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如是,何況人也之四
一陣音樂聲響起,魯肅拉開椅子站了起來,好像去房間接了一電話,出來時,跟我說:「今天的碗可是要你洗的,我下樓一趟,馬上回來。」見我點了點頭,開門出去了。
我把桌上的碗筷收拾了一下,還擦了桌子,把沒吃完的菜蓋上了蓋子,廚房不大,但是布置的很是素雅,我刷了碗筷,擦乾了水珠,就出來參觀了一下房子。
一個臥室,一個衛生間,臥室是淺藍色的牆紙,一張黑色大床,鋪著白色鑲著藍色邊兒床單,床的兩邊擺放著兩個小柜子,一邊放著一盞檯燈,房間一邊兒擺著一張躺椅,躺椅的頂上是一落地燈,和牆紙同一色系的落地窗簾,由於開頭窗戶,清風吹拂窗簾微微地擺動著,開門出去便是一個陽台,陽台上擺放著好幾盤綠色盤栽,站在陽台上,舉目遙望,前方也是差不多高的樓層,這兒的房子都是錯落有致,房子之間的間距很寬很長。
深深地吸了好幾口氣,很清新,沒有灰塵的味道,讓人很是喜歡
「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魯肅從後面依偎上來,從後面輕輕地抱住了我,把頭靠在我的肩上,溫熱地氣息噴在我的脖子上,我輕輕地掙扎了一下。
這此他倒很爽快地就放開了我,跟著我走到了客廳,我一聲不響呆呆地坐在沙發上。
他愣了一回兒,不過就那麼一會兒後,就過來坐在了我的身邊,「心兒,你倒是說話啊,你這樣子讓我很著急,知道嗎?我就出去了一下,你這是怎麼啦,有什麼事你說出來,你不說,也不理我,這是為什麼呀」他著急地,近乎祈求地問。
「我,沒有什麼啊,你想讓我說什麼」我咬了咬嘴唇,低著頭說。
「你在說謊,你在騙我,如果沒有什麼事,你不會這樣的,你看著我的眼睛。你是不是想讓我急死。」他有些生氣,又有些無奈,扳過我的肩膀,抬起我的下巴,硬是讓我看著他的雙眸。
在他的逼視下,我無處可躲,終於很不好意思地說出了自己地擔憂:「今晚我們怎麼睡,好像就一個臥室。」
他先是一愣,然後嘴角慢慢地抽動,最後飛揚,直至哈哈大笑,「真是笨蛋,嚇我一大跳?」說完,捧過我的臉,眉毛色舞,「你說該如何安排」。
我搖了搖頭,「你是不知道,還是不願說,這還沒到時候呢,想那麼遠幹嗎,走,今晚給你一個驚喜!」他趕緊拉我起來,我就這樣被他連拉帶拽地穿好了鞋子,出門了。
電梯到了地下室,原來是一車庫,一輛黑色的小轎車的車門被他打開,我被他安置在副駕駛座上,繫上安全帶,他自己則坐上駕駛座上,發動車子,很利索地倒車,開出了小區的大門。
「我是大二的時候學的車,這車是我從朋友那兒借的,這幾天打車不容易,有輛車方便,你放心,我不是偷的」他不等我問就自說自話。
「哦」我應了一聲,大約二十分鐘的路程,他停車,幫我打開車門,牽過我的手。
「哇,太美了」我忘了剛才的擔憂,被眼前的景象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