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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津美紀搖搖頭,自己到底是在想什麼啊!應該只是錯覺。
另一邊的伏黑惠帶著少年來到了距離公寓不遠處的一個小公園裡。
少年坐在鞦韆之上,示意伏黑惠一起坐下來。
「你怨恨甚爾嗎?」
少年陷入了沉思,怨恨嗎?他也不清楚,或許是吧,但是比起怨恨總感覺是失望更大一些。
「好像沒什麼感覺。」
伏黑惠伸手揉了揉少年的頭,少年人的成長經歷跟他完全不同,他大概是最幸運的『伏黑惠』了。
如果不是父親的到來,他或許也會像少年人一般走上相同的人生軌跡。
幼時顛沛流離,垂髫之際失去生父,少年之時艱難維繫生活。
正因為他沒有這些經歷,所以他不能苛責少年人。
他只是想要告訴少年一件事情而言。
一件少年被永恆愛著的事實。
「伏黑甚爾是個笨蛋,不管是哪個世界都是這樣。」伏黑惠輕笑,「惠,你知道這個名字的意義嗎?」
有什麼意義,不就是隨便取的嗎?因為他記不住男生的名字所以隨便給予他一個女性名字。
伏黑惠拍了拍少年肩膀。
「惠,是『恩惠』喲。」少年翠澄明眼睛裡面滿是笑意,無比的幸福無比歡喜。
「上天給予冬至的恩惠。」
冬至的恩惠?
伏黑惠錯愕地看向少年人。
是他想像的那個意思嗎?
「所以我才說他是笨蛋。」伏黑惠感嘆,「比誰都彆扭,比誰都敏感,比誰都容易受傷,所以本能地將一切造成他受傷的存在都隱藏下來。」
這是在說那個男人嗎?
伏黑惠一臉你在開什麼玩笑的表情看向伏黑惠。
「沒有開玩笑,這是因為他生長的環境造成的。」伏黑惠嘆了一口氣,「甚爾他出生在御三家,那裡是非咒力者非人的地方,這麼說你應該就懂了吧。」
非咒術者非人,那麼——
「他生活在扭曲深淵裡,即使厭惡也那邊受到影響。」
伏黑惠無言,良久之後開口了,「他把我賣了,賣了兩次。」
「因為他是笨蛋呀,對於沒有咒力的他來說御三家是地獄,但是對於擁有的十種影法的你來說並不是一個特別壞去處,至少比跟著他強,大概就是這個心理了。」
「至於五條悟,就更簡單了,他比起來禪院家靠譜一些,所以臨死前進行了託孤。」
伏黑惠神色複雜,任誰一時之間知曉了自己的人渣父親實際上無比愛著自己,都會感覺混亂的。
「嘛,你不需要原諒他,我只是想讓你知曉,惠你是在愛中降生的。」
父親和母親,無盡的熱愛之中降生『愛之子』。
————
在兩惠夜談的第二天伏黑甚爾回歸到自己的軀殼之中。
以男人骨血構造的軀殼和男人靈魂契合無比,
至少不會不知道何時就會在現世消失了。
獲得了□□的伏黑甚爾付出什麼代價伏黑惠不得而知,但是直覺告訴他絕對跟咒術界有關係。
伏黑惠對於伏黑甚爾沒有之前的排斥了,但是依舊彆扭。
閒暇之時,他偶爾會觀察一下男人,男人大多時間不是在看賽馬就是躺在沙發上,偶爾還會幫助津美紀做些家務。
出乎意料的是做飯格外好吃,比津美紀還要好吃。
越是觀察越是搞不明白男人,伏黑惠最終還是選擇順其自然。
竟然不知道如何相處,就這樣維持下去吧。
說不定有朝一日就能找到了,他們究竟如何相處。
不過,在此之前他首先要做一件重要的事情。
「藤丸你是不是太慣著他了。」
伏黑惠看向準備出門兩人。
伏黑甚爾不怎麼喜歡出門,但是唯有一點例外,他喜歡一些刺激的活動。
比如賽馬,比如賽艇等等。
這種充斥著金錢交易的遊戲。
猶記當時伏黑惠用賭馬安撫了男人,之後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男人極其厚臉皮的開始啃小了。
而且伏黑惠竟然同意了,甚至每樣都超額的滿足男人。
那種無底線寵溺,讓他看不下去。
伏黑惠回頭看向少年,「我們今天是有正事要干,不是去賽馬場。」
「正事?」
「一件可以顛覆咒術界的事情。」
少年如是說道。
————
在藤丸原一在東京掀起風雨之時。
另一行橫濱青年們,也是過得極為精彩。
率先到達橫濱日向寧次和百鬼丸,還沒有細細觀賞,就遇到了熟人。
極為熟悉的人。
紅髮的青年跟隨在英倫偵探打扮的青年身後。
看著關係極為熟稔。
「這個世界的織田作竟然和武偵的偵探在一起嗎?」
「嗯。」
黑手黨打扮的中也,混跡武偵的織田作。
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就是不知道太宰那傢伙是哪邊?
Mafia,還是武偵?又或者是特務科?
「阿嚏——」
港|黑大樓,終年不見日光的大廈頂層。
坐在高位之上聽著下屬匯報的男人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