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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小偷的信息沒有問題,那便也不存在五六是凶牌隊友的這種可能性,否則的話,這兩張凶牌可真的就能算是凶靈中的傻白甜了,首夜陣型可謂布置的稀碎。
孟馥悠:“那再回來看八和九,七號的巫師有敲鐘人證身份,那八和九這兩張牌可以算是互指關係了,九號給的左右雙凶,後面的十號發明家,給的信息是十一到三號的這六張牌里出惡鬼。”
孟馥悠說著便禁了聲,只掃了對面的兩個男人一眼,後面的內容涉及到號碼位置,不能言傳,但二人都看懂了。
十一十二正好就是南景誠和孟馥悠,越過去的二號是陸明衍,這六張牌里一下就直接排除掉了三個,就只剩下了十三號神父、一號占星師和三號的聖槍,一號占星師又查驗二三無惡鬼,如果以上信息均無誤的話,按照這套邏輯走下來,惡鬼就是十三號的神父了。
但這套理論是基於發明家是真的,九號的共情信息有誤的情況下。
也就是說如果能證明十三號神父的身份,很多信息就能反推出來。
陸明衍抓了抓後腦勺上的短髮,有點頭疼,“要是明牌推理接下來倒是好辦,但這盲牌可怎麼整,誰是誰都認不清。”
南景誠問孟馥悠:“你覺得隱牌藏了醫師有酒鬼的可能性大嗎?”
孟馥悠舌尖輕輕抵了下臉側,搖頭道:“這可不好說,嘖,要是在會議桌上對著人還能詐一詐,待會先揭兩張牌看看再說吧。”
後方傳來有節奏的拍手聲,是有人在故意想要吸引眾人的注意力,“嘿,朋友們,都看過來一下。”
孟馥悠轉頭看過去,是一號位那張占星師,他還打著赤膊,發達的肱二頭肌上火焰紋張揚隨性,隨著拍手的動作被牽動著,仿佛真實燃燒的火焰,男人掃了一眼見差不多了,朗聲道:“我是占星,今晚惡鬼要刀肯定首選就是我,你們也不用怕夢殺啥的,所以我想問問,有沒有首夜日拋的小牌願意曝一曝號碼的?”
“嗯?有咩?”男人目光期待的掃視了一整圈,從左看到右,又從右看到左,大家的表情都差不多的冷漠,沒人要應點的意思,他只好看著外貌特徵稍微點了幾個人:“黃毛哥?這位丸子頭小姐姐?”
還是沒人理他,男人又將視線轉向了另一邊,落在了孟馥悠身上,“這位狐狸毛小姐姐?”
孟馥悠就這麼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一點要說話的意思都沒有。
“別怕嘛,你如果不是信息位是張小牌的話,你就曝個牌,後面幾天的隨機場景任務我給你包圓了好不好?你放心,你的尾巴那麼可愛,我一定罩你。”
陸明衍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不得了,居然有人要罩他孟姐了。
男人還在鍥而不捨的遊說著:“其實危險一點的也就共情巫師,加個聖槍,頂多再加個守護者,其他小牌真沒必要藏的這麼好,我主要是怕等會揭牌揭不到點子上,先曝兩張牌出來,減小一點錯誤概率嘛,狐狸毛小姐姐,怎麼說?”他說完朝孟馥悠揚了揚眉毛,滿臉期待的看著她。
孟馥悠的情緒沒有一點變化,淡淡的睨著他,很冷漠。
“……”一號位男人抿了抿嘴,覺得這個小姐姐只有尾巴可愛,性格一點都不可愛。
就在一號位男人以為等不到結果,準備直接挑選一名幸運觀眾揭牌算了的時候,孟馥悠才終於慢悠悠的說話了。
“三張共情者,就沒人準備跳個號碼?”
風馬牛不相及,剛剛拉開嘴角的一號位男人又把嘴癟了下去,覺得自己白激動了一小把。
在場眾人的注意力一直都關注著這邊,雖然隔得有近有遠,但大體算得上是個圍聚的狀態,說話大家也都能聽見。
拋出這句話之後,孟馥悠沒再繼續說下去了,不能點破,當事人自己心裡能懂就行。
三張共情者,其中必然有一張是騎士或者醫師在套牌,想騙惡鬼的刀。
但身份號碼都不亮出來,相當於魚鉤都沒甩進水裡去,刀個屁。
而且,在孟馥悠眼中看來,除了真的對自己反抗夢殺的能力相當自信之外,一號位男人這張占星師其實也是有騎士或醫師騙刀的可能性在身上的,準確來說應該是,自報家門的信息位都有這種嫌疑。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如果真的有醫師藏牌,那隱牌中就還存在一個酒鬼,必須先把這個邏輯盤通順,否則後面太容易出錯。
場中無人接話,孟馥悠掃視一圈,點了點頭,明白還缺一把火,她還需要給這個人拋個台階出去,讓他順著下才行。
“這樣吧。”孟馥悠隨意的揚了揚手臂示意了一下,“我先認個號,我十二號,守護者。”
此言一出,霎時間就成了全場矚目的焦點。
守護者也是夢殺熱門選手了,一號位男人當場石化,頓了好幾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不、不是,小姐姐你咋這麼實誠……我是在勸小牌跳號啊!”
“共情者?”孟馥悠沒接他的話,只自顧自地看著其他人誘哄般問道:“怎麼樣,我扛夢殺一點問題沒有,現在跳號,我保證,守你守到大結局。”
黃毛哥擰眉道:“口說無憑啊,共情很重要的,曝號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