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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啊。”
時凝被罵都開心。
“多罵兩句,我喜歡。”
蘇填雪:媽的,瘋狗一條!
時凝還想繼續的時候,門忽然被敲響了。蘇填雪慌了,時凝捂著她的嘴,用力一下。
門外,蘇晚星在問:“姐姐,你睡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注1:別捉蟲,故意的,懂的都懂為什麼。其他地方也一樣。捉了我也看不見!!
第17章
隔著一個門板,蘇晚星的聲音特別清晰。
時凝見此,貼在瞳孔微張的蘇填雪耳畔,小聲地對著她說悄悄話:“看來,你家的房子很不隔音啊。”
她說話很小聲,一定是蘇晚星聽不到的音量。
蘇填雪怕妹妹發現,不敢說話,只能做口型:“你放開我。”她被時凝這一手操作氣得眼睛都瞪圓了。
時凝就像個討打的熊孩子,故意慢吞吞地用嘴型回蘇填雪兩個字:“不放。”
她壞死了,這種時候,膝蓋還在用力。
用力還不夠。
就好像往一個碾磨盅蠱里放了一堆芝麻,時凝拿著特別的杵子一直在抵,磨,往死里磨,以一種勢必要把雪磨成水的姿態。
蘇填雪頭皮發麻,渾身上下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她咬緊牙,不讓自己出聲。因為時凝的眼神太過得意,所以叫她不爽,她看不慣,一張口,衝著時凝的耳朵咬了一口。
時凝沒有防備,突然被反擊,她疼得倒吸一口氣。
這一吸氣,一痛呼,就被小心翼翼守在門外的蘇晚星給聽見了。
蘇晚星狐疑地皺眉:“姐姐,你睡了嗎?怎麼了?沒事吧?”
蘇填雪衝著時凝挑眉,見她疼得停手,一下把她推開,讓她跌坐在床上。
時凝岔開腿,扶著自己的耳朵,摸了摸,出了點血。
痛,是真他媽痛。
蘇填雪沒開門,她站在牆邊,整理自己的衣服,然後對著門外開口:“沒睡,有事?”
蘇晚星擔心地問:“姐姐,剛剛怎麼了,我好像聽到一點聲音。”
蘇填雪假意打了個哈欠,故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有幾分困意:“沒事,時凝不小心滾床下去了。”
蘇晚星大驚:“啊?姐姐,你怎麼還讓她上床啊!”
蘇晚星擔心不已:“你知不知道她——”
時凝再不裝死了,她懶洋洋地開口:“嗯?知不知道我怎麼了?”
聽到她的聲音,蘇晚星嚇死了:“你怎麼還醒著?”
時凝手往後,撐在自己的腰邊,身子也後仰,仰頭看著蘇填雪,幽幽地回:“我是人,不是死豬。從床上摔下來,疼得叫,怎麼也該醒了吧。”
見她這樣配合,蘇填雪挑眉,放鬆了一點警惕。
她對著門外說:“晚星,早點休息。”
蘇填雪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趕緊叫妹妹去睡覺,這事就算了。哪知道時凝偏不,一屁股坐起來,伸手要去拉開房間門。
蘇填雪阻止她,時凝發現,蘇填雪看起來是不想讓她推開門的意思。蘇填雪一個眼神掃過來,又看了看床,意思是讓時凝離門遠點,去床邊坐著。
時凝哪裡會那麼聽話?她是人,又不是蘇填雪養的一條狗。
她就要搗亂,唯恐天下不亂。
時凝非要去拉門,蘇填雪不讓,兩個人差點又攪合在一起。那門哐哐作響,蘇晚星擔心得要命,“姐姐,怎麼了?”
時凝費了一番功夫,額角覆上一層蒙蒙的薄汗,這才把女人給壓住。她捂著蘇填雪的嘴,不要她說話,然後抬聲回答:“噢,沒什麼。我想開門見見妹妹你可愛的面容,好再睡一個好覺。哪知道門好像出問題了,鎖壞了,打不開。好可惜噢。”
“妹妹,你要不要從外面開開門試試呀。”
聽了時凝的話,蘇晚星嚇得二話不說就跑了,留下一句:“不用了!”
她覺得有些事情還是留到明天白天,特別是時凝不在的時候跟姐姐再說吧。
她一躥走,窩在沙發上假寐的江寧然緩緩睜開眼。
江寧然把時凝那混不吝的話全都聽了個清楚。
沙發布都快被她的指尖給攥爛,江寧然用力無比,透著幾分恨意。她想,時凝果然跟上輩子一樣,賊心不死,狗改不了吃屎,還惦記著她的晚星。
這傢伙就是一塊討人厭的狗皮膏藥,就算之前她想辦法避開了,沒有讓晚星去參加那天的聯誼,也沒有讓她經過那個酒店,所以也就沒有讓她和時凝在酒店相遇,有了開始。
但現在,時凝居然還是出現了,一派要撩撥蘇晚星的樣子。
這一世,她的身份更麻煩,竟然變成了蘇填雪的朋友。究竟是時凝本來就和蘇填雪是朋友,還是.......這傢伙這輩子學聰明了?懂得近水樓台先得月?所以見之前的劇情沒有走到位,便來和蘇填雪做朋友,想要藉機認識蘇晚星,還能夠得到蘇填雪這個家長的認可.......
好手段啊。
江寧然咬緊唇,盯著天花板,眼神狠厲。
蘇晚星只能是她的。
要是時凝想動晚星一根汗毛,江寧然發誓,她會讓時凝知道什麼叫從天堂到地獄的滋味。
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