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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還在噙著笑看著她,孟馥悠感覺這女人應該短時間安靜不下來了,便端著餐盤起身走了,換了個安靜一點的地方享受早餐。
第19章 答案已經出來了
下午兩點左右,孟馥悠的房門忽然被輕輕敲響,她拉開後看見門縫下躺著一張小小的紙條,上面寫著三樓水吧四個字。
三樓東側有個露天水吧,上上把孟馥悠曾把占星師約去過一次。
她過去的時候,毒蛇已經在那等著了,孟馥悠看著男人緊張的左顧右盼的模樣,有點不滿意,上次她約人都知道準備好喝的。
沒過幾分鐘,陳誠也來了。
毒蛇膽小,想躲到吧檯後面去討論更加隱秘些,卻見孟馥悠已經一屁股坐在了吧椅上,四平八穩,絲毫沒有跟他走的意思,只能作罷。
三人坐在吧桌前的高腳凳上,孟馥悠鬆手將自己轉了個圈,又回到原位扶住桌面,像個小孩子。
毒蛇現在也知道他們兩個的厲害之處了,說帶誰的節奏就能把誰帶走,態度也隨之恭敬了許多,說道:“二位大佬,我們言簡意賅的商量下,城堡里還是不太安全。今天晚上惡鬼帶走一個之後明天就變成了三比三了,還是很有利的,你們這麼厲害,我們明天一定能贏。”
陳誠還是頂著一張漠然高冷的臉,他雙臂環胸的沒接話,面對犯了這種低級錯誤的蠢隊友,他能過來,全是看在孟馥悠的面子上。
孟馥悠也沒說話,眼神飄忽不定的開著小差,想著來都來了一會是喝杯手打檸檬茶還是楊枝甘露。
毒蛇看二人都不說話,只能砸吧著嘴繼續說:“我覺得今晚要不就把共情者刀走吧,我的毒也還是下在共情者身上,免得她留遺言露餡了,做戲做全套嘛。”
“刀了共情者那你明天準備帶誰節奏?”孟馥悠眼睛還在看著別處,冷不丁的問了他一句。
“啊?”毒蛇一愣,心想這不是你們說帶誰就是誰,怎麼問起他來了,但這話他肯定不敢直說,只好支支吾吾的繼續分析:“帶走了共情者……那她的遺言就是二號和五號里沒有凶牌,他們以為九號是毒蛇已經出局了,那二和五就鐵好人了,然後……”
“然後現在場上凶牌就剩個惡鬼,巫師被占星驗過好人牌,我撞過假聖女,八號的失語者是張鐵隱牌因為這樣才能三隱配置齊全。”孟馥悠笑了:“然後你就可以捲鋪蓋滾蛋了。”
毒蛇一整個脊背發麻:“……”
雖然他在首夜的時候也被占星師驗過身份證實不是惡鬼,但那時候九號位的假毒蛇還沒倒牌,證詞並不是百分百可信,一旦變成這種局面,他必死無疑。
男人的臉色煞白,被嚇得不輕。
孟馥悠嘆了口氣,說:“共情者留著,你也別毒她了,讓她驗。”
“好的。”毒蛇也不好意思問為什麼,乖乖應下了後小聲問:“那我今晚毒誰?沒有信息牌了。”
“隨你,看誰長得醜就毒誰。”孟馥悠無所謂地說:“我今晚刀走一號,明天先帶二號節奏,看情況轉四號。”
“為什麼是刀走聖徒,不刀八號啊?”毒蛇大概理解了孟馥悠的思路,相當於一號和八號都是廢牌了。
孟馥悠:“八號笨點,留著好讓他跟票。”
第二天,剩下的倖存玩家準時進入了會議室,只缺一號位的紅唇女人歐琪沒有來。
人偶執事溫聲說:“很遺憾告訴大家一個不行的消息,一號位貴賓昨夜受到了惡鬼的詛咒,暫時陷入了昏迷,恐怕要等到各位貴賓找出惡鬼之後才能夠甦醒了,她昏迷前托我轉告各位,說惡鬼腦子有泡。”
這句吐槽的話被人偶執事以一本正經的語氣說出來,孟馥悠有點想笑,忍住了。
四號位共情者唇角抽搐著,附和道:“我也這麼覺得。”
“場上有共情者,還有巫師和聖槍,居然刀了聖徒?”八號位的失語者皺起眉頭,視線警惕的在剩下的幾人臉上反覆流連,“還是信息牌先發言吧,咱們再討論。”
四號位共情者這些天都沒怎麼吃東西,越發的骨瘦如柴,手指上仿佛也只剩下了皮包骨,夾著筆身,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自己的左右兩邊,說:“昨晚我驗到左右的五號和二號中有一個凶牌。”
五號位陳誠繼續說:“昨晚我驗到十號位是甜點師。”
八號位的男人用力在桌子上一敲,“幹得漂亮,這答案不就出來了嗎!”
二號位園丁意識到不妙,皺著眉頭反駁:“出來什麼?”
“九號的毒蛇在第一天就倒牌了,所以第二天占星說四五號沒有惡鬼,共情說三號五號沒有凶牌,所以三四五相當於是相互佐證了,而且是在沒有毒的情況下,可信度非常高,同理啊,那昨晚共情驗到的二無有一凶也是真的,那你不就是剩下的最後一張惡鬼牌唄。”失語者一臉玩味的笑意看著二號位園丁。
園丁一口氣直充腦門:“你放屁你,我是靈牌!”
孟馥悠將筆在桌上敲了下,“光這樣說是無效發言,你知道的吧,得說點大家能信服的。”
園丁深吸了幾口氣,“那憑什麼就斷定是我呢,沒可能四號共情者是凶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