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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之間的氣氛一瞬間染上了些許曖昧, 但眼神卻越加劍拔弩張。
看著看著, 千本夏夕突然笑了起來。
“琴酒, 那你和組織里的人調過酒嗎?”她索性也不起來了, 甚至覺得這個話題很有趣。
自己這個平時總是一臉禁慾的上司, 整天腦子裡只有任務的男人, 竟然會問她這個。
真是難得啊, 是她剛才給了對方什麼錯覺嗎。
“哼。”琴酒一如既往地冷冷哼了一聲,才開口道,“你很好奇?”
雖然是問句,但依然是陳述篤定的語氣。兩人都沒有直接回答對方的話,都是反問又反問。
“哎,說一說又沒有關係。”千本夏夕表示自己確實好奇,非常好奇。
“說可以。”琴酒不知為何突然改了主意,“但你得先從我腿上下來。”
千本夏夕沒想到琴酒竟然這麼大方就肯分享自己的情史,條件只是讓自己從他腿上下來。
琴酒似乎好像看出了她的疑惑和驚訝,遂好心地開口補了一句讓她死的明白。
“別用這張男人臉坐在我腿上,還做出這麼噁心的動作,我快吐了。”
千本夏夕:……
日,她做什麼動作了噁心到他了?不過就是勾住琴酒的脖子,四捨五入坐在他懷裡了麼。
呵,男人。以為她稀罕?
千本夏夕二話不說當場就從琴酒的腿上起身站定,她絕對不是因為想聽八卦才下來的。
琴酒感覺懷裡一空,這才鬆了口氣,調整了一下坐姿,動了動被她坐麻的腿。
不僅是腿傷,還有男人難言的尷尬。
他對和女人長期保持一種親密關係沒有興趣,但卻不代表他的身體有問題,對女人沒感覺。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前面被摸了這麼多下,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怎麼會沒有一點反應。
那瓶氣泡酒一開始還小心翼翼偷偷摸摸,最後看他沒有呵斥就越來越囂張,越來越過分。甚至還順著他後背肌肉的紋理和腰線,來回摸了兩遍。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琴酒瞥了一眼站在一旁,像個無骨動物一般整個然都半靠枕在吧檯上的,眼中露出期待的神情,正一臉八卦的等著他開口的某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如果阿斯蒂真的想要和他發生點什麼,他當然也不介意。
但顯然,琴酒看的分明,對方就是在玩,還興致勃勃,這讓他覺得十分操蛋。
他知道阿斯蒂在饞他的身體,但饞完卻不打算做什麼,琴酒甚至有種被白嫖的錯覺。
“琴酒,你快說啊。”千本夏夕有些等不及了,都好半天了,某人也沒想要開口的意思,忍不住催促道。
“你先把我衣服拿過來。”琴酒道。
千本夏夕看了眼他放在身後桌子的衣服,不過一步之遙,但忍了忍,還是走過去幫他拿了。
“現在可以說了吧。”千本夏夕把衣服遞給琴酒,“難不成還要我幫你穿?”
“這就不用了,誰知道某些人會不會趁機做點什麼。”琴酒扯了一下嘴角,十分嫌棄地道。
千本夏夕:……
琴酒說的情況還真特麼……有可能發生。
但她才不會承認,她是這種人嗎。
就在她沉默的時候,一旁的琴酒已經穿上了衣服,恢復了那個一身黑衣長發飄飄的男子。
千本夏夕暗道可惜,下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她嘆了一口氣,坐到琴酒身邊,看了眼他杯中的酒,突然想起來這不就是Gin和Asti調的酒嗎?雖然說是調酒,其實只是混合了而已。但她還是頗為好奇地問道,“什麼味道?”
琴酒看了眼手中的酒,抬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倒了一點點Gin進去,然後晃了晃,遞給了阿斯蒂。
“你嘗嘗就知道了。”
“為什麼你又加了一點進去。”千本夏夕接過酒杯看了眼裡面橙黃透亮的顏色,再次好奇問道。
“前面那小鬼加多了Asti,氣太足。”琴酒頓了一下又補充道,“太甜了。”
“甜一點不好嗎?”千本夏夕說著拿起酒杯淺嘗了一口,皺起臉。“又辣又帶氣,哪裡好喝。”
“嗯。”琴酒倒是順著她的話道,“如果不加Asti會更好喝。”
千本夏夕:……
別以為她聽不出來,某人就是在內涵她。
不知道為什麼,自家上司這從柯南和沖矢昴走後,就好像心情很不太好啊。
真是喜怒無常的男人,怪不得人說,男人心海底針呢,這突然就說話不動聽了。
當然了,琴酒說話就沒什麼動聽的時候,最喜歡諷刺人。也不知道是專門針對她,還是專門針對她。
面對這樣的上司,千本夏夕覺得自己一直以來承受的太多。所以她想聽上司說八卦,來撫慰一下她受傷的心靈。
“酒就沒有好喝的。”千本夏夕把酒杯還給他,“琴酒,快點,我等著呢。”
“你等著什麼?”琴酒接過杯子抬手抿了一口,果然現在這個味道就正正好好了。
“當然是……”千本夏夕說著湊近他,“調酒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