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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姆暗暗點頭,很滿意的安室透的應變。
雖然他不介意殺人滅口,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江戶川柯南一眼就識破安室透不想把事情鬧大的心思,越發確定這件事就是黑衣組織乾的。
“對對對,先不要說,一切等到了警局再說。”毛利小五郎也不希望女兒被牽扯進這種危險的事裡。
“先去警局,等一切到了警局再說。”目暮警官沉著臉道了。
在警察們的眼中,警局是最安全的,顯然其他人也這麼想的,大家很快達成一致,相關人員都去警局。
竹下賢留下來處理宴會的事,片桐信一郎帶著兩個弟子去警局,毛利小五郎和安室透隨行左右保護。
紙包不住火,剛才的槍聲早就傳來了。
竹下賢心有戚戚的說:“宴會上一定很混亂,老師和師兄們怎麼能就這麼丟下我。”
“所以你才要立起來,成為獨當一面的男子漢,而不是讓你的師兄給你做保姆。”黑澤夭夭沒好氣道。
這次的失蹤案,竹下賢雖然是受害者,但不能說完全無辜。
“我知道,我會好好努力,以後也會多多為師兄們考慮。”竹下賢堅定的說。
等黑澤夭夭一行幾人到三樓宴會廳的時候,驚訝的發現,宴會廳不但不混亂,反而大家都筆直的站著,面朝一個方向。
台上,日野涼子正拿著話筒,慷慨激昂的說著,一眾大佬都聽得認真。
“看樣子,你老婆已經幫你鎮住了場子,就差你上台了。”黑澤夭夭心情複雜的拍拍竹下賢的肩膀。
“涼子小姐好帥。”貝爾摩德和毛利蘭手掌相對,十足十小迷妹樣。
“還,還不是老婆。”竹下賢紅著臉,深吸一口氣,“那我去了。”
看著雄赳赳,氣昂昂,仿佛上戰場的竹下賢,朗姆不懷好意的笑道:“不會上台的時候摔了吧!”
竹下賢走上台,紅著臉對日野涼子點點頭,接過話筒開始他的演講。
那一時間,羞澀靦腆青年仿佛換了靈魂,像每一位激動的想要表述自己觀點的學者,發表著慷慨激昂的演講。
期間,也有其他人提出學術上的問題,竹下賢都冷靜的應對著,遊刃有餘。
黑澤夭夭都驚呆了。
“他不會是有人格分裂症吧!”這前後反差未免也太大了。
日野涼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聞言笑道:“就像在發光一樣,對不對?”
她的目光痴迷的看著台上的青年,聲音中是隱藏不住的愛意,“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是在大學組織的一場辯論賽上,他就是這樣,像太陽一樣閃閃發光。”
“真的,完全不像平日的竹下賢先生。”毛利蘭道。
“難怪片桐先生喜歡讓他上台。”貝爾摩德嘴角抽搐。
“嗯。”黑澤夭夭驕傲的說:“像我們家黑澤先生一樣,是個會發光的寶藏男孩。”
不同的是,竹下賢是太陽光,黑澤陣是黑月光。
在竹下賢光芒的照耀下,宴會圓滿結束。
黑澤夭夭和諸伏景光開車送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回家,鈴木園子則有家裡的司機來接。
金龜車裡。
江戶川柯南低著頭,一直在想今晚的事。
毛利蘭倒是注意到了另外的問題,她有些驚奇的說:“沒想到今天開車的居然是黑澤先生,還是第一次見。”
其實一直開車的小弟諸伏景光,“……”
黑澤夭夭心裡一咯噔,透過後視鏡注意到,沉思中的江戶川柯南抬起了頭。
黑澤夭夭,“……”
不是吧!不是吧!就這樣暴露了嗎?
黑澤夭夭都準備好了,隨時催眠。
諸伏景光嘆道:“我也不想開車,但今晚黑澤太太喝酒了。”
“黑澤先生不喜歡開車嗎?”毛利蘭好奇的問。
“主要還是黑澤太太不讓我碰她的寶貝車子,畢竟這是結婚禮物。”諸伏景光無奈的說。
“唉,原來這輛金龜車是黑澤先生送的,好浪漫。”毛利蘭感嘆道。
江戶川柯南還沒升起的懷疑,就這麼被打消了。
黑澤夭夭見狀,緩緩鬆了一口氣,把人送走後,立刻對著諸伏景光一陣猛夸。
諸伏景光溫和一笑,“都是黑澤太太教的好。”
米花町的一家酒吧,明面上是屬於一個普通商人脅田兼則,會接待組織里的人,也會接待普通客人。
朗姆回到酒吧,就看到琴酒和伏特加悠閒的坐在吧檯邊,正在喝酒。
朗姆脫下西裝外套,捲起襯衣袖子,從調酒師手上接過倒酒的活。
因為酒價實在太高端,店裡只有三三兩兩幾隻小蝦米,吧檯附近更是沒有人。
“你的效率真是越來越高了。”朗姆給琴酒的杯子倒滿。
琴酒毫不留情的嘲諷道:“聽說你那邊失手了。”
“這次也怪不得基安蒂。”朗姆打量著琴酒的臉,和煦的笑著,“你那個兄弟還真是善良,居然冒死去救一個陌生人。”
“我說了,我沒有兄弟。”琴酒一臉嫌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