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總在風雨後
可是某人已經緊緊地從後面抱住了我。
「心兒,別走,是我太急了,我胡說八道了,一定很餓了,是不是,我已經叫了飯了,趕緊進來,看看,這手凍得都成冰塊了……」
「放開我,我要回家……」我還是不解氣地想掙脫他的懷抱裝勢要走的樣子。
「對不起,心兒,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沒有馬上接你的電話,因為不是熟悉的電話,剛剛又有些事,所以沒接。」
「現在說這些太晚了,早幹嗎去了……」
「先進來,好不好,外面冷,先吃飯,一會兒,要打要罵,全憑你,可以不?」
這還差不多,我在心裡想著,不過我可是不露聲色的,裝著很勉強地,在他半拽半拉之下,被他半拖半抱進了屋裡。
還是屋裡暖和,我沒有來由拒絕,所以癟著嘴,被他拉著去了餐桌前,看著三菜一湯,都是我愛吃的小菜,聞著陣陣的飯,哪還管那麼多,再說也不是真生氣,於是就理所當然的享用眼前的美食了。
不經意地抬頭看著某人閃閃發亮的雙眼,雖說現在臉皮已練得很厚了,只是想起剛才吃相一定很醜,還是會有些不好意思,故意剜了他一眼,又低頭喝了幾口湯,終於滿足地站起身,拉過行李箱……
只是沒等我作下一步動作,已有人搶過我的行李箱,一臉緊張地說:「心兒,你真生氣啦?剛才是我不好!你怎麼罰我都行,但是不能要走啊……」
我怕自己會忍成內傷,於是裝作很冷漠地說:「真的罰什麼都行?」
某人的頭點的像農村大媽篩米粒一樣,我說:「那以後的碗和衣服都你洗,現在趕快把本小姐的行李箱提到房間去,本小姐今天很累,洗洗想休息了……」
沒等我說完,我已經被某人抱了起來,高興地轉了好幾圈了。在我的抗議聲中放下來時,嘴角被人偷親了好幾下。
接下來自是洗漱過後,膩在一起說了好多想念的話,只是當他問及我那半個小時的時間都去哪兒的時候,我說自己在旁邊的街上轉悠了一圈,想買些好看的衣服,只是沒有中意的,他連說我是傻丫頭。
聊著聊著,自己什麼時候睡著都不知道,早上醒來時,太陽已高掛當空了,一看時間十點多了,魯肅不在,不過看見他的留言了,知道他有事出去了,廚房裡熱著他買的早餐。
吃過早餐後,我很賢惠的洗了自己和他的衣服,房間很整潔,各件東西排放都是有條不紊地,所以稍微地整理一下,我就可以看書去了。
過十二點時,魯肅才回來,說事務所的事情都安排得差不多了,這幾天可以和我一起好好玩幾天了。
他知道我並不熱衷此事,所以也就沒有讓我去插手這些事情,對於他的貼心我還是很感動的,有時候也會想自己是不是太享樂主意了。
整整一個下午,在我們吃過午飯之後,我們就在小區後面的一個草坪中渡過,我們可以相依偎著什麼都不做,就那麼靜靜地坐著,他看他的書,我看我的書。
而我偶爾看到好看的片段吧,總會讀給他聽,而他呢,總是一個很好地聽眾,偶爾吧,會發表一下個人見解,有時呢,什麼都不說,只是就那麼聽著,而嘴角總是上揚一個很好看的弧度,每每此時,難得的幸福感總纏繞在心頭。
晚上自是和以前一樣,我大部分時間是窩在沙發上追韓劇或者看影碟,而他有時候自是和我一起,而有時候自是在書房中忙著,問他忙什麼,他總是嘴角一勾,輕聲地說:自是賺錢娶老婆啦。
害得我自是一臉嬌羞地悄悄地退出書房,而書房中總是傳出哈哈大笑之聲。
一個房間,一張躺椅,一張chuang,聽著彼此綿長的呼吸,很是滿足。
這段時間過得少有的快樂,沒有了壓力,沒有了猜疑,一切都是那麼美好,轉眼間已經到了開學的時間,當天早上早早起來,打包好行李,放進後備車廂,兩個小時的車程自是到了學校。
本來學生的車是不進逗留在校內的,只是有「嚴帥」的幫忙這事就不成問題了,現在我已知道「嚴帥」原來是魯然的學長,怪不得……我心中一陣感嘆:人心不古啊,原來被蒙在鼓裡的那個人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