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結束的那天
日子過得飛快,大家混得也基本熟了,我對一好的成見也消除了。我們都是同一級九班的財管和計算機專業的,男婦比例比較平衡,男生23比女生22。班級管理也挺人性化的。
除了第一天有晚自習外,其他時間均為自由活動時間,我們寢室的六位,步調基本上保持一致,三點成一線,操場-食堂-寢室,晚上在寢室中談天說地居多,經常會天南地北,從人文到地理,也有食堂哪個點心好吃,也有說哪個寢室的誰收到了一玫瑰。
據說雖不喜歡那男同學,但是收到花時還是很高興的。是啊,哪個少女不高興自己被人喜歡著。
我們寢室的六位其實長得都還不錯,就算是最不著邊際的陳歐吧,於她愛好體育,一雙長腿也確實迷煞好多人的,雖說黑了點但那是紅中透黑健康色,雖說大大咧咧的,但是人豪爽不做作,我們也都喜歡她。
而鄭艷呢,雖說人不高也愛吃,人有點兒身胖,但是人家那叫可家,聽說軍訓第三天,一班的她的老鄉,就過來送過礦泉水,那好象叫什麼「無事獻殷勤」來者。
好象是鄭艷那天突發奇想地提議說「不如我們叫六大麻辣吧」,我大聲地提出抗議「你就知道吃,這不有損咱們在男生們中美好的形象嗎?」「那就叫六朵金花花吧」一好說。
「你俗不俗啊,什麼花呀草的」胡利反對著說。「就叫桃居六夭吧」香頌堅定地說,我們分析了一直,覺得可行,這一桃屋,有一好吃的兔子鄭艷,有一狐媚的狐狸胡利,再有那一跑得快的豹子陳歐,配上還有一副長頸的小鹿姐姐-香頌。
還有一除了吃就是睡的小豬一好,最後就是我--林可心,雖說不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但是絕對是稱得上為可愛的小貓小姐。特別是在剛醒來時,睡眼酥鬆時別提多可愛,人稱金絲貓。
所以說我們桃居這種光怪陸離的動物集居,稱之為「桃居六夭」實不為過也。
為期七天的入學受苦教育也即將結束,大家已從第二天開始大家哭爹叫娘的慘景中已恢復過來了,連最不擅於體育事業的我,腳的酸痛程度也已有所減輕和適宜。
當時大家都在叫哭連天地,陳歐的聲音響起:故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眾人聽了都抽了好幾年的嘴角,無聲躲遠了。
只留陳歐一人在斯人獨憔悴中,我不忍心的拍著她的肩膀說:「兄弟你要挺住啊」。
今天是軍訓的第七天,因為是最後一天,那些穿著迷彩服的教官們也變得異常的和藹可親,你看,今天休息休得多不說,教官和那些男同學都打成了一片。
現在正在玩摔跤,一幫男同學圍成一團,不時的陣陣喝彩聲傳來,引得很多女同學也巴巴地過去一瞧究竟。
而我則和幾個同學坐在操場邊上的一棵大樹底下,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這句話形容現在是最好不過了。
像我這麼不喜歡動的女孩是不會放棄這好時光去湊什麼熱鬧的。
再說就這麼一特有樹蔭的地方,在一好很不容易搶到這麼霸氣的地方,我是不會傷她心的。
正在自己洋洋得意之際,看見好多人往操場中跑,不一會兒,見一群女生攙扶著一女生從我面前走過,看不見被扶著的是男還是女,被人圍著走,只看見頭髮很短,從人群的縫隙中看見的是一黑色的運動褲。
操場地熱鬧程度也漸趨平息,我們也被教官的哨子聲再次集合。
在結束時回寢室的路上,聽人說:被扶走的是八班的一女學生,因為受不了,一下子暈倒了。
據說送到醫務室時,醫生說沒有多大關係,倒便宜了那些送去的人,為什麼我們班沒人暈倒,如果有的話,我們也可以乘機倒得半日閒了,這是陳歐美人講的話。
今天的女生暈倒事件也為八卦的人群增添了一些資料。但是大家很快都忙著為今天晚上的晚會去做準備了。
因為晚上我和胡利有節目,因此我們特意準備了一翻,剛好一好有帶胭脂什麼的,為我們描眉塗紅了好一會兒,終於準備完畢。
穿了一星期的運動服終於換上了自己心愛的裙子了,就連平時最中性化的陳歐也穿了一件深藍色的休閒連衣裙,雖說沒有換上細高跟鞋吧也換下了那運動鞋,改穿了一雙坡跟鞋,把她的那雙長腿稱得是更加的修長。
而我則穿了一件荷葉領的短袖白色雪紡裳,下面是一襲紫色長裙,穿一白色高跟鞋,頭髮自然柔順下垂,沒有染色沒有燙髮,再配上我那有小米窩的笑臉,偷偷照了一下鏡子,自己都眼前一亮了,難怪她們的一陣驚呼了。
胡利的裙子很稱我,一件白色及膝的百褶裙,一雙帶紫色蝴蝶的白色高跟鞋,而她的頭髮是高高的紮成一個髻,纏一條紫色絲帶,一對耳環更見嫵媚和成熟。我們看得都轉不過睛來。
一好還是那樣的風格,一條簡單不失性格的黑色超短迷昵裙,配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我們都打趣,她可能是最性感的小豬。
那邊的鄭艷也裝扮得差不多了,湖綠著的腰部用黑色絲綢布片裁的小洋裝,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很清新甜美,把優點顯露,缺點掩蓋,恰到好處。
香頌則穿了一件大裙擺的淺黃色長裙,在脖子上圍一條白色長絲巾,把她偏瘦的身材襯托得高挑完美。
六人使盡渾身解數,整裝待發,聽到隔壁的關門聲已不停地響起,我們也美美地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