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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就是這一段,他們拍了三遍。

    「你在做什麼,里奧,這麼簡單的一段內容你有哪裡不懂嗎。」加斯帕有些煩躁的抱怨道。

    萊昂納多沒說話,這讓靠在座椅上的加斯帕心情更糟糕了,他頭疼地捏了捏鼻樑看向不遠處的導演,史匹柏似乎對即將開始的第四遍拍攝沒什麼異議,這讓加斯帕莫名的奇怪,於是他再次回頭看向坐在里側座位上的萊昂納多。

    「認真的,你到底有什麼問題。」他微蹙著眉問,「我已經為了拍這一段吃掉3個閃電泡芙了,雖然這法國的小玩意味道不錯,但——請你看在我們曾經交往的份上把這條過了吧。」

    萊昂納多神色有些抑鬱,他撥了撥自己有些凌亂地長假髮。

    「你上午去約會了,是不是。」他很肯定的說道。

    真是見了鬼了,加斯帕心想,難道為了拍一部喘傳奇詐騙犯的傳記電影萊昂納多特意把自己訓練成了一個神探嗎。

    「別隨便揣摩別人的私事。」加斯帕沒有正面回應。

    「你身上有菸草味,」萊昂納多自顧自地說,「而我很少見美國人抽這種煙,他是歐洲人,不,英國人。它味道不沖,或許是個藝術家,不,是演員嗎。」  

    眼看萊昂納多踩了個差不多,加斯帕猛地扭頭瞪他一眼。

    「這不關你事,怎麼著,我身上的菸草味影響你發揮了嗎迪卡普里奧先生。」他說,「語氣在乎這個,不如好好把這段拍完,這個場景就可以退休了。」

    「Well,不如你來告訴我你上午和誰約會,不然可能還要再拍兩遍。」萊昂納多不太在意地說道,「這兩個鏡頭拍起來不難,史匹柏先生同意我自由發揮並且允許我重來,當然,我沒什麼問題,只是你可能得再吃兩個閃電泡芙。」

    加斯帕:……

    「很好,里奧,你很好。」加斯帕氣呼呼地把頭扭向一邊,大約兩秒後,他給出了對方想要的答案,「拉爾夫-費因斯,我們上午去探討劇本了。」

    「不止是討論劇本吧,如果只是面對面坐著你身上的煙味未免太重了,通常我只有親密接觸才能讓你染上我的味道,比如咬你脖子。」萊昂納多繼續說道,「你中午是從他房間出來的對嗎,沒吃午飯,怕遲到所以連酒店也沒去。」

    「……再說一遍,這不關你事。」加斯帕徹底黑了臉,萊昂納多的話讓他有種被扒光了所有隱私的感覺,「如果你再多說一句,我發誓——」

    沒想到萊昂納多選擇了退步,「好吧,我不說了。」他靠在座位上攤手,隨後招手呼叫導演,「先生,我們這裡沒問題了!」  

    沒等加斯帕明白過來他在玩什麼把戲,史匹柏走了過來。

    「再來一遍!然後下一場!」

    ……

    飛機上的部分很快拍完了,多餘的時間他們還拍了影片中正敘的其他鏡頭,結束後,加斯帕特意在片場拉著史匹柏聊天,聊到其他人包括萊昂納多都走了以後他才返回保姆車。

    然而當他走進車廂盤算著給自己打一杯什麼飲料喝喝的時候,開燈後就看見萊昂納多得意地躺在他的床上,甚至鞋都沒脫。

    「晚上好,加斯,我等你很久了。」他還對他揮手微笑。

    「你是怎麼進來的?」加斯帕把房門『啪』的一聲關上後質問道,「我記得我有上鎖。」

    「你密碼很好猜,一共6位,你有3個弟弟妹妹,顯而易見。」萊昂納多攤手解釋道,好像不是他想開鎖而是鎖求著他打開一樣,「我想你了加斯帕,而我知道你也想我對不對?」

    說著他起身就要擁抱加斯帕,加斯帕伸手擋住了他的動作。

    「首先,我今天已經做過了,所以並沒有生理需求。」他很平淡地陳述道,「其次,我是有點想你,但那僅限於之前的你,別想用性|愛讓我回去,那基本不可能,我不會和你複合的。」  

    萊昂納多不能理解加斯帕的意思,他又上前兩步,把加斯帕逼到牆角:「為什麼,我不明白,你聽聽自己說的,你也想我不是嗎?」

    加斯帕拖著他的下巴給了他一個無奈地笑。

    「不是每個犯錯的人我都要原諒,如果我原諒了你,那到時候克魯斯來找我我又該怎麼說呢?」他回答道,「如果到時候他問我為什麼可以原諒你而不能原諒他呢,這我要怎麼回答。」

    「你可以不回答,因為你愛我,你不需要找理由和我在一起。」

    「不行,我不會那麼做的,而且,里奧,」加斯帕猶豫了半天,艱難的開口:「我不能確定我完全不愛你了,但確實,我已經不在乎了。」

    萊昂納多突然就沉默了,隨後他沮喪地退開,然後垂著腦袋坐到了床上。

    「我真的,真的沒有機會了嗎?」他可憐兮兮地低聲問。

    「是的,」加斯帕說完有些不忍心,又加了一個限制,「至少現在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說,以後是有可能的,對嗎?」萊昂納多抬頭,緊接著站起身,也不知道是從哪兒來的想法,「如果我對全世界宣布你是我的,你是不是就能回來了。」

    「……別太過了,里奧。」加斯帕趁著扶額的機會翻了個白眼,小孩子才會說出你是我的這種話,「你不要太——」

    「等我拿到奧斯卡影帝的那一天,我要對著鏡頭告訴全世界,到時候就算你不願意也不行了。」萊昂納多打斷了加斯帕的警告,頗為熱血地宣誓道,「我會向所有人,包括在台下的你講述我們的故事,每個人都會知道我們曾經歷過什麼,每個人都會知道我對你的思念,到那時候,你會感動到流淚,然後衝上台抱著我的脖子,我一手拿著小金人,一手抱著你,然後我們當著億萬觀眾的面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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