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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北顧被刺激得口舌生津,趕緊咽了口唾沫,僵著一張臉,道:“還可以。”
覃如意舔了舔唇,曖昧地問:“那是……什麼滋味?”
蘇北顧覺得她的問題有些古怪,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卻落到了這顆被兩個人吃過的青梅上。
在這一瞬間,蘇北顧忽然想到,覃如意問的是青梅的滋味,還是吃青梅的人的滋味?然而意識到這個念頭有多放蕩之後,蘇北顧又默默地在心底念起了《清靜經》。
蘇北顧一板一眼地回答:“酸的。青脆爽口,肉厚多汁。”
覃如意沒有再逗她,仿佛在自言自語:“除了釀酒,也能做烏梅呢,真該多摘一些回來的……不過算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蘇北顧記下了這事,準備等她再出門時去看看哪裡還有青梅樹,再摘一些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覃姐:這算間接接吻吧?!
蘇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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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動搖
覃如意泡好了青梅想起蘇北顧要去張屠夫家詢問草料來源,便又陪她出了一趟門。
張屠夫家住浮丘山腳下,因那一帶農田較少多是荒地合適放養豬羊。而且當屠戶的經常被人認為容易犯殺業,所居之處有血煞之氣為人所遠離故而張屠夫一家住的也偏僻。
蘇北顧不解地問:“張大郎住得這般遠,別人想要買肉豈非很不方便?”
覃如意道:“張家雖在這兒但他每日清早都會將屠宰好的豬羊拉去外頭的鋪子賣,賣完了就回家。”
“那他這會兒在家嗎?”
“他不在家沒關係他的娘親錢大嬸在家,問錢大嬸也是一樣的。”
正說著,張家便到了。
一個身材魁梧,肩寬體胖的婦人正在豬圈裡餵食,覃如意朝她喊了聲:“錢大嬸。”
婦人向她看來不緊不慢地將豬食都倒進了食槽里,又拿起旁邊一束枝葉擦了擦手,才離開豬圈朝她們走來。
“如意來啦?吃過飯了嗎?”錢大嬸道。
“我們已經吃過飯啦今天來是找錢大嬸問點事兒。”
錢大嬸這才看向蘇北顧:“你是蘇道長吧?之前遠遠地見過,今日可是見到真人了。”
蘇北顧也隨覃如意喚她“錢大嬸”令錢大嬸略為驚奇:“你們想問什麼?”
覃如意道:“是這樣的我們就想知道賣草料的人是誰、如何聯繫我們家也想買一些草料。”
“喔是這事啊!”錢大嬸鬆了口氣連蘇北顧都過來了她還以為要問什麼鬼神方面的事情呢!
“東橋村有個老樵夫平日除了山上砍柴,也會去河邊、荒地割草,我家的草料就是找他拿的。”
“謝謝錢大嬸,我們這就去找他。”
錢大嬸攔住覃如意,道:“用不著你去找他,待他明兒來送草料,我與他說一聲,讓他往蘇家走一趟就是了。”
“那麻煩錢大嬸了。”
“客氣什麼?!”
覃如意與蘇北顧沒有久留,她們離開後,張屠夫也回來了,他拿汗巾擦了一下額上的汗,問錢大嬸:“娘,剛才回來時好像看見覃娘子的身影,她來我們家了?”
“是呀,來問草料的事。”
張屠夫“哦”了聲,過了會兒,又問:“除此之外,她可還有說什麼?”
“沒有。”錢大嬸說完一頓,略疑惑地看向她兒子,“你希望她說些什麼?”
張屠夫抿唇:“沒。”
說罷,他進屋洗手準備吃飯,錢大嬸跟著他進來,一邊打飯一邊道:“你是不是還沒放下她?”
“娘!”張屠夫有些慌張地看著錢大嬸。
錢大嬸撇撇嘴:“在娘面前有什麼不好承認的?若不是心裡牽掛著她,你也不至於這麼遲了還不成親。如今她已經嫁人,你是不是也該考慮一下終身大事了?”
寡言的張屠夫被逼出了一大段話:“娘,你別胡說了,被人聽了去,這不是害了她嗎?再說我對她那是愧疚,根本就無關情愛!”
錢大嬸不以為意:“愧疚什麼?當初嫌棄她的出身不跟她玩的又不是只有你一個,而且你是被人帶壞的。我看她一直都沒放在心上,如今還好好的,也就只有你整日瞎想,覺得自己背負了很大的罪孽。”
張屠夫垂頭:“娘你別說了,這是我的事。”
錢大嬸冷哼一聲:“張芘芣,你已經二十了,還不成親,我何時才能抱上孫子?”
……
這對母子的對話,早已離去的蘇北顧與覃如意自是不知,不過在閒聊間,蘇北顧提及了他們:“那位錢大嬸倒是個好相處的。”
覃如意笑道:“錢大嬸年輕那會兒可‘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