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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挺帥的,而且洗頭也更方便了。”那個同事點點頭,“好了,我走了,不打擾你工作了。”
“謝謝。”安室透尷尬笑著,目送對方離開,然後才繼續回到了自己的工作當中。
……
就在安室透一大早就埋頭忙工作的時候,千本夏夕則還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睡覺。
等她睡醒睜開眼的時候,就已經大中午了。
沒辦法,誰讓昨天因為加班又熬了一整夜呢。
原本她在結束和安室透那傢伙的飆車之後,帶著快吐了的伏特加和琴酒以及貝爾摩德他們集合。
等到伏特加和貝爾摩德離開後,她又開著琴酒的那輛保時捷356A回到了對方的住處。
折騰一晚上回去的時候已經天都蒙蒙亮了,但她還得給琴酒處理他肩上的傷口。
千本夏夕直接剪碎了他的衣服,看著他肩上鮮血已經凝固的猙獰傷口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
她決定,下次一定要找機會再剃禿某個FBI,還要在同樣的位置也給他來一槍。
但自家上司對自己這點小傷倒是完全不太在意,甚至還想自己動手處理。
‘還是我來吧。’千本夏夕當時搶過了他手裡的醫療工具箱,然後開始幫他在用生理鹽水做了簡單的清創後,用鑷子輕輕取出了那顆卡在肩上的子彈。
雖然她的動作很快,但是即使她的動作再輕再快,在她轉動用力取出子彈的瞬間,琴酒還是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自家上司倒是很能忍痛,每次除了悶哼之外,絕不會發出一點聲音,就和他在床上一樣。
好吧,她其實很喜歡聽自家上司用他那低沉的嗓音,在忍耐克制時發出的那一聲悶哼。
她甚至很想為了多聽幾下,而故意在處理他傷口的時候,稍稍用那麼一點力。
不過她還是沒有缺德的那麼做,畢竟在失了不少血還熬了幾天後,琴酒那蒼白的臉色讓她不忍下手。
哎,她真是變了,她現在竟然會開始心痛這個狗男人了。
而因為琴酒的受傷,和意外的加班,兩人昨夜的約定是泡湯了。
她也不可能這麼喪心病狂地在某人這麼虛弱的時候,還……咳咳,總之,這樣狀態下的琴酒也很有可能不行,所以還是算了。
等到處理完傷口後,也不管琴酒有沒有睡,反正千本夏夕基本是倒頭就睡。所以當她醒來的時候,時間自然已經不早了。
她伸手拿過床頭櫃的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沒有人和她聯繫後,就又扔了回去。
只是讓她驚訝的是,當她轉頭的時候,毫無防備的看見了自家上司的睡顏。
沒想到琴酒竟然睡在她身邊,還睡得那麼熟,看來他確實是因為失血過多而有些虛弱。
如果不算第一次琴酒因為受傷而暈過去的那幾秒,她其實從來沒有見過對方在她面前睡覺的樣子。
千本夏夕當然知道,琴酒過于謹慎和不信任別人的性格,導致他不會在任何人面前入睡,寧願熬著。
所以,她此刻看著對方睡著的樣子,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然後好奇的伸手想要捏一捏對方的臉。畢竟,對方平時這樣任她擺布的機會可不多。
只是當她手剛放上去的瞬間,就被某人給抓住了。
琴酒睜開眼,靜靜地看著她。
“你想做什麼。”他嗓音沙啞地道,顯然是因為剛醒嗓子乾澀的緣故。
“你猜。”千本夏夕把腿往他身上一擱,下意識蹭了蹭,然後笑著道,“哎呀,沒想到都受傷了,你家小可愛倒還是挺精神的。”
“又不是什麼大傷,幾天就能好了。”琴酒眼睛微眯冷笑道,“倒是你那麼閒,不如做早飯去。”
千本夏夕抱著他,“我給你做飯?想的挺美。”
“呵,難道還要我用一隻手給你做飯?”琴酒側頭輕瞥了她一眼道,嘲諷道。
“哎,好吧。”千本夏夕從他的身上爬起來,“早知道我就回自己家了。”
琴酒冷冷瞪她。
千本夏夕勾了勾嘴角道,“傷口好點了嗎,晚點給你換藥。”
“嗯。”琴酒也跟著起身,“你先去吧,冰箱裡應該還有些存貨,我洗個澡。”
“哎,好吧。”千本夏夕道,“小心水別碰到傷口。”
結果她的話惹來了某人仿佛看弱智的眼神,然後便轉身走進了浴室。
千本夏夕撇了撇嘴,真是好心沒好報。
於是,就在她準備去廚房看看有什麼能做的時候,放在床頭的手機突然響了。她快步走過去看了一眼,發現竟然是諸伏景光打來的。
她挑了挑眉,接起了電話。
“景光,有事嗎?”千本夏夕直接開口問道。
只是對面的諸伏景光似乎頓了許久,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景光?”千本夏夕又再次問道。
她其實是知道地方想說什麼的,果然就在下一秒,對方終於開口了。
“夏夕好久不見。”諸伏景光在寒暄了幾句關於警校食堂的事後,有些糾結地開口問道,“夏夕……嗯,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突然問我,知不知道‘紅領巾’是什麼含義,他說好像是在中華那裡的文化里,有關於這個的解釋。我記得你好像很了解那邊的文化,才想打電話來問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