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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懷疑係——天吶!】喬的大腦宕機了,他不敢相信加斯帕竟然會產生這樣的想法,但更令他難以接受的是,這個想法說得通。他煩躁的抓亂頭髮,3分鐘前他還和系統在華爾街操作的風生水起,【系統,你聽見加斯帕說的了,不準備解釋一下嗎?】
系統:【很抱歉讓你陷入危險加斯帕,程序並未檢測出針対你的直接惡意。】
【未檢出什麼?】加斯帕疑惑地重複了一遍,【那是什麼意思?】
系統:【意思是——那個男人的目標並不是你,他的目的是獲得關注,與不久前你在巴黎遇到的那名聲稱自己是邪|教徒需要你來獻祭的男人類似。】
【但是,】加斯帕聽著怎麼都覺得不対勁,【但這次那傢伙真的換了槍,它是真的有可能殺了我的,這難道不能被稱為直接惡意嗎?】
系統:【我很抱歉,程序的檢測解僱就是這樣,並且在事情發生的同一時間我正在和喬進行長期與短期的投資分類規劃。】
【可我還是想不明白……】加斯帕不能接受系統的解釋,但他試著理解,畢竟系統來自比他們更先進的未來,加斯帕幾乎沒有考慮過它會出錯的情況。
系統猶豫了一會兒:【我想,我可能要坦白一件事,我並不是——】
但就在這時,喬接到了一通電話,這通電話打斷了系統的節奏,也把陷入邏輯圈的加斯帕拽了出來。
【見鬼的!奧里亞諾從表演班跑出來了!】喬驚呼道,【今天他們為了考核到紐約去了,一落地他就離開了隊伍,老師猜測他是到你的片場找你去了。】
【怎麼會這樣,他的表演課不是一直進行得很順利嗎,前兩天我和他通話還一切正常,他告訴我一定會達到我的要求。】加斯帕的注意力被轉移走了,【系統,可以查查他現在到哪兒了嗎?】
系統稍稍鬆了一口氣,加斯帕不再追究警報為什麼沒有提醒,這意味著它不需要啟動時間跳躍功能讓一切回到幾小時前。
系統:【沿街監控顯示,奧里亞諾搭上了一輛計程車,即將在10分鐘後抵達片場,而距離他了解事情的全過程到達酒店見到你本人預計還有20分鐘。】
加斯帕痛苦地呻|吟一聲,這意味著他必須在20分鐘內組織好語言,在不傷害奧里亞諾的情況下跟他解釋清楚自己不能和他在一起的原因。來自保留區的男孩乾淨得像多雲,那實在不是加斯帕喜歡的類型。
簡單的布置了一些事情後,他斷開了和經紀人的連接,一遍遍聯繫拒絕的話術以及表現出發自內心的愧疚與難過,當然——加斯帕真的対奧里亞諾感到抱歉,當年是他的錯,他低估了印第安男孩的堅持給了対方錯誤的信念。
「砰砰砰」
門外響起了砸門的聲音。
「加斯帕,他們說你在這裡,求你見我一面好嗎?」奧里亞諾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求你了,別不要我。」
加斯帕一邊在心裡道著歉一邊走過去開門,就是現在,他必須告訴這男孩他們是沒有未來的,他不會喜歡他,別再等他了。
「抱歉奧利,我——」
然而所有拒絕的話都在開門的這一刻停滯了,加斯帕只起了個頭,他維持著打開門的動作呆呆地看著門外。
奧里亞諾又長高了,目測接近兩米,他喘著氣,像是從樓梯跑上來的,最重要的是,他被汗水浸透了,薄薄的一層襯衫變成半透明的黏在他的身上,這導致他從保留區帶出來並且經過了健身房雕刻的肌肉完美的不像樣。
他還留著標誌性的中長發,只不過在造型師的控制下額前的被剪碎,此時凌亂的在他臉上,稍長的部分垂下來,散落在他的胸肌上。
「加斯帕,你能不能,別不要我。」
加斯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把奧里亞諾拽進了房間,然後自動刪除了想好的所有理由,當然,他拒絕承認自己是被奧里亞諾的身材說服才做出這種不理智的事情。
印第安男孩完全沒有加斯帕想像中的青澀,相反,他技術非常好,並且精力旺盛,只不過他喜歡舔,到處|舔,舔|遍全身的那種,如果說里奧是個金毛大狗狗,那麼奧里亞諾就是兇猛異常但対主人無比忠誠的獒犬。
事後加斯帕還是把自己不準備經營一段認真感情的想法告訴了奧里亞諾,奧里亞諾不是很能理解加斯帕的意思,但他表示願意尊重他,同時他告訴加斯帕,自己很喜歡剛剛的運動,也対這樣的運動很少在行,如果加斯帕需要的話,可以隨時聯繫他。
奧里亞諾這樣的態度加斯帕是沒想到的,但他承認,他很喜歡這樣。
……
夜裡,奧里亞諾睡著了,比起把加斯帕抱在懷裡,他更喜歡縮在床上,然後把頭枕在加斯帕的大腿或者小腹,最後用被子把他們兩個蓋起來,活像個生活在叢林的野生動物,不過加斯帕並不反感。
就在加斯帕撫摸奧里亞諾頭髮的時候,他看到床頭放著的那枚救了他一名的幸運硬幣,於是他拿起手機撥通了萊昂納多的電話,作為幸運硬幣的第一任主人,他應該知道這件事。
為了不吵醒奧里亞諾,加斯帕壓低了聲音,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電話那邊的萊昂納多情緒顯得有些低落。
「我很抱歉,加斯帕,」萊昂納多懊惱地說道,「我知道今天我的幸運硬幣幫你逃過一劫我們應該高興,應該去慶祝,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