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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ao的那種標記行為,就是那種……那種……撫慰……嗯。
但網上不是說就算oo這樣也不可能抑制發情反應的嗎?
都是喝一點留一點然後當助興什麼的。
而且omega怎麼給omega注入信息素啊,就算、就算奚晝夢咬了我的腺體,也沒辦法標記我啊。
好奇怪。
池月杉轉頭,側著臉看向邊上的奚晝夢。
在學校穿得一向是扣子是腰帶的夢中情o上半身穿著松松垮垮的背心,因為皮膚很白,所以被捏出來的紅格外灼眼。
壁燈是粉色的,曖昧像是變成了具象,伴隨著窗外的雨聲,和奚晝夢的眼神一起,撞進了池月杉的心。
好像雨下到了她的心裡,淅淅瀝瀝地澆出了悵然若失。
我好像失去了什麼?
她一瞬間又難以形容。
最後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奚晝夢拉著她的手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藥給她塗上,毫不溫柔地抓緊了一些:“哭什麼哭?!”
“說了考試會讓你過的,我都被你睡了你還不知道對我好點。”
她垂眼的時候亂糟糟的頭髮仿佛都變得纏綿,連帶著顴骨的紅痣,仿佛是紅燭的淚。
在這壁燈的籠罩下,又生出了遙遠的味道。
又來了。
池月杉想,為什麼我總覺得這個人猜不透呢?
就像現在,我和她都這樣了,她好像還是那麼冷靜。
奚晝夢的胸口甚至還有一個牙印,是池月杉咬的。
那時候池月杉被咬得難受,難免反抗。而大小姐到現在還覺得疼,臭著一張臉給池月杉上完藥,摸了摸自己的傷口。
池月杉的眼淚壓根止不住,奚晝夢那點不知道是發情期還是易感期的煩躁還在持續。
她罵了一句:“別哭了。”
池月杉會罵:“你以為是我想哭嗎?我特麼地又止不住!”
奚晝夢眼皮都沒掀:“所以你就噴我臉?”
池月杉破罐子破摔,氣哄哄地罵她:“你以為誰都有幸能被我噴嗎?”
奚晝夢在學校的那種完美面孔好像出現了裂痕,煩躁盤踞在上面。池月杉想撕得更狠,看看真正的這個人到底什麼樣。
糟糕了,我怎麼對她如此好奇?
奚晝夢:“有幸?”
她可能是真的被咬疼了,也是刻在靈魂里的不喜歡受傷,“我真是有幸遇到你啊。”
這句話咬牙切齒,眼神盯著池月杉,池月杉都感覺自己要被殺了,冷不防被子被掀開,緊接著插奚晝夢湊過來,她好像真的生氣了,沒能爽到的難受使得她的面容風情中還帶著狂躁:“別睡了,把你的事辦完了再說吧,我看你又活了。”
池月杉:“我艹……混、混蛋奚晝夢你不要咬我……疼!!!”
跪在一邊的人舔了舔嘴唇的血跡:“還給你了。
第47章 誰不好意思
天還沒亮,奚理被持續不斷的電話聲吵醒。
奚家的陳設還保留著復古的一些裝束,包括一些通訊的設備。
人類在持續不斷地進行拋棄了很多東西,同時也在不停地想要回憶。
奚晝夢坐在地毯上,背靠著床沿,無所謂奚理無差別的咒罵:“紅薩在嗎?把她叫過來。”
奚理頭昏腦脹地床上坐起來,他先看了眼時間,凌晨四點五十二分。
“什麼?”
奚晝夢換了件睡衣,床上的人已經進入了夢鄉,即便ai機器人已經換了床單,奚晝夢難免還要把人先抱起來。
池月杉的衣服都是她換的,床上所有的套裝換成了新的。
陷在柔軟床墊的人不知道做了什麼夢,還有聽不清的囈語。
“我不知道是發情期還是易感期,總之我……”
她的話還沒說完,奚理就罵了一句,夾雜著他去年去一個小星球旅遊學來的罵人詞彙,“你說什麼?!!!”
奚晝夢從抽屜里拿出一根雪茄,細長一根,盒子裡所剩無幾,能看得出奚晝夢經常抽。
室內就一站夜燈,站在床邊,仿佛是垂落的月亮。
奚晝夢摸著自己身上的咬痕,一邊塗藥一邊說:“你大驚小怪什麼?你把人送上來的,我還以為你知道呢。”
奚理被她嗆得差點打了個嗝,“怎麼可能!!這麼大的事你現在說?這什麼時候開始的……”
奚理起身,他開了燈,赤著腳在地上走來走去:“不會我剛回來的時候你就……”
他雖然也屬於旁人議論的奚家這輩完蛋的類型,某些時候腦子轉得也還算快。
池月杉牙口很好,奚晝夢跟她做一次就像跟野獸打了一架。
奚晝夢以前壓根沒跟這類人接觸過,雖然對方從外貌來看她的偏好。
畢竟她沒有跟人長長久久的打算,一起的也多半是風流過客。
這種級別的傷口都要成為□□類的了。
奚晝夢嗤了一聲,嘀咕了一句:“還挺凶。”
奚理還在嗷嗷:“什麼啊?!”
奚晝夢:“就是你把人帶進來那會。”
奚理想的只是交個朋友,壓根沒想到這方面。就算奚晝夢從小到大一直給人一種嬌蠻又成熟的感覺,奚理作為看著她長大的大哥,還是無法想像這傢伙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