。按道理他們不應該認識的吧。”貝爾摩德說。
琴酒卻是把矛頭指向了她:“你什麼時候又跑去那邊了,那一位放你去的?”
“喂喂,我好心告訴你,你怎麼還來說我了。”貝爾摩德輕笑,“不管怎麼說,我們的立場是一致的。”
“我並不這麼認為。”琴酒掛斷了電話。
誰跟你立場一致,不過是相互利用的關係,別說得我們好像關係很好。
但是貝爾摩德還是帶來了有用的信息,蘇格蘭去找了托卡伊,也就是松清凌太,黑澤久信的幼馴染。
之前因為怕那一位疑神疑鬼,他只是安排了人去找托卡伊。看來現在他必須親自去一趟了。
於是很不幸地,這邊的松清凌太同樣遭遇了琴酒舉槍上門。
“大哥,找我有什麼事嗎?”如果黑澤久信在這裡,肯定會震驚這個不著調的髮小怎麼就成這樣了。
比起另一邊的松清凌太,這邊年長一些的托卡伊似乎經歷了更多,身上沉澱著屬於組織的氣質,哪怕被琴酒用槍指著也絲毫不慌。
琴酒打量著他的神色,槍口往前伸了伸頂在他的胸口:“蘇格蘭找你說了什麼?”
托卡伊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可能知道自己瞞不過琴酒,大方地承認了:“我想應該是黑澤久信讓蘇格蘭來找我的。”
琴酒聽到黑澤久信的名字時,居然有一種就應該是這樣的感覺。
托卡伊也有點驚訝琴酒沒有因為聽到這個名字給他來上一槍。
他繼續說:“你也知道他和我是朋友。在他出事前,五年前還是六年前吧,曾開玩笑地說過,如果哪天他自己不便出現,但是又有人想拉攏,就把我丟出去。”
他想到琴酒可能沒懂,多解釋了一句:“他其實一直挺想進組織的,說幫你分憂什麼的。”
“我知道。”琴酒不耐煩地說,“所以呢,你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他現在成了植物人,躺在病床上。”
托卡伊卻並不覺得奇怪:“他可能是之前就認識了蘇格蘭吧。我和蘇格蘭其實沒有說什麼,交換了聯繫方式罷了。”
琴酒絕對不相信蘇格蘭之前就和黑澤久信認識。但是他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也意識到似乎托卡伊並沒有知道更多,最後冷盯了他幾秒,離開了,他不能在這裡待太久。
伏特加在樓下等著他,琴酒拉開車門上車,伏特加忽然注意到了什麼,憨憨地問:“大哥心情好像很好,大哥出馬,托卡伊肯定全都老實交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