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季之六
各位小夭難得今天都沒出去混,一番洗刷後就早早地各就各位,難得得是也都沒有像以往那樣子把自己躲在帘子後,各想各的事,各忙各的事,今天的心情各各不錯,除了我這隻小夭。
月光流泄一地,把我們的地板鍍上了一層銀光色,在她的撫摸下,幸福和溫暖似乎寫在了各小夭的臉上,各各神情嚮往,大家心照不宣,唯有月兒似乎洞察一切,早已悄悄地爬上了每個人的心頭。
當每天依然堅持的腳步聲和探照燈過後,陳歐的聲音適時地響起,打破了大家心中的那份神往和寧靜。
「香頌,你老實交待,那天和誰人一起那啥爬的牆……」
「對對對,香頌,快點說,我們也都很想知道」我們幾個異口同聲地附和著,有個別地還坐起和身子,想借著這月兒,瞧瞧香頌的臉,現在是怎樣的,只是月華雖美,但要看清此時香頌的臉還是有些困難,畢竟現在已是夜晚。
香頌好一陣沉默,當我以為她會繼續沉默下去的時候,她開口了,語氣中透著幾絲的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大家都認識的,和可心的關係也不錯……」,我一聽被點名,不由地豎起耳朵,等待下文。
「那讓我猜猜,嗯,應該是***」付一好,早已接話,猜了幾個名字,從一好口中我才知,原來有這麼多的男生和我的關係還不錯,在心裡不免怨嘀咕,看來,姐的人脈關係還行的,下次什麼什麼競選都得參加,看來拉票也不太難的。
「還是我自己說吧,免得你們瞎猜,是可心平時叫的二哥……」香頌應該有些緊張和害羞吧,因為她說話有些結巴,原來如些,我頓時大徹大悟,怪不得有一天,我和香頌在教室里為爭一個問題時,可能那天我心情不太好,說話有些尖銳,把香頌氣走了,二哥過來,一貫的溫文爾雅,站在我面前我感到自己好有壓力,奇怪他是吃什麼長大的,怎麼這麼高大挺直,眉眼也不錯,溫溫和和的,從沒對我說過重話,還不時地請我吃吃冰淇淋,偶爾在校園中遇見,我還會和他在亭中坐坐,聊聊學校,聊聊班級,聊聊他的童年,雖說這二哥是在學校由同同學們瞎起鬨結交的,可是他也卻是有些像哥哥,他對我也是信任的,要不然,他表妹過來找他時他也不會找我相陪了。
而我自然也是對他信任的,有時不好和魯肅講得話,我都會和他說,有時他會戲說他這叫:「這叫近水樓台先得月,我們離得近,有些話和我講肯定是比較方便。」
他為什麼說這話呢,源由是有一天,我納悶異常,晚上那節課不是我所喜歡的,於是個人偷偷走,坐在噴泉旁的八角亭中,呆呆地看著一池的荷枝枯葉,被他路過看見。
我說他:魯肅是不是喜歡我。
他看了看我,好一陣子後,轉向湖面,低低地說:我已經告訴過你,他是喜歡你的。
「你就為這事,財管的課不下,一個人來這發呆」此時他已走了過來,坐在了我對面的石凳上,雙手緊握一本雜誌,看著我,眼中流露著的柔情還真的會讓人沉淪,「他也是個很好的人,看得出對你應該是真心的,因為他在學生會也有好多女生喜歡,可是沒見他對誰有如此上心過,你以為他下課過來,都是找我商量學生會的事情的嗎?」
我怔怔地看著他,不解。
「好啦,有些事情要自己用心來體會的,別人說再多也沒用,不急……走吧,風大了,該回去了」他站起身,順便拍了一下我的手,很溫暖。
「等下,王賞」我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先坐下。
「什麼事,說吧,我聽著呢」看我好久沒出聲,只是眼睛躲閃著。
「那個……你同寢室的沒有再說什麼吧?」我擔心地問。
「沒有了,你放心吧,你都這樣子拒絕人家了,人家還能怎麼樣,不過話說回來,小妹,你就這樣子對你的愛慕者的,你的那些詩情話意都去哪兒了」他看了我一會,又接著說:「看不出來,我的小妹競然還有這麼硬的心,看來我要和那些評價你是我班最溫柔最心軟的可人抗議了。」
「那我應該怎麼辦啊!」我生氣地說。
「我不是說你做得不對,但是你也不該見一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嗎,畢竟,那愛人的一方是沒有錯的,誰叫我家的可心,如此讓人喜歡呢?」王賞笑咪了雙眼,戲謔著哄我說。
「少來啦」我白了他一眼,我把他當哥哥,不免會對他撒嬌流露著小女兒的一些嬌態,王賞有那麼一刻地怔愣。
「可心,你不要總是把自己的心藏起來,跟感覺走,你難道就沒有喜歡誰嗎?雖說你和魯肅走得近,可是我去離你近,這叫什麼呢,嗯,近水樓台先得月。」話完哈哈大笑,從未見過他像今晚這樣笑得肆無忌憚,我鬱悶的心也跟著舒暢了起來。
等我迴轉心神時,已發現陳歐用腳猛然的踢著我的床沿,「你走神的毛病哪兒學的,大家都等著你說話呢?」
「啊,哦,那我得叫你二嫂啦,這死王賞競沒跟我說,看我明天怎麼整他。」我一臉氣呼呼地說。
「哎,可心,王賞沒說的話,你還是先別問吧,他可能是不願意……」香頌的話有點那麼的一點兒失落。
「為什麼呀,他還想玩地下情嗎,不行,我們可愛的香頌怎麼能得如些待遇,明天我去和他說說……」我正饒有興味地說著。
香頌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我的話:「別,我的事我自己明白,不用你瞎操心,你以為你誰呀……」
我有些搞不清狀況,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呢,還真是女人的心六月的天。
「現在換鄭艷來談談她和那高中酷哥的進展吧」胡利永遠是那個會打圓場的人。
說起鄭艷我也有興趣,那酷哥來過好幾趟,和鄭艷的關係應該是突飛猛進吧。
「說說,鄭艷,關係到哪一壘啦,有沒有那個什麼呀?」一好很是八卦的興奮著。
「什麼那個這個的,我聽不懂」鄭艷翻了個身,轉了過來。
「鄭艷,一好想問你和那酷哥KISS了沒有。」我一說完,所有的人的床都在抖動,大笑聲一片。
「怎麼啦,一心你不是問這個嗎」我納悶了,難道我會錯意啦。
「可心,是你太笨呢,還是太純,我覺得應該送你個字」蠢「,愚蠢的蠢」付一好很誇張的說。
香頌也沒有了剛才的生氣,收斂著笑聲,期待著問:鄭艷,說吧,我也想知道,有沒有?「」沒有,也就到可心說的階段,有時會親密一些,但那什麼的沒有的,你們別多想。「鄭艷很不好意思地說,可以聽出她是鼓足了勇氣的,我們桃居都是奉行:」坦白從寬,抗拒從來的「,她肯定知道自己今天不說是不行的。」香頌,你呢「陳歐起鬨了,我因為剛才被搶白了,所以只是聽著,沒發表言論。」我們就除了那天看電影遲了後,至今未再單獨約會過,更別說什麼了。「香頌的聲音很低。
桃居中個個都沉默了,我在沉默中進入了夢鄉,夢中我走入了一片花海,頭上戴著用各種鮮花編織成的花環,在那片花海的前面是一大片的綠草地,而草地上站挺立著一個白色的背影,有些熟悉,在太陽光的反射下,我看不清楚,正待那人轉來之時,我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