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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野樹看著加藤川江,神情說不出的認真,“我第一個懷疑的,當然是加藤哥你啊!”
加藤川江一愣,隨即笑道:“你怎麼會懷疑我呢?因為是我把你們請來的嗎?”
“因為現場有《愛的饑渴》那本書,我當時還以為那就是加藤哥殺人的動機,你是在為死去的月慧報仇。”月野樹嘆息道:“最後證明是我想岔了,加藤哥不是那樣的人。”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為什麼要為月慧報仇。”加藤川江道:“雖然真田和芝谷曾經對不起月慧,卻也沒少照顧月慧,月慧都已經釋然了,我這個做哥哥的反而揪著不放,月慧該怎麼看我。”
“加藤哥真是大度啊!”月野樹笑得意味不明。
加藤川江寬慰道:“我知道,你和月慧在同一所大學,彼此之間來往更多,你一直為月慧不平,但一切都過去了,你別總是記在心上。”
第25章 緋色之獸
“真的能就這麼過去嗎?”月野樹幽幽看著加藤川江。
在加藤川江看不到的桌子下,月野樹慢條斯理的將一雙手套戴在手上,將一根魚線對摺成四股,像扭麻花一樣扭著。
“月慧姐可是被那兩個人渣折磨而死的,真的就能這麼過去嗎?加藤哥。”青年俊秀的面容變得有些猙獰。
“月野,你在說什麼?”加藤川江一臉懵逼。
“別人可以原諒那兩個惡魔,加藤哥你不可以。他們就是緋色之獸,是他們踩著月慧姐的屍體成就了他們的愛情,憑什麼被原諒。”
月野樹怒吼著質問,拿著魚線的手突然從桌子下抬起,纏繞上加藤川江的脖子。
書桌擋在兩人中間,讓月野樹沒那麼好用力,卻也讓加藤川江無法掙脫。
“月、野……”加藤川江的雙手緊緊扣著脖子上的魚線,艱難的叫著。
他依然不明白,月野樹怎麼就突然要殺他了。
看到加藤川江那難以置信的表情,月野樹心中狂涌的殺意徹底壓抑不住了。
“你可是月慧姐的哥哥,親哥哥啊!”月野樹悲切的說著,“她死得那麼痛苦,你卻那麼輕易就原諒了那兩個惡魔,還叫他們來月慧姐喜歡的家鄉玩。”
“放開……”加藤川江依然不明白月野樹的恨,但他知道,他喘不過氣來,就要死了。
就在加藤川江以為自己就要不明不白死了的時候,一個帥氣的身影撞開門,闖了進來。
安室透一把扣住月野樹的手,用巧勁迫使月野樹鬆手。他抓住月野樹鬆手的時機,一把將人撂翻在地。
撂倒月野樹的過程中,月野樹的手扯住安室透的衣服,一個小小的黑色物體掉了下來,滾落在地上。
“咳咳咳……”新鮮空氣入肺,加藤川江劇烈咳嗽。
跟在安室透身後的江戶川柯南跑到加藤川江身邊,擔憂的問:“加藤哥哥,沒事吧?”
江戶川柯南沒想到,他只是趁黑澤太太出去的時候,順便去她房間裡翻了翻,耽擱了點時間,就差點釀成大禍。
“我沒事。”加藤川江平穩呼吸,繞過書桌朝著月野樹這邊來。
“咔嚓!”掉在地上的東西慘遭一腳。
加藤川江的步伐被打斷,他抬起腳,疑惑的看向地上的黑色小東西。
“啊!這是安室哥哥的東西。”江戶川柯南趁加藤川江看清楚前,把竊聽器撿起來。
見竊聽器還在努力工作,江戶川柯南手上偷偷用力,讓竊聽器徹底報廢。
“安室哥哥,這是你的,還給你。”江戶川柯南笑嘻嘻的將竊聽器的“屍體”遞給安室透。
“我謝謝你啊!”安室透無語的接過竊聽器。
他已經能想像得到對面的琴酒有多生氣了。
不過嘛……又不是他的錯,一切都是意外,意外!
另一邊,加藤川江還是不明白月野樹為什麼要殺他,但他明白了另一件事,那就是芝谷美芽和真田裕也很可能就是月野樹殺的。
昨晚安室透來找他,要他在今天早上多多為真田裕也說好話。現在又及時趕到救了他,恐怕是早就知道了兇手是月野樹。
只是……
“為什麼?你和他們有什麼仇怨,讓你恨到必須殺了他們?”加藤川江一臉悲切。
“呵!這個問題從你口中問出來,還真是可笑。”月野樹笑得滿臉諷刺。
安室透說:“我想,是因為加藤月慧,你是在為加藤月慧。”
月野樹臉上的嘲諷越發明顯,“加藤哥。你看,別人都知道,你卻不知道。”
“這又關月慧什麼事?”加藤川江更加迷惑了,“月慧是病死的,何來復仇一說。”
月野樹別過頭,懶得再看加藤川江一眼。
“這件事,我想還是得等其他當事人來了,才說得清楚。”安室透道。
江戶川柯南笑眯眯道:“那我去打電話通知毛利叔叔和警察叔叔,說我們按照毛利叔叔的計劃,已經抓到了兇手。”
安室透,“……去吧!”
江戶川柯南立刻離開現場,找沒人的地方打電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