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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然,去掉姓氏,你喊她寧然。我叫時凝,去掉姓氏,單字也一個凝。為了你叫得方便,凝凝挺好的。”
蘇填雪:“.......”
時凝的指腹在蘇填雪側頸上的傷口輕輕揉過,眼底的深意比窗外的夜色還濃郁,“老婆,叫我一聲嘛。”
凝凝.......這兩個字根本叫不出口。
蘇填雪緊閉雙唇,根本不願意開口。
“不想?”時凝輕笑,“沒關係,我有辦法讓你開口。”
她狠狠攥著蘇填雪的手腕,不讓她掙扎,然後另外一隻手項下。
指尖像羽毛,又像點火的焰,一點一點,撩搔而下。
那滲透著血珠的傷口,明顯的齒印,潔白上的一片痛痕。
僚開她的衣嶺,輕輕一彈,緊扣的紐扣一下就蹦出出來,哐當一下落在地上,彈跳著,如同一片小小的滾落的硬幣,砸出的聲響,成為這壓抑的,沒有一絲雜音,只能聽到風聲之屋的唯一聲響。
而在這聲音之下,同時出現的是時凝從未見過的雪色。
要如何形容一朵在雪山上綻放的紅梅?
時凝腦袋一空,只有摘花的心思。
只是手碰上去,花枝就微微發顫,雪在輕輕抖動,壓抑著一切的情緒。
脆弱柔軟的地方一下得到了撫慰,蘇填雪大腦忽然一滯,抗拒著開口:“你——”
話沒說完,原本桎梏著她手腕的那隻手,一下就成為了堵住她嘴的存在。
時凝壞笑:“別出聲,蘇填雪,我提醒過你。”
“你的妹妹還睡在隔壁。”
“你想讓她知道你和你的朋友,正在做什麼嗎?”
蘇填雪恨了一眼時凝,在她的下一個動作里,本來推她的手,一下就變成了抓住她頭髮的姿勢。
狠狠地,用力地。
蘇填雪覺得自己的腳趾都快要緊緊縮起來了。
時凝挑眉。
要如何摘花呢?梅花孤傲高潔,只有手捻是斷然不夠的。要用舍尖,輕輕湊上去,用滾燙的唇舍來消解花上的雪意,用滿身的於望去才能把花澆灌得更熱烈。
開得更鮮艷。
蘇填雪無力反抗,只能死死抓緊時凝的頭髮,她也毫不留情,時凝的頭皮都泛著疼。
她越疼,她的唇就越狠。
而她越狠,蘇填雪就越受不了。
時凝的另外一隻手也沒有閒著。
就算外面有阻礙又怎麼樣呢?膝蓋照樣是有用的。
要叫小溪流水,這並不困難。
黯淡的夜,卻有兩種信息素在交纏,alpha的關係始於對抗,但煙粉色的曖昧繞進來,就像是在火與冰之間,撒了一道落日餘暉。所有的一切都開始變得模糊且浪漫。
夏日的焰火一閃而過,萬里的星河在沙漠斗轉。
蘇填雪抵在牆上,柔成一灘水,融化在時凝的懷抱與指尖。
然後,時凝聽到了讓她滿意的聲音。
“嗚。”
像是小狗一樣的,奶里奶氣的聲響。
雪化了,落下來,化成春水,香味瀰漫了時凝的鼻尖。
她舔了舔唇,再接再厲。
這個比月還冷的美人,終於鬆了口,這不算求饒,但已經足夠讓時凝快意。
“蘇填雪。”時凝啞聲道,“叫我一聲凝凝。”
蘇填雪眼尾染著紅,偏過頭,打死不願意開口。
凝凝。
這麼嗲的語氣,誰喊得出口啊?
“還不說?”時凝還真和蘇填雪槓上了。
蘇填雪真有點受不了了。
“能換個稱呼嗎?”她的聲音和腿一樣都打著顫。
時凝:“那要看能不能讓我滿意。”
蘇填雪這個時候了,還在跟她討價還價。
“滿意就能放開我?”她說,“滿意我能上你嗎?”
時凝輕笑:“也許。”
但時凝想,這傢伙根本不會說出什麼話叫她滿意。
蘇填雪啊,是個冰塊,床上這種事情,她又怎麼懂得?
哪知道蘇填雪勾著她的脖頸,湊近,長發掃過時凝的肩,呼吸黏稠又沉重,說話的時候雪裡染著蜜意,還帶著濃郁的水汽。
“老婆。”蘇填雪忍著害羞。
時凝心下詫異,眼中得意:“然後呢?”
蘇填雪哪裡知道什麼然後啊?
她現在腦子裡只記得時凝那天為了逗她說的那句話。
於是她開口:“老婆,還要。”
時凝都快笑出聲了。
“好。”她親上去,“我給你。”
蘇填雪瞪她:“你什麼意思!你、你反悔!”
“我沒反悔呀。”
蘇填雪:“你不滿意嗎?”
時凝勾唇:“滿意,所以,也想讓你滿意。”
蘇填雪橫她:“你放開我我就最滿意!”
“我放開了呀。”
時凝乖乖抬手,還動了動指尖,“沒碰你。”
蘇填雪咬牙:“膝蓋。”
時凝一頂:“在呢,膝蓋。”
“嗯——”
“怎麼,是還要嗎?”
蘇填雪真的想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