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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笠博士道:“放心,新一他背著降落傘的,不會有危險。”
唯一要擔心的,就是他們怎麼從滿是組織成員的東京鐵塔里出來。
“我就是不放心他。”毛利蘭長長吐出一口濁氣,平復心情。
“該你了,女主角。”灰原哀將一件電視台的外套和工作證,以及照相機遞給毛利蘭。
一次小小的爆炸,對於東京鐵塔這個巨物來說只是一點小小的意外,但對於黑澤夭夭來說,簡直就是驚心動魄。
那一點小小的晃蕩,簡直能把她的心肝都嚇出來,“哥哥們,把我放下來吧,我真的會掉下去的。”
伏特加有被氣到,“叫誰哥哥呢?安分待著。”
黑澤夭夭被小弟噎住,轉頭對著盡頭們哭鼻子,“黑澤先生,烏丸爺爺,你們誰出來管管我啊,我還是個寶寶呢?我真的已經痛改前非,決定做一個徹徹底底的壞人了,和你們一起,做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或許是黑澤夭夭話中的槽點太多,連烏丸蓮耶也受不了,平板再一次亮了起來,裡面是黑澤陣的臉。
從背景看,他似乎只有一個人,在什麼昏暗的通道里。
見他身邊一個人也沒有,黑澤夭夭立馬問:“你在哪?”
“BOSS要見我。”琴酒平靜的說:“別害怕,很快就好了。”
“你瘋了?”黑澤夭夭徹底不淡定了,“你怎麼能被這點小事威脅,你可是我的男人。”
琴酒頓了頓,解釋道:“不僅僅是威脅。追尋了那麼久,做了那麼多,不就是為了見到BOSS。”
“你得給我活著回來,還不能缺胳膊少腿。”黑澤夭夭又想哭了,這一次卻堅強的憋住了眼淚。
“好。”琴酒點頭,收回注意力,專心應對四周隨時可能出現的危機。
很快,平板里的畫面切換,像是從上往下拍,應該是房子裡的監控。
黑澤夭夭就那麼親眼看著琴酒走過昏暗狹窄的長廊,來到一個超大的地下室。
仿若王宮般金碧輝煌的房間裡,有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有武器精良的保鏢,還有一個躺在豪華大床上,行將枯木的老者。
琴酒黑衣銀髮,裹挾肅殺之意,闖了進來。
老者靠在柔軟的鴨絨靠枕上,看著闖入者,“琴酒,你居然真的一個人來了。”
“你說過,只要我來,你就放了黑澤夭夭。”琴酒道。
“不著急。”老者指著對面的顯示屏道:“看看。”
在老者的對面,有許許多多的顯示器,裡面的有山下包圍而來的警方,也有東京鐵塔里的情況,但最中央占據C位的還是黑澤夭夭。
似乎黑澤夭夭那邊也能看到這邊,當琴酒看去的時候,兩人在一瞬間對視上了。
老者道:“一直軟弱哭求的人,卻在看到你遇到危險時一反常態,真有意思。”
“我不准你們傷害他。”黑澤夭夭冷聲道。
“動手。”老者道。
其中兩個保鏢朝著琴酒走去,手裡旋轉著寒光凌厲的匕首。
一個突然猛的將匕首擲出,另一個握著匕首,強攻而上。
三個人打在一起。
房間很大,足夠他們展開手腳打個痛快。
兩個保鏢顯然都不是普通人,居然和琴酒打了個平手。
這時,又有兩個保鏢走了出來,加入戰鬥。
很快,琴酒就有些吃力了,但還是勉強和四個保鏢形成一種微妙的平衡。
這時,又有兩個保鏢走了出來,加入戰鬥。
“不要。”黑澤夭夭看得目眥欲裂,緋色的左眼鮮紅如血,似乎連右眼都開始染上了緋色,“求求你們住手,不要傷害他。”
然而,不會有人會聽她的。
雙拳難敵四手,很快琴酒落在了下方。
在琴酒撂倒一個敵人後,一把匕首插入了琴酒的腰腹。
“阿陣!”黑澤夭夭驚恐大叫。
有了頹勢,很快琴酒就被拿下,被兩個保鏢架著來到老者面前。
老者看著琴酒,無力的嘆息,“你曾經也和我一樣討厭叛徒,怎麼就自己也成了叛徒呢?還為了那樣一個女人。”
老者看了身邊的保鏢一眼。
保鏢會意,轉動插入琴酒腰腹的匕首,折磨他。
冷汗濡濕琴酒鬢角的長髮,他一聲都沒吭,只是扭頭看向黑澤夭夭,眼中泛起點點笑意,“她是個好姑娘。”
老者看向屏幕里的黑澤夭夭,“琴酒,沒想到你居然是一個痴情的人。”
“不准。”黑澤夭夭瞪著眼睛看著平板里的畫面,眼中沒了一滴眼淚,情緒明顯不太對勁,“不准碰他,不准傷害他。”
“感情真好。”老者轉而問琴酒,“為了你這可憐的妻子,去解決山下那些公安警察,你可以辦到的,對吧。”
琴酒沒有理會老者的話,轉而看向黑澤夭夭,“別害怕,琴酒不會有事。”
老者聞言,立馬吩咐保鏢,“檢查他是不是琴酒。”
保鏢立馬上前,想要上手檢查。
黑澤夭夭恍若驚弓之鳥,所有的異能匯聚到雙眼,右眼在一瞬間變得和左眼一樣鮮紅如血,“不准碰他,都給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