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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還想有什麼?你們有搜集到什麼情報需要坐下來討論嗎?”琴酒冷嗤。
“我們走。”貝爾摩德瞪琴酒一眼,轉身就走。
安室透默默嘆息,跟了上去。
做臥底就是這麼辛苦。
穿梭在杏林里,貝爾摩德越想越氣,忍不住咒罵道:“琴酒那傢伙,居然真的對我這種大美人開槍,我看他就是個gay。”
安室透連忙低聲提醒,“貝爾摩德。”琴酒聽著呢。
“就是他聽著我才說。”貝爾摩德一點不慫,“他不但是gay,還和伏特加搞基,還是下面那個。”
直男安室透,“……”這種畫面,無法想像。
見安室透表情扭曲,貝爾摩德嗤笑道:“難道我說的有問題?這麼多年了,除了伏特加,你還見過他身邊有別的人?那傢伙從來就不碰女人。”
安室透回憶了一下,他潛伏在黑衣組織這麼多年,確實沒有見琴酒和哪個女人親近過,身邊一直跟著的只有小弟伏特加。
哦!還有他的古董車和古董槍。
安室透輕笑一聲,紫灰色的眼睛裡藏著試探,“一個也沒有嗎?這倒是讓人意外,我還以為是因為琴酒隱藏得太好,連我都沒發現。”
貝爾摩德一把抱住安室透的手臂,笑得風情萬種,“你的意思是,連我都搞不定的男人,被不知道藏在哪裡的小妖精搞定了?”
安室透,“……”
連貝爾摩德都搞不定的人,難道真的是gay?可也不像啊,除了伏特加,也沒見琴酒身邊有別人。
至於伏特加那個長著方塊臉的大塊頭,安室透不覺得琴酒會眼瘸到看上他。
“說起來,我好像也沒搞定你,波本。你該不會也是……”貝爾摩德突然一把甩開安室透,像是甩開什麼髒東西。
“……”安室透一臉便秘的表情,無語凝噎。
看著安室透吃癟的樣子,貝爾摩德開心的笑了起來,“開玩笑的,我知道你不是,琴酒也不是。姐姐我浪跡情場這麼多年,這點眼力見我還是有的。”
安室透,“……”
不管安室透的無語,貝爾摩德一掃心中鬱悶,步伐輕快的走了。
安室透:神經病!今天怎麼一個個全都是神經病?山杏村的風水有問題嗎?
黑澤夭夭蹲了一會,被蚊子咬了好幾個包,覺得差不多了,就拍拍身上的草屑站起來,將草扒拉好,擋住小土包,抱著牛皮紙袋消失在黑暗中。
等黑澤夭夭離開,江戶川柯南立刻從暗處走了出來,來到小土包邊,扒拉開草叢,用手錶型手電筒照明。
雜草叢生的小土包前,放著一個飯糰和一些炒菜,炒菜都是今天晚上他們吃的那幾種。
江戶川柯南立馬反應過來,這個小土包其實是一個墳墓。如果不是黑澤夭夭帶著食物來祭拜,他都認不出這個只在平地上凸起一點,連個墓碑都沒有的小土包,居然是一個人的墳墓。
墳墓如此隱蔽,必定是為了隱藏裡面埋著一個人。
“裡面埋的到底是誰?需要如此隱瞞,連個墓碑都沒有。”江戶川柯南陷入沉思。
“是啊!裡面埋的會是誰呢?”一個幽幽的聲音在江戶川柯南身後響起,在空曠的深夜裡,像個幽靈般詭異。
江戶川柯南猛然回頭,一隻大手猛然掐住他的脖子。
月光下,紅色的左眼像是一隻咆哮的紅色巨獸,準備隨時擇人而噬。
“我們又見面了。我記得你是那個只會懷疑我的狗頭偵探家的小孩。”黑澤夭夭幽幽笑著。
她背對著月光,像一座難以跨越的高山般投下巨大的陰影,將江戶川柯南整個人籠罩在黑暗中。
江戶川柯南雙手背在身後,悄悄打開手錶的表蓋,隨時準備給黑澤夭夭來上一計麻醉針。
“不乖的壞孩子。”黑澤夭夭一把抓住江戶川柯南戴著手錶的手臂,強行把他兩隻手分開。
七歲的身體,在一個成年人面前無法反抗。現在更是被掐住脖子,扯住手臂,江戶川柯南一點反抗的辦法都沒有。
“我記得你早上自我介紹的時候說過,你是一名偵探,不如用你聰明的小腦瓜推理看看,你身後埋葬的是誰的骨灰。”黑澤夭夭俯視江戶川柯南,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猜對了我就放了你,猜錯了我就讓你去陪她,怎麼樣?小偵探。”
她!
江戶川柯南抓住了一個關鍵詞。墳墓里埋的是一個女人,難道是……
江戶川柯南瞪大眼睛,難道是山村幸子?
不對,應該不是山村幸子。
山村幸子是前年七月來的山杏村,山杏村隱藏的秘密卻是從前年的一月開始。
到底是誰?還有誰被忽略了?
“這個人和加藤美子姐姐有關係嗎?”江戶川柯南警惕的問。
“你到是很嚴謹,不像那個毛利偵探,只會信口開河。”黑澤夭夭一把推開江戶川柯南,任由小小的孩子跌在地上,強硬的取走他手上的手錶,露出陰森的笑容,“小偵探,你這奇怪的手錶我就沒收了。”
她還沒想好怎麼處理這些紅方主角,琴酒在附近,還是別讓江戶川柯南進行推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