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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楚東籬到底沒把人攔下。
他是三場比賽的固定評委之一,院方要是出了什麼決議,消息最後肯定會傳到他這裡。邱玉嬋又不是需要參加這場比賽的選手,楚東籬這才會想要邀請她留下來喝杯茶的。
誰知道這傢伙,竟然說走就走!絲毫不留情面!
這這這!這分明就是喜新厭舊、用完就丟嘛!
楚東籬氣得將桌面上的兩杯茶都倒進自己的嘴裡,然後就被燙得「嘶哈嘶哈」地叫了起來。
邱玉嬋絲毫不知舊友的慘況,當然就算她知道了,楚東籬也極有可能會落得個被嘲笑的下場。
她匆忙趕回萬松書院,恰逢他們商討過後的結果出來。
只見那個經常在她面前紅著耳根的少年,此刻正端坐在眾人面前,氣質沉穩、眸光不明地把玩著他腰間的佩玉,「幕後之人的目的,不就是想讓我們參加不了比賽嗎?那我們便如他所願好了。」
作者有話說:
人物解析:齊文斌:他其實沒有「那麼」傻。齊文斌只是沒搞懂楚峰青跟魚知樂之間的關係,又在小鎮上被魚知樂誤導了,以為只要自己有心機有手段,就能在楚峰青那裡出頭;同時又看不清自己的斤兩,真的覺得自己是個有心機有手腕的人。
總結:是個蠢貨,而且又蠢又毒,但是看不清自己,高估了自己的本事。
安排結局:比賽結束以後會處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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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萬松書院的賽馬出事, 如果想要繼續參賽,眼下留給他們的選擇只有兩個。
一是,藉助別的馬匹來完成比賽。
萬松書院的賽馬, 只有被馬文才帶出去的驚風倖免於難。
祝英台明確表示, 自己沒有把握在短短一個時辰之內,就和新來的馬兒磨合好動作。眼下只能說是盡力一試了。
許茂松在馬術的天賦和把握上, 倒是都比她強。但就算是他出馬,想要做到全無影響, 就做出跟此前一樣的高質量的動作,同時還要把握好跟新來的馬兒之間的默契、配合、操縱等等, 這肯定是不可能的。
因為齊文斌的廣撒網, 備選選手的賽馬也跟著遭了殃。
只依靠著這幾位正式選手,在強勁的對手面前臨陣磨槍, 輸贏不能保證不說,事後他們再追究起賽馬被下毒的事情,世人指不定會以為他們這是在找藉口,想要掩蓋自己在賽場上不佳的表現。
當然他們還有更加符合常理的第二個選擇, 他們完全可以借著這次意外事件,申請比賽延期。
只是早上跟松落書院對峙的時候, 他們一個勁兒地叫囂,他們是怕了他們的選手, 這才選擇用投毒這樣的手段來污衊他們, 順便避開同他們的比賽。
一會兒他們要是跟主辦方申請比賽延期, 這些人少不得要在他們面前耀武揚威, 妄言他們真的是怕了他們!
只是這兩個選擇才是當前最恰當、最應當採用的選擇, 尤其是第二個選擇。
畢竟就算是說破天去了, 他們萬松書院在這次的事件里, 也是最大的受害者。他們將要經受的風言風語,能有最大的嫌疑方——松落書院他們那邊多?
可就是憋屈!
一想到他們松落書院的學子們,可能害了人還不承認,最後還要他們這些受害者為他們分擔到一部分的流言,這些年輕氣盛的學子們,哪裡還能忍受得了?
到底是年少輕狂,竟然讓他們折騰出了相當不理智的第三種選擇——還是按照他們之前商量好的那樣,由許茂松出戰第一場。
馬文才主動提出要將驚風借於許茂松,驚風服從性極高、這段時間又一直都在跟著他一起訓練。比起那些陌生的馬,馬文才有信心,它至少可以讓許茂松發揮出九成的水平。
依照他那份神乎其神的天賦,九成,足夠吊打萬松書院的那三個人了。
也就是說,他們不管是派誰上場,松落書院的第一局,只會是摧枯拉朽式的輸。
後來的兩場比賽,他們棄權,理由就用賽馬被人下了毒。有了第一局比賽作為參照物,輿論這一局,松落書院只會輸得透徹。
當然這其中還是有相當不理智的地方的,那就是不管他們的聲名如何,比賽輸了就是輸了。如果在第三場比賽中,他們無法挽回敗局,那這一次友誼賽的勝者就只會是松落書院了。
只這些學子們年少輕狂,就是更傾向於去賭它這一把。
武開泰又並非原來的武夫子那般迂腐守成之輩,他同學子們分析完利弊以後,見他們仍要行此險招,就去找比賽的主辦方,準備正常地進行比賽的賽程去了。
許茂松平日裡這麼害羞的一個人,此刻卻顯得異常沉穩。萬松書院的其他學子在他的帶領下,個個都熱血激昂地走到了賽場上。
馬文才墜在眾人的最後方,路過敞開的大門時,他輕輕地在門板的背面扣了扣,邱玉嬋就機靈地探出頭來了,「真是沒想到啊,你竟然會願意將驚風借出去?」
邱玉嬋早就發現,霸道的馬公子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屬於他的活物尤甚。
當初萬松書院的那幫學子費了好大的功夫,才看似悄悄、實則是在馬文才的默許下,給驚風餵了一把胡蘿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