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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覺得你喝得乾巴巴。”一個人就唱了一台戲。
“你至少也要帶我去那種有帥哥美女跳鋼管舞的酒吧。”黑澤夭夭雙眼亮晶晶的,滿臉的憧憬,“我還要帥氣的小哥哥找我搭訕,要帶我走,然後你很英勇的攔下,霸氣的說‘你要帶我的女人去哪裡’。”
黑澤陣,“……”
“噗!”見多識廣的魔女貝爾摩德,直接噴了。她戲謔的看著黑澤陣,建議道:“其實也可以換換,我來搭訕,你霸氣的攔下我,說‘你要帶我的男人去哪裡’。”
黑澤夭夭瞬間打通任督二脈,讚賞的對貝爾摩德豎起大拇指,順便使用異能給這位酒廠第一美女埋顆種子。
“阿陣,我想。”她道。
“你不想。”黑澤陣冷著臉,將酒端起來,遞到黑澤夭夭面前,“夭夭,喝酒。”
黑澤夭夭抖了抖,總覺得黑澤先生的表情和語氣給人一種莫名的恐懼。
“夭夭,乖,喝酒。”黑澤先生一手托著黑澤太太的背,一手將酒遞到她嘴邊,大有不喝就灌下去的架勢。
本以為,把人拉出來溜一圈,找個酒吧喝兩杯,就能提溜回去睡了。可他沒想到,居然會遇到組織成員。
這簡直就是給精力過剩的黑澤太太表演的舞台,不用想也知道,今晚是沒法善了了。
難道真要去見識那種花花世界才能安分嗎?
有那麼一瞬間,他恨不得一悶棍敲暈算了。
夭夭,喝酒!
大郎,喝藥!
黑澤夭夭總算明白那種莫名的恐懼感哪裡來的了。
黑澤金蓮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啊!
黑澤夭夭差點被嚇出心肌梗塞,趕緊從黑澤先生的手裡接過酒杯,“我自己喝,不用你餵。”
“那就喝了它。”幽深的綠色眼眸平靜的注視著她,像一隻隨時可能張開巨口,將人吞噬的可怕怪獸。
“喝,馬上喝。”黑澤夭夭趕緊接過酒杯,把酒一口悶了。
完全不知道“大郎,喝藥”的黑澤先生,雖然不明白黑澤太太到底在怕什麼,但黑澤陣見她乖乖把酒喝了,總算是滿意了。
接下來就等人睡著,扛回家去就行了。
一杯琴酒下肚,黑澤夭夭有些暈暈乎乎的,但還記得貝爾摩德說過的話。
她不太利索的從轉椅上下來,湊到貝爾摩德身邊,拽著她的胳膊,笑得像地主家的傻兒子,“快點,快點去勾搭我們家黑澤先生,我已經準備好了。”
將要被勾搭的男主角黑澤陣,“……”
第一次被催促著去勾搭人的貝爾摩德,“……”
“抱歉,我太太她喝醉了。”黑澤陣陰冷的笑著,一點也不溫柔的拽著腰帶,把往貝爾摩德身上撲的人拽回來。
“原來是太太。”貝爾摩德促狹一笑,“有這麼一個可愛的妻子,生活一定充滿了樂趣。”
這一刻,貝爾摩德真心的希望,眼前的男人就是琴酒。
這麼一個鬧騰的老婆,如果是琴酒的,那樂子就大了。
她可以放肆的嘲笑琴酒一輩子。
“你做什麼,不要妨礙我去救我們家黑澤先生。”黑澤夭夭怒瞪拽她腰帶的黑澤陣。
黑澤陣咬牙道:“……你醉了,回家。”
酒勁上來,黑澤夭夭徹底醉了,她歪著頭,迷迷糊糊的看著琴酒,嘟囔道:“你長得好像一個人哦!”
“長得像誰?”貝爾摩德低聲誘供,目光似有若無的落在黑澤陣身上。
黑澤夭夭茫然的回過頭,看到貝爾摩德時,眼睛一亮,像個二流子一樣“嘿嘿”笑,“美女,一個人嗎?要不要姐姐陪。”
貝爾摩德為了誘供而掛上的溫柔笑容皸裂成灰,繼而變成大笑,“哦!你想怎麼陪?”
黑澤陣陰沉著臉,直接將人扯回來,捏著臉冷冷警告,“黑澤夭夭。”
黑澤夭夭迷茫的眨巴眨巴眼睛,再次掛上地主家傻兒子的笑容,“嘿嘿嘿,帥哥,約嗎?我老公今天出差不在家。”
貝爾摩德朝黑澤陣眨了眨眼睛,調侃道:“噗,哈哈哈,小妹妹很熟練嘛。”
周圍的人也都戲謔的看著這對,一個個面前都是小菜和美酒,明顯把這當成一場戲在看。
這一刻,黑澤陣恨不得把黑澤夭夭搓成糰子,塞口袋裡去。
“帥哥,一起過夜生活啊!我很有經驗的。”黑澤太太的鹹豬手,輕柔的撫摸上黑澤先生的臉,像個誘拐小紅帽的狼外婆。
黑澤陣被氣笑了,“很有經驗?那你倒是說說,你都有些什麼經驗?”
喝酒蹦迪的經驗,還是激情夜晚的經驗?
他倒是不知道,她還是個有經驗的!
黑澤夭夭大手一揮,豪邁的問:“擼串和麻小,你選哪個?”
黑澤陣被哽住了。
答案還真是……頗有黑澤太太的風格。
黑澤陣的沉默,給了黑澤夭夭答案。
“我懂,我懂。”她拍著黑澤陣的肩膀,一副過來人的姿態,“冰啤擼串撮麻小,宵夜快活似神仙。我們成年人,要兩手抓,兩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