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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此多的人死在這裡最主要的原因並不是咒靈捕殺而是來自同村人的背叛。
絕大多數人都是被當做了替死鬼推了出去,老者幼兒,尖酸的女人、刻薄的男人,相互背叛,相互下黑手,像是養蠱一般死於同類之手。
等到藤丸原一混淆魔術結束的時候事情已經給塵埃落定。
從幾個還能說出話的倖存者中他們七拼八湊的猜測出一絲真相,從他們支離破碎的言語之中的調查者們將事情的基本方向猜測了出來。
所有線索都指向一個結果那就是——夏油傑叛逃了。
還是帶著疑似兩個年幼的野生咒術師一起叛逃了。
不管怎麼氣惱,通緝令還是要發下去,甚至是馬不停蹄地發下去。
一個叛逃的咒術師手無縛雞之力兩個幼女,根本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所以面對此種情況只有一種解釋可以闡述那遍是有人幫助他們。
但是幫助他們的人卻沒有一絲的頭緒。
除了這些的高層之外,最受打擊的還有五條悟。
僅僅是出個差的功夫,兩個學弟一個差點死掉,一個放棄當的咒術師已經著手開始退學了。
這還是最為悽慘的地方,最為悽慘的事是他的摯友叛逃了。
明明不久之前的他們還在暢談的灰原的事情,中間只隔了幾天就聽到他叛逃的消息一時間即使是的五條悟也接受不了這個變化。
到底是為什麼阿,傑。
此刻的五條悟依舊還未想明白夏油傑走到今天這一步的原因。
著實是的遲鈍的讓人感到牙痒痒。
不過不管是咒術界和五條悟再怎麼苦惱,這些都不干藤丸原一他們的事。
夏油傑的到來已經昭示著他的籌謀更進一步了。
但是不只是如此,藤丸原一摩挲者手腕上另一半黑色咒文神色不明。
還不夠,還要再加上一把火嗎?
算了,半晌之後藤丸原一放棄了湧上的他心頭的缺德主意。
伏黑甚爾從雜物柜上摸出一袋子魚食,依靠在的巨大魚缸旁邊給金魚餵食。
金魚都是些普通金魚,一個個圓鼓鼓的睜著雙呆滯金魚眼算不上是多麼好看。
但是就是這普通金魚占據了一個十分巨大的魚缸。
而且輸數量逐年遞增。
要問他們的來頭——全部都是夏日祭的時候撈上來的。
來來往往之間每年補上幾條不知不覺就變成了如今這般族群壯大的模樣。
一個個極其肥碩全要歸功於伏黑甚爾每天準時投喂,現在能夠留在魚缸里大多都是第二代,第一代早就被男人給餵死了。
經過了第一代的試手,伏黑甚爾對於餵金魚這件事變得更加得心應手,男人成功摸索出了怎麼養大金魚還能夠保證它們不被撐死的界限。
伏黑甚爾嫻熟餵養著金魚,一邊餵魚一邊跟藤丸原一搭話。
男人摸了一把魚食灑在魚缸里,「他身上帶著那枚碎片,你準備什麼時候回收。」
「還沒有到時候,你說那些垃圾什麼時候才能夠意識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已經被傑君帶走了。」藤丸原一上前跟隨伏黑甚爾一起餵魚。
看著魚缸里一條條肥碩笨拙的金魚的拼盡全力朝著魚食游去,青年臉上笑容變得愈加深沉。
這個時節除了一些針葉植物還帶些翠意之外大多植物都敷上了一層象徵著成熟的紅色妝容。
高專也不例外,滿山紅遍層林盡染,端的是一派秋日宜人之象。
但是這幅美麗此刻卻無人欣賞。
此刻的高專瀰漫著一股壓抑肅殺之氣。
五條悟剛剛從高層那裡回來,一張俊臉滿是冷凝,不用問就知道他十分不開心。
家入硝子指尖夾著細長香菸,煙氣裊裊從指間露出,少女冷靜看著面前的少年人。
「怎麼那邊說了什麼讓你火氣這麼大。」雖然是這樣問但是家入硝子還是能夠猜出一些,不外乎就是傑的事情。
五條悟文言神色變得更加難看,誠如家入硝子所言他們找他就是的為了傑的事情,但是究其原因和少女想像的有些出入。
「·····還記得我和傑之前在鄉下別墅找到的那枚碎片嗎?」
家入硝子歪歪頭,當然記得那一枚小小的碎片可是讓他們栽了不小的跟頭,聽聞五條悟突然提起這件事情,家入硝子瞬間明晰五條悟的意思。
「他們知道碎片在傑身上了。」家入硝子的語氣極為篤定。
那枚奇異的碎片只從五條悟他們拿回來之後就回歸了平靜再也沒有做出什麼出格事情。
只是它會吸食佩戴者力量,所以為了保險起見他們將碎片放在的了傑的咒靈身上進行保管。
但是時間一長這枚碎片又沒有什麼存在感,久而久之就給忘了個乾淨。
雖然知曉那枚碎片有奇異之處,但是他們並沒有放在心上,可是那群爛橘子的表現直白告訴他碎片絕對不只是捏造幻境這一個簡單的功能。
讓那群無利不起早蛆蟲如此渴求東西不管怎麼想都不簡單。
「他們怎麼說。」家入硝子將菸蒂放下重新點燃一支香菸繼續問道。
五條悟神色不爽地說道:「不惜一切代價奪回碎片,誅殺傑。」
緩了緩繼續說道:「一切以搶回碎片為前提,必要時可以用撤回通緝令來進行談判。」