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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澤夭夭看著書房中,警察抬走屍體後留下的白印子,差點氣出心臟病。
這種東西難道要一直留在她的房子裡嗎?
“我現在就去問,到底誰是兇手。”知道了兇手,再反推證據,肯定會簡單很多。
諸伏景光還不知道黑澤夭夭的能力,疑惑問:“問誰?有人已經知道誰是兇手了嗎?”
諸伏景光最先想到的是那個聰明的小男孩。
黑澤夭夭催促,“你不要管那麼多。你不是警察嗎?看目暮警官的眼神多溫柔啊!趕緊去幫他破案。”
看著諸伏景光聽話的去幫忙,黑澤夭夭想起了什麼,又把人叫了回來,警告道:“黑澤先生是個大壞蛋,你注意點,別蹦人設了。你不是在組織待過嗎?琴酒肯定知道吧,照著他演。”
諸伏景光,“……”直接說在演琴酒不就好了,他都頂著琴酒的臉了。
三個嫌疑人被警察輪番詢問,心力交瘁。
黑澤夭夭趁機端著溫水湊上去,安撫幾句,順便問:“你是兇手嗎?”
“不是。”在連他們自己都沒注意到的時候,已經把答案告訴了黑澤夭夭。
結果,三個人的答案都是“不是”。
這答案完全出乎黑澤夭夭的預料。兇手不在三個嫌疑人中,那豈不是說明這個案子一時半會沒辦法結案了。
不行,得把這件事告訴江戶川柯南。
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在院子裡的貨車上看到了“生病”的灰原哀。
灰原哀在車上翻找什麼。
“小哀,你在做什麼?”
吉田步美的話嚇得灰原哀一個激靈,看清來人是三小隻,灰原哀鬆了一口氣,搖頭道:“沒什麼。”
原本灰原哀是想找找相冊,看看那位黑澤先生本來就長那樣,還是在假扮琴酒。可惜搬家公司太給力,箱子被封得很緊,灰原哀什麼都沒看到。
她有些氣餒的從車上下來,“你們怎麼出來了?”
吉田步美擔憂的問:“柯南說你不舒服。好點了嗎?”
灰原哀心裡一暖,“已經沒事了。”
只要不看到那張令人噁心的臉,就沒事。
“那我們去找兇手吧!”小島元太道。
“對,不能讓那些把我們少年偵探團當皮球一樣踢來踢去的大人小看我們。”圓谷光彥鬥志昂揚。
吉田步美道:“可我們從哪裡查起?要不去問問柯南,他最聰明了。”
兩個小男子漢表情一僵,“柯南是個叛徒,我們被踢來踢去的時候,他可不在。”
灰原哀實在不想進去看到那張臉,但又不放心幾個小傢伙,就提議道:“我們可以在房子周圍轉轉,或許能找到點線索。”
有了方向,三小子立刻行動起來,完全沒去想,案子發生在房子裡,在外面轉有什麼用。
警察幾乎翻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沒找到帶血跡的手套,三個嫌疑人的手套也都還在。
黑澤夭夭把三個嫌疑人都不是兇手的事告訴江戶川柯南。
江戶川柯南半月眼盯著黑澤夭夭,“黑澤太太怎麼會知道?”
“當然是旁敲側擊,仔細觀察。”黑澤夭夭十分驕傲的說:“別忘了,我可是心理醫生。”
一直沉默聽著的諸伏景光若有所思,“如果兇手不在三個嫌疑人中,那就只有可能是他了。”
“看來黑澤先生也知道了。”江戶川柯南和諸伏景光心有靈犀的對視一眼。
第46章 黑澤先生9
屋內屋外都沒有找到任何沾染血跡的東西,三個嫌疑人的手套也都還在。
不過警方也不是一無所獲。
案發時間的一點二十到一點四十五,這二十五分鐘裡,搬運工田中小森和藤井合兩個人,大多時候都在搬運需要兩個人一起搬的大件,中途分開的時間也不過幾分鐘,根本不足以偷偷拿著菜刀去作案。
三個嫌疑人,排除掉兩個,就只剩下一個聲稱自己喝水去的中山織紗,長達十分鐘沒有人看到。
十分鐘,足夠從廚房到書房,把人殺了又回來。
“中山小姐,麻煩跟我們走一趟。”目暮警官公事公辦。
“人不是我殺的。我想要的是野原陽一娶我,殺他做什麼?”中山織紗極力反駁,可惜她的狡辯十分蒼白。
“警官,確定三個嫌疑人的手套都沒問題嗎?”頂著琴酒模樣的諸伏景光冷冷開口。
目暮警官對諸伏景光印象很好,聽到他的問題,也不隱瞞,“三個人的手套都是全新的,據說都是今天到了這才拆封的,沒有任何問題。”
“這問題就大了。”諸伏景光輕笑,剛毅的面容,柔順的銀髮,冰冷的眼神,十足十反派模樣。
雖然他不像琴酒那樣,從骨子裡就散發著惡人的氣息,卻也學了七八分。
“難道黑澤先生想到了什麼?”目暮警官眼睛一亮。
抓捕嫌疑人的時候,沒有人說“等一下”,他還挺不習慣的。
“我記得,在靜岡縣的時候,東西裝車後,搬家公司的負責人川野久平先生曾經當著我的面,回收用過的手套。”諸伏景光瞥向一旁的怪盜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