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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還有兩個雙胞胎其中大的那一對。
這是一幅多麼和.諧的景象。
但是到處……都是讓人感覺不好的氣息。
光永和輝很久沒有待在橫濱了,現在竟然有些不習慣這些手段,他反應了許久才意識到,那似乎是□□。
原來如此。
他垂下眉頭……知道這件事情有自己的一份力,因為當時他在主公府邸的外面發現了一隻眼睛,但是他還是給引了過來。
因為主公的吩咐。
因為他尊重主公,所以就算是會讓主公去死的……他也會去做。
光永和輝從以前殺過人的時候,就已經變了,他就已經能不擇手段去做到他想要做的事情。
而這一次,也當然沒有例外。
不如說,絕無例外。
當初,身上的御守沒有了的是三日月宗近和鶴丸國永,而其他四把刀身上還有御守,那是一次就算死了也能救回來的御守——但是作用只能作用於刀劍男士們的身上。
光永和輝想了想,到底還是和他們說明了,想要他們協助。
他知道這樣很自私,但是主公,只有一個,下一個主公仍舊會做的很好,但是那終究已經不是這個主公了。
刀劍們當然也理解,他們也不想換一個主人,他們理解了這種心情,所以心甘情願的去當這個擋箭牌。
也可以稱為肉盾。
字面意義上的擋箭牌和肉盾。
一共四把刀,而現在有四個人在這裡,一把刀帶著一個,就這樣在爆.炸的一瞬間,把他們帶走。
光永和輝開了一個玩笑,“如果誰被炸了,那一定是因為機動還不夠強,回去還要繼續練習啊。”
他這個玩笑話有些冷,但是四把刀劍們都理解,他們點點頭,待在了幾位的身邊。
——當然是以刀劍的形式。
*
有誰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會猜想到刀劍能變成人類呢?
他們甚至還能揮動自己的本體刀,比普通人更加驍勇善戰。
光永和輝隱藏在宅子的外面。
他不敢進去,因為他知道,如果進去之後,鬼舞辻無慘可能感知到他的氣息,也許就不會進去了。
所以他儘量待在一個不容易被看到的地方,不斷地收斂自己身上的氣息,然後一直開著通透世界。
只要開著,他就能知道哪裡會出現那個所謂鳴女的眼睛,他就能完全的規避開鳴女的視線。
這件事,他沒有告訴任何人。
其他的柱,他一個都沒有說明。
當然,就連主公本人,他都沒有告訴。因為他知道,產屋敷耀哉永遠都只會為他的孩子們(劍士們)著想,從來不為自己考慮一些。
產屋敷耀哉一定會拒絕的,光永和輝不想聽到拒絕——如果不問的話,就能簡簡單單的當做他同意了。
光永和輝想。
*
不知道什麼時候,屋子裡突然就出現了一個人。
一個穿著白色西裝帶著白色帽子,看起來很紳士的人。
他有著黑色的捲曲的短髮,還有著紅色的豎瞳。
他不是人。
他就是鬼王鬼舞辻無慘!
直到產屋敷天音發現了他,他才說話,他並沒有主動搭話,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
也許是在欣賞這馬上就要死在他手裡的產屋敷最後的血脈的狼狽吧,欣賞他們因為恐懼而不能動的樣子,欣賞他們可能會有的絕望,欣賞他們因為詛咒而困擾。
這是多麼讓人愉悅的場景。
但鬼舞辻無慘其實並不是愉悅的心情,執著於生存的他反而更加在意是否會有埋伏……但他沒有感覺到,所以這是他站在這裡的原因。
他是憤怒的,憤怒於自己一直在被追捕,持續了一千多年,“產屋敷……可真是醜陋的姿態啊……”
“你們為什麼就不能把我當做天災?”
“我活了一千年,也並無神罰降臨!……”
光永和輝安靜的躲藏著,聽著在這空空如也的庭院中大聲說話的鬼舞辻無慘所說的話語,他本來就知道無慘會是一個毫無同理心的怪物,所以他也不奇怪鬼舞辻無慘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只是,等待著那個時機的到來——等待著能救主公的唯一機會。
他輕輕呼了一口氣,不敢有大動作,生怕自己被鬼舞辻無慘發現,那主公所作出的犧牲和覺悟豈不是就被當成了笑話?
光永和輝握緊刀柄,垂眉細細地看著刀鐔,這個被精心打造出的刀鐔中間是鏤空的,放射.的光芒被一點一點的精心的打造出來,看到只覺得讓人心曠神怡。
他聽著他們的對話,感受到一瞬間產屋敷耀哉所爆發出的……能量?或者什麼的,反正是在一瞬間,光永和輝也不清楚具體是什麼,但是他成功的捕捉到了。
因為距離很近而連結了四把用真身躲藏起來的刀劍心裡的光永和輝成功的把自己的情緒傳了過去,就在爆炸的一剎那,他們成功的變回了人形,一人撈了一個,往遠離爆炸的方向跑。
不得不說,他們能成功,的確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因為他們已經謀劃許久。
產屋敷耀哉的體質已經很弱,所以是由性格上最為穩妥的山姥切國廣來負責的,他也沒有用很失禮的撈啊什麼的姿態,而是更加失禮但是很穩的公主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