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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現在的重點是那個誤人子弟的不良的青年。
少年這麼些年都是跟隨他學習的咒術,先不說的領域還沒有觸摸的邊界,就連的式神都沒有調伏完畢。
伏黑津美紀見狀有些不知所措,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是卻不知道怎麼稱呼少年人。
眼前的人擁有和自己弟弟一樣的名字和相貌,用惠的名字稱呼他總感覺有些彆扭。
「叫我藤丸就行了。」
伏黑惠很快調整好了心態,順便替少女解了圍。
「 藤丸?」
伏黑惠點點頭,「閒話暫且不提,最近我可能要叨擾幾天,希望你們兩位可以讓我暫住。」
【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紀對視一眼,最終點點頭。
先不說眼前少年的身份是真是假,至少放在眼皮子底下能夠安心,而且他們剛剛通知了五條先生,相信五條先生一定能夠解決。
伏黑惠回以微笑,就好似完全沒有看出來兩人的打算一般。
就這樣伏黑惠暫住在姐弟二人家定了下來。
伏黑惠看著窗外略顯擁擠的街道,默默規劃著名之後要做的事情。
首先要先找到甚爾,其次想辦法聯繫到爸爸他們,再則要為少年制定訓練計劃。
至少在他走之前一定要保證他能夠調伏全部的式神。
伏黑惠嘆了一口氣,內心暗暗感嘆,如果他爸或者是甚爾在的話就好了,畢竟自己就是他們一手教導出來的,他們訓練少年絕對要比他更加好。
算了,條件就這樣,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了。
說起來不知道那個人還在不在東京。
這個世界沒有他爸,說不定那人還沒有改行。
仔細回想一下那個地點位置他還記得,瞬間伏黑惠決定去碰碰運氣。
伏黑甚爾失蹤的關鍵線索絕對就在那個人身上。
隔日洗漱完畢準備去上學的姐弟倆突然發現餐桌上擺放著豐盛的早餐,但是準備早餐的人卻不見蹤影。
他去哪了?
被兩人記掛的伏黑惠此刻正乘坐地鐵朝著目的地趕去。
這是一處並不怎麼起眼的酒吧,還是一間地下酒吧。
少年就這樣辦光明正大地走進去,沒有任何人阻止。
略過群魔亂舞喧囂無比的首層,少年人終於發現了此行的目標。
孔時雨。
在甚爾金盆洗手之前的中介人,他們世界孔時雨早已經轉業了,跟他們家打過不少交道。
所以伏黑惠對他的印象到也算是清晰。
雖然沒有證據證明,但是直覺告訴他甚爾失蹤應該跟他有不小的關係。
少年冷著一張俊臉,朝著男人走去,十五歲的少年人眉眼已經逐漸張開,隨著時間的流逝源於血緣的相似完全無法掩蓋。
伏黑惠跟伏黑甚爾長得越來越像了。
尤其是現在冷著一張臉看著跟那個男人更加相似了。
孔時雨在看到少年那張來的那顆心臟狂跳,眼神之中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驚恐。
他,沒死?
不過晃神只有短短一瞬間,很快男人就意識到眼前的人並不是伏黑甚爾。
算算年齡,那個孩子也該這麼大了。
說起來那個孩子叫什麼來著。
「惠?」
伏黑惠抬頭看向男人,翠色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凌厲。
他心中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這一刻他失去了虛與委蛇的興趣。
孔時雨還想再說什麼,異變突生。
他陷入了無邊的黑色裡面。
靜謐無聲、暗無邊界。
目光所及空無一物,所能夠看到只有的眼前的少年。
這一刻他心中的警惕無以復加,他已經成長到這種程度了嗎?
「那個、惠——」
孔時雨打破靜寂,準備詢問的少年來意,但是卻被脖頸之上的黑色影子打斷了。
來者不善,他暗暗想到。
伏黑惠看著眼前的男人,神色冰冷,「我來這裡只是為了尋得一個答案,我知道你一定知曉答案,希望你老老實實地回答我。」
黑影逐漸收緊,死亡的氣息籠罩的男人周身。
這是□□裸的危險,但是孔時雨卻沒有半點反抗的餘地。
眼前的少年是認真的,一旦回答錯誤,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條。
「甚爾在哪裡?」
問題出乎意料,卻又在情理之中。
男人嘆了一口氣,「——他在禪院家。」
「準確地說是他屍體收容在禪院家。」孔時雨想了想繼續補充道:「至少在當年他的屍體是被禪院家接收了。」現在到底怎麼樣了他就不是太清楚了。
不過這般已經足夠了,這已經足夠激起少年人的怒火。
「說清楚,將事情前後經過一五一十地給我說清楚。」翠色眼眸之中全是殺意,「但凡隱瞞遺漏你就可以去死了。」
少年表現得極為冷酷,孔時雨看著也不得不感嘆真不愧是『天與暴君』的兒子,真是一脈相承的殘忍。
正是知曉厲害,所以孔時雨才知道怎樣選擇才是最重要的。
半晌之後。
伏黑惠走出了酒吧,抬頭看著灼灼日光,充耳不聞身後的尖叫。
他並沒有殺害孔時雨,但是卻給予了他一生難忘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