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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怕被人說涼薄嗎?”貴妃道,“難免有人就喜歡拿那一點子親情做文章。”
“怕什麼,朕倒是要看看誰敢說。”皇帝道。
“您這麼說了,誰還敢說啊。”貴妃笑著道。
草原上,烏蘭圖朵在京城那麼久,也就知道京城的那些女子出嫁有嫁妝。烏蘭圖朵就想多帶一些嫁妝是八阿哥府里,若是她沒有帶嫁妝,那就該被八阿哥府里的其他人嘲笑。
烏蘭圖朵想要銀子開鋪子,還想要其他的東西。
“製作羊毛線的方子?”當□□錦噶喇普郡王聽到烏蘭圖朵的話,他覺得烏蘭圖朵想太多。
“是。”烏蘭圖朵道,“我不要很多種,就給我兩種就行了。”
烏蘭圖朵臉上的巴掌印都還沒有完全消,她還敢在□□錦噶喇普郡王的面前說這些話。
□□錦噶喇普郡王冷下臉來,“別說兩種,就是一種都沒有。”
“京城也有羊毛線。”烏蘭圖朵道,“他們遲早能製作出更好的羊毛線,您怎麼就不能給我兩種呢?”
烏蘭圖朵認為與其等到以後被別人研究出那些品質好的羊毛線,倒不如她讓人去做,那麼她在八阿哥府里也就能站穩腳跟。
一個沒有一點銀子傍身的女人,她未來的日子不可能好過。
烏蘭圖朵在京城的時候也沒有少花錢,她也花習慣了。只是□□錦噶喇普郡王給她的錢太少,讓她在京城過得也沒有那麼好。
因此,烏蘭圖朵就想多要一點錢走,還要多要一點其他能生錢的東西。
“你在京城就學了這些東西?”□□錦噶喇普郡王非常失望。
“人情往來都要錢。”烏蘭圖朵道,“八阿哥的嫡福晉出身不差,她的額娘原本還是皇室的人。若是我……”
“閉嘴!”□□錦噶喇普郡王不想再聽下去,“你給人做側福晉的,你就不用想著跟人家的嫡福晉比了。”
□□錦噶喇普郡王沒有再理會烏蘭圖朵,他不想再跟這個女兒說話。
烏蘭圖朵再不滿都沒有用,□□錦噶喇普郡王都不願意給她更多的東西。
在烏蘭圖朵離開草原的前一天,她突發奇想,還問三福晉願不願意跟她京城。烏蘭圖朵認為明玉太得□□錦噶喇普郡王的寵,□□錦噶喇普郡王對大福晉也特別好,三福晉在草原上就沒有什麼地位。
如果三福晉跟著烏蘭圖朵去進京,那就不一樣了。烏蘭圖朵還能讓三福晉給她出謀劃策,只不過三福晉不好住在八阿哥府。
“算了,額娘就不去了。”三福晉道。
三福晉自知自己不是□□錦噶喇普郡王的嫡福晉,就算她去了京城,那些人不一定就敬著她。她怕拖累烏蘭圖朵,不願意去京城。
“你剛剛嫁去京城,沒有站穩腳跟。”三福晉道。
“我之前也有在……”
“不一樣。”三福晉道,“你嫁到八阿哥府里,很多事情都跟你當姑娘的時候不一樣。等過幾年,你站穩腳跟了,額娘再去看你。”
三福晉沒有那麼傻,她若是那麼早就跟著女兒去京城,她就怕那些人對她和女兒不滿。
而明玉就是給烏蘭圖朵送幾捆羊毛線,頂多就是還有幾兩銀子。她不可能給烏蘭圖朵準備那麼多東西,烏蘭圖朵認為明玉很小氣,但烏蘭圖朵也沒有辦法。
當大福晉得知明玉送給烏蘭圖朵的東西,她也沒有不高興,她不覺得女兒做得不對。她的女兒有資格任性,女兒也沒有必要跟烏蘭圖朵搞好關係。
烏蘭圖朵離開草原的時候,明玉也沒有去送,□□錦噶喇普郡王也沒有出現。
大福晉倒是有去送一送,畢竟烏蘭圖朵要嫁給八阿哥。
烏蘭圖朵不大高興,她沒有瞧見□□錦噶喇普郡王,也沒有瞧見明玉。
“明玉呢?”烏蘭圖朵問。
“她有事,就不來了。”大福晉道。
大福晉也不喜歡烏蘭圖朵,烏蘭圖朵明明知道明玉和十阿哥定親了,烏蘭圖朵還跟八阿哥勾搭上。這讓大福晉很不高興,大福晉又哪裡可能逼著明玉來送烏蘭圖朵呢。
就這樣,烏蘭圖朵離開了草原。
當天晚上,明玉跟十阿哥通話的時候,她還說她沒有去送烏蘭圖朵。
“我才不去送她呢。”明玉道,“她要嫁給八阿哥,她就在我的面前擺架子,真真是不懂得她在想什麼。”
明玉認為烏蘭圖朵的腦子有坑,不然,烏蘭圖朵怎麼敢在她的面前擺架子。難道烏蘭圖朵認為十阿哥還沒有娶明玉,事情可能有變?
皇帝賜婚,這一件事情又怎麼可能有變呢,改變的概率太低。
“別去送。”十阿哥道,“白天,八哥還說以後讓我們多過去坐坐,我就說不去了,免得去了之後,晚上就吃不下去飯。”
“說的對!”明玉給十阿哥翹起大拇指。
“八哥都娶側福晉了……但是我們不著急,得等你長大一點。”十阿哥道,“御醫說過了,女子不該太早生孩子,那樣傷身體。”
“學醫了?”明玉疑惑。
“對,得適當地學習一點。”十阿哥點頭,“要是什麼都不知道,要是你痛苦的時候,我該怎麼說,說喝杯熱水嗎?那很愚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