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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楚嫵知道席小胭難受,便任由她侵入,任由她索取,毫不吝嗇地對她大開方便之門,在可以控制的範圍內任由她遊走在危險的邊緣。
相比前幾天,這一晚的席小胭尤其主動和熱烈,她那總是帶著春天氣息的信息素隱隱地散發出來,她還渾然不知。
孟楚嫵知道,已經不能再放任她地繼續吻下去,席小胭很快就要失控了。
於是,她一個翻身,臉自如一偏,輕輕往席小胭的左邊一側,頭顱往前滑去,好方便她柔軟的唇滑到自己的臉頰上。
孟楚嫵是如此不經意,她非常驚訝她的身體對這種事情是這般熟稔。
席小胭的貼吻猶如不安分的小魚,輕輕地在孟楚嫵的左頰上來回遊弋,像在尋找停靠的地方,又像在攫取養料。
她時而急切,時而乖巧,時而又——帶著一種明目張胆的、讓人印象深刻的攻擊性!
“嫵姐姐,我——”
短暫消停的間隙,席小胭的呢喃滑到了孟楚嫵的耳畔。
趁這一刻,孟楚嫵熟練地撥開了她的秀髮,同時俯首,然後對準她的後脖頸,那明顯已經勃發的腺/體,就像含苞待放的花朵,透出無比新鮮的嫩紅色。
孟楚嫵怔了一下,然後湊下去,輕輕咬住。
席小胭的身體明顯地一僵,她掛在孟楚嫵身上的雙手瞬間勒緊。
像是被咬痛了;但更像是在病痛中及時地注入了能夠緩解痛楚的靈藥。
“姐姐,我——”
席小胭的輕喃幾乎就貼在孟楚嫵的脖頸上,她的臉不由自主地輕輕蹭她髮絲。
孟楚嫵顧不上回應,她正在將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到她已經瀕臨崩潰的嬌軀里。
慢慢地,躁動不安的席小胭安靜多了。
幾分鐘之後,孟楚嫵才從她的後脖頸上退離。
從沒有哪一刻像此時這般,她感到口中全是春天的芬芳,就好像,在那小小的、柔軟非常的空間裡盛放著一整個春天,裡面至少同時開出一百種以上的鮮花——
這就是s級Omega的魔力嗎?!
如果以前嗅到席小胭的信息素只是躺在春天青草地上的感覺,
那麼,徹底地沾染到她的信息素,你就擁有了整個春天;甚至,你的身體中還會分裂出很多、很多的春天;你不只可以躺在青草地上,你還能站在百花叢中,甚至,你可以讓身體開出開出任何你想要的花朵,發出任意你喜歡的嫩芽——
並且,孟楚嫵感覺到她還可以乘上春風,讓春風托著她,將她送到潔白而柔軟的雲端之上……
“我——”席小胭聲音的迷離已經褪去,她的吐字又變得清晰起來。
“胭胭怎麼樣?”
席小胭剛才只覺得墜入了燒滿流火的炙熱之地,
但她感覺不到熱,相反,她只想要同那些流火一起,縱情燃燒。
所以,她忘我地攀上孟楚嫵,她知道,那些流火就是從她的身上傾灑出來的。
“到火里去!”席小胭的身體中有一股意念在不停地慫恿,於是,她忍住離開孟楚嫵懷抱的空虛,想要找到流火的源頭。
最終,她在孟楚嫵的熱吻中找到了。
席小胭多想一直吻下去啊,仿佛,如果不吻下去,就會難受得流出眼淚;仿佛,如果不吻下去,如果不與流火同燒,她就會灰飛煙滅——
忽然之間,那種讓她意識模糊的灼燒感褪去了,
席小胭感到身體裡的每一個躁動因子都像是得到了遏制,
——她脫韁馳騁的身心,在一股暖陽的包圍下忽然安靜下來。
就是,那股暖陽將她的狂亂驅走,喚回了她瀕臨潰散的理智。
“我不太確定,好像我的情熱期——”她輕輕地咬了下舌尖,痛感非常清晰,不是做夢,“提前了。”
“不是的,”孟楚嫵往後退了退,只見席小胭兩頰緋紅,“是因為我們最近親吻太頻繁,導致胭胭的信息素有點失控。”
“這樣嗎?”
“嗯,就像三月初的時候,那時候你也是這樣。”
“哦,二次分化——”
那次驚心動魄的二次分化,對席小胭而言依舊清晰如昨。
那時候,也正臨近她的情熱期。
她知道,非常時期最好不要出門,但是,她忍不住想和孟楚嫵在一起的衝動。
好像,和孟楚嫵分開一分一秒,對她來說都是煎熬。
加之,她等了快八年才走到孟楚嫵身邊,在那距離實現美夢只有咫尺之遙的時分,
她根本不可能放棄任何一次跟孟楚嫵的約會。
於是,她鋌而走險;於是,她縱容自己的欲望。
而渣A,她是一個見多識廣的Alpha,Omega的情熱期是她喜聞樂見的,而且那時候她正瘋狂地追求席小胭,所以,當她悄悄對她透露,她的情熱期就快到了的時候,渣A不只沒意識到那是席小胭對她信任的表現,還將她的信任當作一種挑逗。
“胭胭,你嘗試過法式熱吻嗎?”
渣A明知故問,她早就知道,席小胭是個不諳世事的小白兔,所以,她對她透露情熱期近在咫尺對她而言更具挑逗性。
“不太懂,法式熱吻和普通的親吻差別很大嗎?”席小胭其實並不天真,她只是純粹,所以給人天真的印象,她不是看不出來孟楚嫵想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