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約定
第二天醒來,我感到肚子還是輕一陣重一陣的疼痛,沒辦法今天可是厲害人的課――鼎鼎大名的早課劉先生。
只好讓一好沖了一碗熱糖水,我喝好後,隨便的吃了一些麵包,就匆匆地和一好去了教室。
整節課我上得是如坐針氈,哪兒都不舒服,如果不是怕被他說教,我早就想趴在桌上了,還好,我有自知之明今天挑了個角落位置,不易被察覺我的不在狀態。
總算像電視GG那樣說的,熬阿香婆辣醬,熬啊熬,我終於熬出頭了。劉老師終於肯在鈴聲響起時,邁出了教室!
接下來的幾節課,我跟考勤班長請假了。可能是我平時的表現還不錯,也可能是他看出我的狀態太差,總之他很爽快地答應了。
到了寢室,和衣而談,痛得我是直掉淚,好久沒痛得這麼厲害了,這次怎麼一回事,可能是昨天早上跑步跑的,可是那時間還沒有來的呀,是昨天下午才來的。
中途一好回來過,又幫我沖了一碗紅糖水,還細心地給我準備了一熱水袋,讓我放在小腹上,我總算在痛累後睡了過去。
待我醒來時,大概已是晚飯時間,一好過來給帶了盒飯,我不是很有胃口,就吃了一點點,但也感覺已經好多了。
一會兒,寢室里又恢復了安靜,各自己去忙各自的事了,只有我,不想出去,就安靜地呆在寢室,坐著都還覺得累,躺著也是感覺累的,都躺到大半天了,再躺下去要發霉了,還是出去走走吧!
打定主意,就換了一套輕鬆的休閒服,不至於能勒到肚子,拿好小挎包,只是想出去透透氣,所以也不用帶什麼東西,剛想關門。
「叮鈴鈴」響了起來,我的心隨著一驚,「慘了,怎麼沒想到這一號人,肯定要被訓了……」我心中想著,慢慢地走了過去,接起了電話。
果然不出所料,話筒中傳來的是魯肅的聲音。
我還沒開口,他就問:「請問,林可心在嗎?」聽那語氣是強作冷靜,但不難聽出的急切之意。
「唔……她不在」我故意捏著鼻子說。
「那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我有點兒急事找她?」他說道。
「不知道,你是誰啊?」我問著。
「我是她……朋友」魯肅停頓了一下說,還好,如果敢說是我那什麼什麼的話,小心我跟你急,這是我和他約定的。
「嗯,我就是,你誰呀,我怎麼記不清有你這號朋友啊!」我實在憋不了氣了,差點兒就要笑岔了。肚子又痛起來了,我蹲在了地上,一手揉著肚子,「絲」了好久。
「你怎麼啦?要我上去嗎?」他話中透著緊張,「別別,我一會兒就下來。」我趕緊地說,我可不想他暴露在空氣中,心中還是認為未到時候。
掛了電話,關門出去。
……
還是那天送我回來那地兒,正焦急地在那兒走來走去,不時地望望女生宿舍樓這兒,見我慢慢地過去時,總算不再那樣不淡定了。
一手拉過我的手,皺起眉頭,很不高興地說:「這兩天你都怎麼回事,你想急死我是吧!」
「我,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地我,就那麼紅著臉站著。
「好了好了,我們走吧!」他牽過我的手,終於舒展了眉毛。
「慢點兒,我跟不上。」我縮了縮我的手,走得太快的話,我怕肚子又痛起來。
「怎麼一回事,今天,說話都有氣無力的,吃晚飯了嗎?」他不解地問。
「算吃了吧」我點了點頭。
「什麼叫,算吃了,今天,怎麼怪怪的,有什麼事嗎?」他停下腳步,轉身站在我面前,輕而溫柔地一再追問。
「肚子有點兒不舒服,沒胃口,一好帶的飯,吃了一點兒。」我忙解釋。
「肚子哪兒不舒服,是不是又胃疼了?」他關心地有點兒責備著。
我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因為我不知該怎麼說這一事,沒有更好的說詞,那我就沉默吧!
…………
「你要帶我去哪兒啊?這兒離我們學校有些遠了。」我有些緊張地停下了腳步,拽了拽他的手。
「你怕我把你賣了呢?還是不放心我啊?」他看著我說,「你就不能相信我嗎?」。
「我還真的是不相信你,現在發現你是越來越賴皮了」嘟著嘴說。
他咧開嘴笑了,「心兒,你難道怕我吃了你?」「我才不怕呢,我這麼一大活人,你吃得了嗎?」我急著分辨。
他盯著我的雙眼,眼中滿滿地火花,灸熱地烤著我,說:「真的?」很是曖昧的話語。
我不明白地盯著他。
「哎」他摸了摸我的頭繼續說:「前面到了」。見是一茶餐廳,招牌上寫著:左手拉右手。
我隨著他走進一包廂,裡面的陳設簡約,一張小長桌,對面各一張小長椅,牆壁上掛著兩幅不同色調的油畫,均是百合花。長桌上方的屋頂上懸掛著一紫色琉璃燈,正放射出縷縷地紫色光輝,同一色系的紗質窗簾垂掛至地上,桌上擺放著一小盆開得正香的百合花,處處彰顯百合氣味和浪漫氣息。難怪包廂名為百合居。
我們隔著長桌對面而坐,此時上來一服務員,好像是和魯肅核對一下菜單。不久便有陸續的菜上來,我吃得很少,向服務員要了一杯紅糖水,捧在手裡,慢慢地喝著。
「你肚子痛,喝紅糖水?」魯肅好像吃飽了,放下筷子,走了過來,坐在了我旁邊。
「嗯」我輕輕地點了一下頭,眼睛卻看向別處。
「這兒痛」他把手放在我的小腹處,輕輕地揉著,小聲地問。
我向後退了退,很不自然地看了他一下。
他又坐了過來,把我手中的杯子拿下放在了桌子上,輕輕的扳過我的身子,讓我的眼睛對著他的,只見他雙眸很亮很亮。
「心兒,你告訴我,我是你的誰?」他很認真地問我。
我就那樣傻傻地看著他,一動不動,我不知他是何用意。
「我是不是你男朋友?」他問,我點了點頭。
「我是不是你相信的人?」他又問,我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那你現在告訴我,你是不是生理痛?」他笑著問。
我紅了紅臉,又點了點頭。「那你上次說的肚子痛,是不是也是生理痛?」,我的臉更紅了,他如果再問下去,我估計要把自己的臉躲在窗簾後面去了。
「真是個笨蛋!」他輕輕地說了聲,然後我就被拉到他懷裡去了。
我不知道自己被他抱了多久,久到我快要窒息了,他才鬆了一下懷抱,輕輕地揉著我的肚子問我:「還痛嗎?」
「不痛了」我回答。
「讓我想一下,你昨天為什麼沒來圖書館,打你們電話也沒接,還有今天晚上你又失約,如果不是我打電話,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的約定?」他有些生氣。
「昨天我也是肚子痛,很早就睡了,我打過你們電話的,可是沒人接,至於今天嗎,哎,今天是什麼約定啊?喲」我拍了一下額頭,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我真給忘了。」
「看心兒今天態度誠懇,我就原諒你了,不過心兒表現這麼好,獎你什麼好呢?嗯,我知道了,那就親我一下。」他說完,看著我。
我親了一下他的臉頰,他搖了搖頭,指了指他自己的嘴。
我看著他,感到自己的臉越來越熱,叫我主動,我可……
正當我在遐想之際,他滾燙地雙唇已在我的嘴上輾轉反側,我不由自主地生澀的回應著,看來我對他應該也是喜歡的吧!
所有熱戀中的男女是不是都是這樣的,情到深處,就會難以把持住自己,在這種浪漫地氣氛下,我早已在他的撫摸下一片通紅,身上的T恤裳被撩了上去。我想,如果不是因為我在非常時期,說不定,就被全摸遍了。
終於氣喘吁吁地放過了我,眼中的火熱倒是沒有減少半分,又拉著我,在我的臉上狠狠地親了個遍,「心兒,什麼時候能給我啊?」他在我耳邊沙啞著說。
「嘎」我鬱悶,「什麼東西」我無辜地看著他,很莫名其妙地問。
這時換他一陣呆愣,然後眼神越來越……,最後輕輕地笑出了聲:「真是個笨蛋!」。
我推開了他,生氣地翹起嘴巴:「你才是笨蛋呢,盡說些讓人家莫名其妙的事情。」
「好好好,是我笨蛋,心兒別生氣了,好不。」他陪著笑臉,哄著我說。
「我們回去吧,路有些遠,一會兒會太晚的」我看了看手錶。
「本來想帶你去看電影,很好看的愛情片,叫**熱戀,可是心兒今天不舒服,我看就只能等下次了」他看了看我又繼續說:「過不了多久,要五一節和五四青年節放假三天了,我想和你一起去H城玩去,你看,可以嗎?」他小心翼翼地問。
「你讓我考慮幾天,可以嗎?不是還有很久嗎?」我思索了一會兒,看著他說。
「也就十幾天的事了,想和心兒早點兒定好,方便聯繫酒店」他說。
「住酒店,那不是很貴嗎?」我大聲地說,發現自己分貝很高,趕緊地吐了吐舍頭。
「那難道心兒想跟我露宿街頭不成?」他哈哈笑著。
「那兩間房不是很貴嗎?我不去了,省下來,我買衣服穿了。」我反對地說。
「心兒不反對地話,我們可以訂一間房的……」沒等他說完,我白了他一眼,呵責說「你想的美?」
「其他的事,你不用擔憂,一切有我,你只要答應跟我去就可以了。」他揉了揉我的頭髮,很是溫柔。
我看著他,像是被蠱惑了一般,在他雙目地注射下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