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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這爛木頭這麼大一堆,怎麼看都像是一堆雜物啊,也不像能夠動起來的樣子。」三位 嬌花女士中的徐艷這樣說到。
「就是,怎麼可能會動起來嘛!」
「怎麼不可能動起來,這裡可是噩夢副本,外面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在副本里就有可能發生!」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蔣依婷和里梅繪說著說著不知道怎麼就起了點火花,蔣依婷皺著眉頭有點不高興了,轉頭就看向 了林進,「林大哥你說是不是嘛,這是副本里誒,這堆木頭怎麼就不可能動起來了?!」
林進好聲好氣的開始勸三位新人女士不用糾結這種問題,宋寰宇在一邊看著覺得挺有意思,見其 他人也只是盯著看戲,更是覺得神奇。
林進帶著三個新人女士進二星副本是想要幹什麼?
他的思緒一轉彎,瞬間想通了些什麼,神色當即陰沉下來。
這個林進看起來像個好相處的人,但也是斯唯諾酒館貨真價實的獵手——所謂獵手,就是追逐獵 物的人,對獵手來說,所有懸賞令上的人都是獵物。
他們是靠殺戮賺取噩夢點的人。
林進不會好心到帶新人一帶就是三個,所以這三個姑娘,很可能只是林進放在身邊的探腳石。
第61章 獨角戲3
宋寰宇看不慣這種拿人不當人的做法,但那三位女士吵吵嚷嚷的,他又沒辦法把屁股從椅子上挪 開,琢磨了一下,準備找個合適的時機提醒她們兩句。
十人坐在椅子上,很快就到了晚上。
天要黑了。
迷迷糊糊的光線中,寶貴的眼神最是毒辣,他一把指出:「你們看,戲台上掛著的布面背景圖變
了。"
這時陰沉的天空已幾近濃黑,宋寰宇生出了一點不大好的預感,看著詭異的戲台也漸漸隱沒在了黑
暗中。@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他瞪著眼睛,試圖從那種電視雪花一樣密集的黑暗中看清布面背景上畫的圖案,但這布面本就陳 舊,大白天,圖案尚且暗黑髮沉,到了晚上更是昏暗難辨。
宋寰宇看得眼睛疼,那敏銳的生物本能似乎也拋棄了他,讓他無法在這濃稠的黑暗中視物。
「上面的畫真的變了?」遇到問題習慣性地問尹褚,宋寰宇抬起手踵碰了碰身邊的少年。
「確實變了。「
伴隨著尹褚清冷的、毫無波動的聲音,戲台兩側兩個骯髒的圓柱上突然各亮起了一支蠟燭。
蠟燭也十分骯髒,立在圓柱上,白天時眾人還以為就是兩根不知用途的斑駁木棍,直到它的燈芯 突然被點燃,鮮紅通透的蠟油滴了下來,才發現這兩根木棍原來是蠟燭。@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 城
「你們看那個蠟燭!」徐艷哆哆嗦嗦的拉住了身邊梁依婷的手,「那明明是根白蠟燭啊,蠟油怎
麼是紅色的!「
雖然蠟燭很是骯髒,像經歷了不少風吹雨打,但在這突兀而搖曳的燭火下,還是可以看出它原本 是一根白蠟燭。
「不要自己嚇唬自己!」梁依婷皺著眉頭低聲呵斥了一句。
仔細看的話,她其實也在發抖。
除了梁依婷,沒有人再搭理徐艷,其他人對這個蠟燭究竟是白蠟燭還是紅蠟燭不感興趣,因為他 們都在關注燭火下的布面背景。
寶貴說得沒錯,布面上的圖案確實變了。
宋寰宇記得,白天時上面繡的還是一些山水背景,但現在布面上的圖案卻變成了一排排灰色的小 房子,這應該是一座小鎮。
骯髒的布面之下,家家戶戶家門緊閉,一種壓抑的氛圍在畫面中流轉。
與此同時,宋寰宇發現自己能動了。
那股把他們禁錮在竹編椅上的力量陡然消失,他先是挪動了一下屁股,緊接著陡然從椅子上站起 來,沒有任何阻塞。
次林次任和帽兜他們也發現了這變化,他們紛紛站了起來。
這時不知從何處傳來了一聲鑼鼓的敲打,遠在在天邊,仔細一聽,又近在耳旁。這一聲鑼震顫 著,還未完全消音,緊接著,一陣梆子的敲打聲又稀稀疏疏的響起。
在燭火籠罩下,咿咿呀呀的唱腔也隨之而來,戲台之上,傀儡戲即將開場。
「你們看戲台上!」
徐艷吼了一聲,順著她顫抖的手指指向的方向,宋寰宇看到戲台上堆著的那堆爛木頭咯吱咯吱的 動了起來。
在兩隻蠟燭支起的一團黃色光暈中,連接著那堆爛木頭的傀儡線繃緊了,在夜色唯一的亮光下反 射出金屬一樣冰冷的光澤。
在傀儡線的牽動下,戲台上的這一堆木頭吱吱呀呀的從原地站了起來,它有著木頭刻就的四肢, 一點也不靈活的方塊脖子和身軀,以及一顆圓圓的木頭腦袋。
腦袋上還戴著一個凶神惡煞的鬼面面具。
這堆爛木頭站起來後竟然是一個人形!
傀儡木偶十分高大,比普通人類高了一半不止,它那些粗獷而且骯髒的木頭在燭光下顯得更加詭
異。
戲台上的樂聲似有若無、回頭細想又令人覺得振聾發聵,鑼鼓敲梆聲隱隱響起,那由萬千絲線綴 連的木頭傀儡在戲台上咿咿呀呀的唱將起來。
第一幕:傳說。
「石儺位於大山腳下,百年來怪奇傳說紛雜,傳聞有一怪物頭有六耳,背生八臂,最喜在夜間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